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也不管了。
陆策阳不怎么说话,静静的看着两旁过去的路景。
车里抖来抖去像个摇篮似的,方默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车嘎然的停下,方默继而又醒来,车后面的门打开,铁门哐当一声打在了车壁上。
陆策阳扶着方默下了车,陆红以及其余人走在后头,陆红显得比她还紧张。
“默姐,怀了孕要慢点!”陆红说道。
“啊?策阳嫂子有小孩儿了?!”
“真快啊。策阳真特么能干!”
前来植树的一帮人,都是些凑热闹的主,哪儿有热闹就往哪里钻。
身后熙熙攘攘的声音,方默站在地面上。这才发现自己有些晕车。胃里翻天覆地的一阵难受。
陆策阳见方默煞白的脸,连忙将她扶着去了一旁坐下。
“媳妇儿。”
“我想吃酸的。”方默靠在树根底下,一手捂着肚子。
不知道究竟是吃坏了肚子胃里不舒服,还是因为壬辰所致,如果是壬辰的话时候已经过了。
“我去找找。”陆策阳箭步往前,方默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
众人此刻有说有笑,成群结队的,有的开始拿树苗,有的就着空地开始挖坑。
方默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肚子不舒服,这里的空气倒是清新。
津洲以田园出名,市中心繁华,郊外安静,田坎的小树苗发着新芽,桑椹的嫩芽更是脆的耀眼,像是一块天然的发簪,茅草一丝一丝的拥挤的矗立在田坎边上,随风摆动。
方默起身蹲在了田坎边上,用手抽了一根茅草根,随即放在嘴巴里咀嚼着,以前小的时候听说茅草根的芯儿是可以吃的,只有春天的茅草芯儿才可以吃,嚼起来带着甜味,等到夏天的时候,茅草就开花了,芯儿就是开花的地方。
不过小的时候听说茅草根的芯儿不能多吃,吃多了容易出鼻血。
茅草深深地扎根于泥土之中,它盘根错节着,根部涉及到的区域非常广泛,任何人都无法将它连根拔起,冬天偏黄,春天泛绿,夏季遍野翠绿生机勃勃,它有多少根,无人知晓,弥漫的范围多广,无人知晓。
到了初春,许多调皮的孩子爱到田野边玩耍,在干田边的树枝上吊来吊去,他们手一碰,不知道要抹掉多少新芽。
老人们常说,不许吃的哈,吃了流鼻血,晚上流鼻血的哗!
不晓得究竟出不出鼻血,但还是都告诉孩子们,不要去吃,不要嘴馋,可是孩子都喜欢吃糖,只要是甜的他们都喜欢。
陆策阳跑去候钦那头问了梁廷芳,梁廷芳热心肠得很,连忙将自己认识的孕妇问了个遍,这才拿了几个酸橘子过来。
回来的时候,陆策阳没找到方默,放眼一看,这才发现方默正蹲在田坎便扯着茅草根,手里捏着一小把,绿油油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扯了一会儿茅草芯儿,突然感觉精神好了似的,大概是因为想到了以前小的时候,方默脸上挂着笑。
见陆策阳过来了,随即把茅草根芯儿外头的绿色叶子剥了,把里面的白色芯儿放在陆策阳嘴巴里。
陆策阳晓得方默要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张开嘴,咀嚼着,虽然吃进去的时候,看着茅草根是白色的,夏天开了花是白绒绒的,吃进嘴里嚼一会儿,舌头就绿了,纯真天然的绿。
看她高兴的样子,陆策阳什么也不问了,虽然说嚼茅草根是小娃娃干的事,但只要媳妇高兴,他什么都不在乎。
“好吃吗?甜不甜?”方默问道,此刻认真的样子可爱至极。
陆策阳点了点头,“甜,甜。”他嚼着茅草根芯儿也不知道什么味儿,一股草味儿吧,甜不甜他也吃不出来。
不过心里头甜,也算是甜了。
“小崽子,不许扯这玩意儿吃,吃多了流鼻血了,快快快,扔掉!”那头的田坎上,一个妇女顺着田坎追了过去,小娃娃笑得哈哈的,妇女火急火燎的跟着跑。
“流鼻血的这玩意儿,还吃。给站住!站住晓得啦?站住!”妇女跟着撵。
谁也不甘示弱,再看看田坎那边,来种树的人有的都已经将土填了上去用脚踩的实实的了。
看别人有的都已经种好了,方默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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