寸拿捏得很好,让你相处着就是舒服。
“嘿嘿,她想你了呗,赎你过来陪她过夜呗。”那边厢,一直坐那品茶看书的秋写意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似笑非笑。
“不会。”我还未来得及回答,舞纤罗就含笑道,“她虽然喜欢女子,却*的另有其人。”
我哈哈大笑,摇摇头。青楼女子说话,听着就是舒服。
秋写意摊摊手,继续喝茶。
“纤罗,其实我这次叫你过来,是为了……”
待我将我的想法一说,那三个女子皆动容。
是夜。我正在乾清宫描字帖。
宫女过来禀报:“媚姑,皇上传话,说半个时辰后过来,让奴婢提请通知一声。”
“哦。”我淡淡应着,继续描字帖。
宫女看我不动,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事?”我看着她。
“呃……没,没有。”她讪讪,退下。
我有些好笑。她大概原本以为我会更衣沐浴涂脂抹粉准备接驾吧?大概皇帝也是这么认为的吧?所以,我便偏要平常待之。因为,若非如此,不足以体现我的特别。而若不特别,就无法成就魅惑无双的顾倾城!
要知,吸引男人第一眼的,是美貌。但要吸引他第二眼、甚至更久,无他,只一个词:特别而已。
而特别,亦无他,唯“不在乎”而已。
男人心多贱,你越不在乎,他越会多看你一眼。你越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对方越真的觉得你值得“高不可攀”的姿态。所以,你看,自古人尽可夫的女子多男人喜欢,不为其他,只为那些女子本就脚踏多条船,每个男人都不过是她轻轻淡淡的一部分,得失亦无所谓,所以男人得不到她的在乎,才更趋之若鹜、思慕若狂。
其实啊,痴情女,注定只能得薄情郎。真正游刃情场的,都是一心多用的薄情女啊……
所以温言那个白痴注定一辈子得不到男人的深情如一,还好,她有我。
“*妃,笑什么呢?”正当我想到温言之时,一个声音传进来。
我抬头,愣:怎的皇帝进宫,没有人宣告么?
“怎么,意外了?”那年龄能当我父亲的皇帝,此刻如一个兴奋的男孩,得意地笑,“是朕让他们全部出去、不许通报的。唔,朕今天想体会一下,寻常百姓家的夫妻日子。”
他说着话的工夫,手已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
我面上微笑得柔情无限,心中却作呕:为什么每一个男人,不管多老,都自觉可以与一个年轻女子配成夫妻呢?而且还妄想对方会“*”自己……多么可笑!
而世人却都默许这种做法!中年娶娇妻,都说是郎才女貌,中年女子若*上个年轻后生,却是老牛吃嫩草,真齤他、妈的扯淡!尤其是决定这些言论的,还都是些同样身为女人的三姑六婆七大婶!女人的身份,就是被这些自贱的女人给拉下来的!
想想就有气!其实,女人,不管是智慧、还是坚韧,都在男人之上的,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凌驾在男人之上,至少可以并驾齐驱,完全不必做出这等依附男人的自贱形态来!
“*妃,想什么呢?”片刻的出神,却进了他的眼。他轻轻握着我的下巴,问。
“呵呵,媚儿在想……”我看着她,眼波一转,“陛下今日的称呼……”
“哈哈,朕今日已向满朝文武宣布,立你为妃。倾城宫已破土动工,册妃大典半月后便举行。朕不称你为*妃,称你为什么?”他的得意掩都掩不住。不过,片刻之后,他有一丝迟疑,“说也奇怪,本来这事朕之前就跟几个大臣提过,他们都拍手称庆。今日原本也是百官同庆,但当朕提到‘倾城宫’的名字时,温相却突然不悦……早朝后还再度提出一定要会见你……”
“啊……”我心中一跳,“皇上可应允了?”
“自然没有。”他将我揽入怀中,一笑,“朕的妃子。怎可在与朕洞房花烛之前去见其他男人!”
我这才放心,也微笑,装作不经意问:“皇上可向温齤丞相提过,小女子小名叫倾城?”
因为有几次自称时失了口,以“倾城”自称,未免皇帝起疑追查,便直接坦诚自己小名叫倾城,只是由于这名有红颜不寿、乃至祸国殃民之嫌,所以父亲改过,并让我少与他人提起。
“当然不曾提过!朕家*妃的乳名,怎可让其他男人知晓?”皇帝望着我,笑眼里是一派宠溺。
于是,我彻底放了心,微笑着描补了一句:“那就好。我爹说倾城不是个好名字,让正经儒生会产生不好的联想。陛下日后还是别与大臣们提及才好,不然什么倾城倾国的,他们还以为媚儿是妲己妹喜之流呢。”
“好,好。”他搂着我,一切说好。却渐渐将我往里间推。
我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推辞。
这时,有个老太监颤抖着来禀报:“启禀皇上,公主和温齤丞相在门外叩见。”
“放肆!朕不是说过今晚你们任何人都不许进来么!你敢闯宫!”
“老奴不敢!”老太监吓得连跪带磕头,“实在是公主那边逼得没办法!温齤丞相又以死叩见。老奴,老奴实在……”
“什么?”皇帝显然也大惊,“温相以死叩见?”
“是啊。公主在门口哭着喊着要见皇上。温齤丞相也说如果今晚见不着皇上,就叩死在乾清宫前。”
“胡闹!”皇帝怒了,“朕今日大喜,他们两个这样是何故!可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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