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母亲当领导那么多年,都没被赶回家,她也是癫痫病人。您怎么这样待人?我有什么错了?您自己才是胡闹呢!”
“哎哟,你娘俩……”韩站长和王洋友当即蹿到母亲和我的面前,横眉怒目,“还这样对着何站长?”
母亲睖睁过他俩扎眼的架势,情不自禁地摇了一下头,抚过自己的脸,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对视一会儿,母亲的眉头皱得更深!韩站长和王洋友虽然与何站长相隔着桌子,且一左一右,但他们仿佛前面矛着两个鼻孔后面盾着一个鼻梁,仨人分明已是“一鼻孔出气”的了,所以我愤慨地蔑视他俩一眼,说:
“缺德……小丑……”
“你才丑呢!你才丑呢!还要上什么班呦?”
韩站长和王洋友的声音与眼色也在“耻笑”着我。母亲不屑一顾地问道:
“我们找何站长处理问题,你俩干啥?”
“这是何站长办公室,不能任由你们!”
韩站长裂嘴回答。王洋友也疾张犬牙,一溜烟的吠出命令:
“事情就该照何站长讲的办!”
“我妈在同何站长谈话!”
我非常讨厌他们驴前马后的言行。然而,两人又争先恐后地齐嚷:
“何站长在忙着工作,不准你们耽误他!”
“我妈就在同何站长讲我上班的事,这不就是工作吗?”
“……”
韩站长和王洋友终于哑口无声!——他俩无奈之中,何站长总算在其身后开始收摊儿,上下口气昭彰地说:
“韩二水,你俩过来吧!”
“好!好!”
他俩狞视着我,听话地退回何站长的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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