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也藏着一只鬼物。”
徐家弘面色骤变:“那里面也有鬼物?怪不得经常会发生失踪事件……但我们曾经好几次进去搜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古怪……”
“那是因为你们一堆警察凑在一起,满身正气,就算是只有本能的鬼物也知道趋利避害、安安分分的躲藏起来。”刘涛的回答漫不经心,“不过今天你就能看到了,期待吗?”
“……不,我一点都不期待。”徐家弘抽了抽嘴角,总觉得这个刘涛对自己似乎……有几分恶意。
不得不说,徐家弘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他目前在刘涛眼中当真是极为碍眼,恨不得立刻送他去“见鬼”。
原本,在刘涛的计划中,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月黑风高、荒山野岭、他与白缎孤男寡男,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这样奸情满满的氛围。然而如今,美好的两人行却突然多出了一颗锃光瓦亮的大电灯泡,而以自家恋人那么薄的脸皮,肯定不会允许他在外人面前做什么事情……一想到这里,刘涛简直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微微眯起眼睛,在心里反复思考着该如何给徐家弘一个教训,刘涛的坏水刚刚冒出,便被白缎敏感的察觉到了。
扭头扫了一眼暗搓搓打着小算盘的“前世恋人”,明明对方看起来十分正常,但白缎却偏偏能够从细微的表情与眼神中看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样的“心有灵犀”,让白缎越发相信自己先前的猜测。
抬起手,拍了拍刘涛的肩膀,示意他老老实实的不要使坏。接到白缎的暗示,刘涛猛地垮下脸来,不满的揽住他的腰部,将脑袋埋进他的颈弯内蹭了蹭。
身为直男的徐家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个少年的肢体动作,顿时若有所悟:“你们两个……是恋人?”
“这还用问吗?”刘涛抬起头、挑了挑眉,“如果不是恋人,谁会为了另一个人冒这么大的险、参与这种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事情?”嘴上如此坚决,但刘涛内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他悄悄偷瞄着白缎,发现对方并没有反驳,不由心中一喜,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甜蜜起来。
被两人黏黏糊糊的模样塞了一嘴的狗粮,徐家弘完全忘记了先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表示“这次行动没有一点风险”。虽然是个彻底的直男,但徐家弘却并不古板,很快便接受了两人的关系,并由衷感慨:“你们的感情真好,挺让人羡慕的。”
“谢谢。”刘涛大大方方的道谢,趁机扭头在白缎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看着恋人红着耳朵低下头、却并没有躲闪斥责,简直开心的心花怒放,看着徐家弘也顺眼了不少,“大度”的将刚才暗搓搓思考的整人手段丢到了脑后。
丝毫不知自己逃过一劫、却已然被闪瞎了狗眼的单身狗徐家弘:“…………………………”
——明明马上将要面临一场严峻危险的生死之战,但我现在却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情侣约会……这发展是不是有些不对?
如此怀疑着人生,但徐家弘却并没有打扰这对小情侣的甜甜蜜蜜。
他一个人默默缩在冬暖夏凉、鬼气森森的防空洞口,隔着警服搓了搓双臂,打了个寒颤,随后将颇有些抑郁的目光投向依偎在一起、看起来暖和许多的白缎与刘涛——真是又虐心又虐身。
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整个防空洞越来越静谧阴森,甚至连夏虫鸣叫的声音都无法听闻。徐家弘等得浑身都有些发僵,他轻咳一声,终于忍不住发问:“今晚,那鬼物真得会循着纸人找过来吗?”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只能说有可能。”刘涛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丝精力,随意答道,“有可能它受了伤,正藏在哪个地方疗伤;也有可能因为受了伤,于是迫不及待想要再吞噬更多的活人魂魄,我们只能确定它早晚回来。”
——反正他本人是一点也不着急的,或者说,刘涛恨不得那鬼物能晚几天来,让他有更多的时间与白缎“孤男寡男”、“荒山野岭”。
徐家弘被刘涛这种不负责任的回答弄得极为无奈,却也知道无法责怪对方,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继续耐心蹲守——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鬼怪早点来还是晚点来了……
明明经受过专业训练,一连蹲守好几日不眠不休也不成问题,但不知为何,今日的徐家弘却觉得格外疲惫。他靠着防空洞壁,没过多久就有些昏昏沉沉,无论如何提醒自己要打起精神来也毫无作用,最终双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一直试图对自己刚刚承认恋人关系的恋人毛手毛脚的刘涛微微一笑、深藏身与名。
——精神力真是一件好用的东西=w=
至于被刘涛撩拨的浑身发软、气喘吁吁、紧紧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呻吟出声的白缎却根本无暇关注徐家弘的状态。而刘涛也坏心眼的欣赏着恋人羞赧压抑的模样,根本没有告诉他徐家弘已然陷入沉睡,就算打雷都叫不醒。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差点就要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亲密举动时,白缎却突然精神一震,抬手将刘涛狠狠推开。
刘涛阴沉着脸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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