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些已经不鲜白菜,掀开米缸看到米只剩一个底了,眉头一皱,奇?上次来时候看到许多粮食怎么就剩下这么少了,村长家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不可能吃这么呀!
江待一双手抱着米缸,稍稍用力想把米缸挪开,却不料没有搬起来,江待一心中奇怪,这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米缸,我怎么可能搬不动?就连二百斤弓自己都拉开,这一小小米缸自己一个手就应该搬起来?
江待一闭目凝神,运气于丹田,将内力提到双手,双脚一跺,双手抱紧米缸向上一拔,米缸却还是纹丝不动。江待一刚要再发力,却发现已经不行了,米缸已经有些裂痕,再发力一定会立刻就粉身碎骨。江待一无奈收力,松开了紧抱着米缸手,抬手擦了擦渗出汗水额头。
江待一坐地上,恼怒砸向地面一个拳头,只听到了一个略微清脆声音,这柴房是普通黄土地并没有铺地砖,按理说声音应该是闷闷。江待一一下子又来了精神,跪地上,耳朵贴地上,手不断试探着敲击着地面,几乎把柴房地都敲了一遍,发现所有地底都是空,似有铁板一样隔断,但是整个地面也没有发现有任何机关。江待一把眼光挪到了那个似有千金重米缸身上,手伸进米缸缸底摸索着,终于缸底摸到一个圆状突起,一个笑容浮现江待一脸上。
襄京,皇城,议政殿
“今日皇上龙体欠安,罢朝一日”大内总管刘公公扯着公鸭嗓喊道,这尖锐刺耳声音,就像石子丢进到平静湖面,激起了千层浪。下面站着百官顿时炸了锅,站武官之首镇国侯江武,站了出来,“刘公公,皇上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罢朝了,皇上到底是患了何病?”
刘公公一挥拂尘,懒洋洋说道:“皇上偶感风寒,再加上操劳过度,便病倒了,太医说要静养,江将军,静养您应该懂吧?就是不要总去叨扰皇上他老人家了。”
“若是皇上身体欠安,我等身为重臣,理应进宫侍疾,烦请刘公公通报一声,我等要见皇上。”站一旁大臣们附和道:“对,我等要见皇上。”
“江将军,各位大人,你们都是外臣,外臣无诏不得入后宫,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咱家只是奉旨来传口谕,皇上并没有见召任何人,各位达人还是回去吧。”说罢,刘公公就退出了议政殿。
江将军吃了闭门羹,愤然拂袖而去,百官看江将军离开也纷纷无奈回府去了。
文丞相出了皇城门,上了自家轿子,坐轿子上,闭上双目,长长叹了口气,皇上一月已将四次罢朝,当年先帝位三十多年里从未罢朝,即使身染重病不能下床,也依旧让宫人给抬到议政殿上早朝,可现如今
过了一炷香功夫,文丞相还沉浸缅怀先帝时候,轿夫打开轿帘,弯着腰说道:“老爷,到了,您请下轿吧。”文丞相点了下头,跨出了轿门,走进丞相府。
“爹,您今日怎么早就回来了?”刚走进内堂文丞相抬眼看到自己大女儿,阴霾脸上多少添了些色彩,坐太师椅上说道:“今日,皇上又罢朝了。羽儿,惠铭呢?还没有起吗?”文惠羽接过父亲摘下官帽挂墙上,笑道:“妹妹总是要日上三竿才肯起床。”
“这个小丫头,总是赖床,你这个做姐姐平时要多多管教她,不要一味只知道宠着她。”
“爹,惠铭不过才七岁,小孩子家总是有些小性子,待她长大些了,自然就会好。”
文丞相靠椅子上闭着眼睛,手按太阳穴上轻轻揉着,“但愿如此吧!”
文惠羽走到文丞相身后,双手按文丞相太阳穴上轻轻按摩,“爹,您又头痛吗?是朝中又有事困扰您吗?”
“你怎么知道?”文惠羽答道:“父亲每当遇到心烦事情,就会头痛,今日皇上免朝,理应朝中无事发生,我猜,爹一定是因为皇上多次罢朝事而伤神。”文丞相点了点头,“不错,为父正是为此而心焦,业精于勤荒于嬉,皇上多次称病而罢朝,怕是心思已经不朝政上了。自古以来,文死谏武死战,而为父身为丞相,文官之首,却什么也做不了,当年我是太子一党,皇上即位后一直对我心怀芥蒂,我现虽名为左相却早已被潘右相给架空了。”
文惠羽双手环住父亲脖子,俯身说道:“朝中事我不懂,但是女儿希望爹可以开心些,爹我给您弹一首曲子吧。”文丞相笑着拍了拍女儿手,“好呀,看看羽儿琴艺是不是又有进步了。”
“爹,琴让我放后花园亭子里,您随我来吧。”文惠羽拉着父亲来到了后花园亭子里,对着琴桌盘坐了下来,轻轻拨动琴弦试了几个音,见琴音无误便开始弹奏。
纤细五指抚弄琴弦,肤如凝脂,琴声如水,柔韧琴弦修长玉指下幻化出一阵绝妙乐声,时而婉转低沉似黄莺低鸣,时而高山流水似雁翔清空,如落花般绚丽,久久回荡,延绵不绝。
站一旁听曲文丞相只觉得,心如清风过境华丽而不失清灵,贵气而不失优雅,闲适自由气息充满空气中。
一曲完毕,掌声响起,一个爽朗声音传了过来,“妹妹琴艺真是越来越高明了!”来人正是文丞相长子,也是唯一儿子,文惠楚,皇帝五弟齐王殿下封地幽州任殿前将军。
看到长期外哥哥突然出现,文惠羽急忙起身,走上前去惊喜说道:“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家里一声。”
文惠楚笑着说:“我刚刚到家,回房放下包袱,便听到这悠扬琴音就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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