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小余又提前给办公室新换了挂历,第一天便是醒目的“元旦”。然而,这完全不是我俩可喜的节日。因为我俩自从走进汽车站,就一直在遭受着精神创伤,情感一样的“痛裂”在创建办,惟有的差别是,他没患病、我已痊愈!
接下来的春运虽然忙了些,但我俩还是感觉闲的,而我已如此心苦身乏五年了。不过,这里的站容车貌几乎还是老样子,变动的只是领导在添来换去的,像春运结束后单位又新换了一位书记。当时,我乍一听这个消息,很高兴,想向他报告我的情况,可是回想一下自己多年的遭遇,还是犹豫后没去。而后来的效益随着票价的上涨虽然有所提高,却已从另一面将我的思想从犹豫转为肯定——这才是单位的出路,算了吧!每天上班,惟有的自慰便是继续到一线看看、在二线听听,愿望能找到新闻素材……不过,我们站又老又小,班车不多,旅客也少,毋庸费话,我这样的忙碌无奈了一个来月,依然有笔难用!
所以,每及周末休息,更苦于身闲——早、中、晚简单地吃过饭,我便自闭家中,读书求乐了。就这样,又是一个礼拜熬了两天,已经星期一,自觉心苦身乏将换个地方。早晨起床,我梳洗干净后,就着从老家带回来的咸菜,吃完剩馍、喝过稀饭,便骑上自行车,上班了。虽然是前往单位,但我一路都不愿多望汽车站的方向,只是不断地低下头或左右看看……
无聊地接近了单位,我却忽觉眼前一亮,而且越近越觉门前干净。于是,我迅速地进入大门,环顾四方。啊!候车室的窗子和椅子竟已刷洗,而停车场也冲洗了,尤其班车皆干净,我不由地大吃一惊!停下车,我发现稽查员小宋正在不远处的车头之前与车主说着话,而他身高脸帅、穿着制服,更显精神,我急忙招手问道:
“喂,你好!小宋,这站里卫生,谁搞的呀?”
“不是我们同事搞的。”他抿嘴一笑,“前两天,是省城交通学校的一个班级今年毕业,自发与我们站联系,几十位学生主动来搞实践的,也搞了卫生,旅客们都称赞我们这里的站容车貌焕然一新。”
“还有这事!呵,他们以后还来吗?”
“听说周末还来。”
意外知道单位的这个变化,而且我觉得此事很有新闻价值,不由地庆幸。尤其觉得这些学生不会再让我尴尬于“早享福”之中,于是,我也愿加入他们的活动,以便了解更多情况——采访即需先搞清素材——心情骤然开朗!
快乐地进入办公室,我立即向小余叙述了此事——学生周末还来。他意外地眼神一惊,心情转喜地说,我就想着多见同学,并且我因几位校友还没毕业,便常在节假日去他们学校玩,因为在那种环境中自觉清爽,所以我也愿这些学生周末休息还来单位,而陪他们干事。
小余已经说出他又进校园的感受,并且凭着他对这事的态度,我想他更是以此为乐。然而,接下来我俩可就一齐心急了——盼着5天工作尽快结束,一天一天,站容车貌还要一样的新了。
关于再新站容车貌,也常听到同事们在议论着这一变化的欢喜,然而我俩都是闲职,所以心情仍“暗”,不能相传真正的快乐。等到星期五,日益为难,因此我依旧在一线、二线转转,或者与小余在办公室悲喜不定地交谈着前途。
就这样,一切如前的重复到星期五下午,我俩正在办公室尽量言语开朗着第二天的心情,魏小姐突然笑眯眯地走进屋里,传来通知:
“你们好!那些学生明天上午八点半还来站里开展实践,工会要求我们二线每个办公室出一半同事支持他们。若这次不参加,则下次参加,就这样保持循环。”
“啊,好的!好的!”
我俩异口同声地回答。她愉快地摆手离开了。想到每次仅参加一人,我不由地向小余问道:
“那,我俩谁先来呀?”
“谁先来……”他猛一惊诧,皱皱眉,“那就抓点子吧!”
他立即从抽屉里拿出扑克牌,认真地“洗”三下,往桌上一摆,说:
“谁的‘点子’大,谁赢!”
“好——你先抽!”
他又皱个眉,还眯下眼,左手扶牌,右手轻轻地抽出牌儿,赶紧抱向胸前……
“呵,多少?……”我迅速地伸出两手,抽出牌儿,“亮开!”
“啊,你看!”
他自信地瞧我一眼。我俩一起亮开牌儿——嘿嘿,他是梅花7,我是红桃8!
小余摇了一下头。我油然焕发了精神,两眼炯炯地望向魏小姐漂亮的背影……下午时间,停车场上班车已增、旅客也多,很快的,她就没入其中了。于是,我转过头,与小余对视起明天的慰藉。而他却丢开此事,笑说:
“魏小姐也是学校分配来的,真正的学生身份,随便说句话,都高兴!”
“确实的,我们来自一样的环境,可谓心灵相近,自然有着共同语言,而且这份单纯不说也乐!”
我点头,继续说:
“真想不到!这项活动让咱们坐在单位都会聚到同学之中了,可以谈话的人更多,难得高兴!”
“嗯,这还用说,我也就想让头上的那几个人自觉有愧!——这正是树立咱们创建办形象的机会呢,一定不丢!”
他欢快地点一支烟,且向我投来一支。我感应心喜地接下、点着,回答道:
“对!我就要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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