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们谈及了有关“郑旭”的话题,视线也时不时地投向白缎与白旭。
白缎向来没心没肺,不怎么在乎旁人的眼光,但倘若牵扯到他所看重的人,却又会瞬时间敏感起来,像是刺猬那般敌视一切的负面言论。
虽然听不到众人的闲谈,但白缎却敏锐地从他们投来的目光中读出了不屑与鄙薄的味道,身下的雪莉也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愤怒,轻嘶一声,躁动地挪了挪脚步。
发现白缎的情绪骤然低落,白旭控制着自己的马匹紧贴过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难过,无论别人说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
“但我在乎。”白缎抿了抿唇,声音闷闷,“我不喜欢他们这样瞧不起你,你……你不该是这样的……”
白缎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他本能地觉得自己的哥哥应该高高在上、无所不能,受到所有人的敬仰与崇拜,而非像是现在这般,背着一个私生子的名号,被人贬低到尘埃里去。
由于这一场插曲,白缎的情绪一直郁郁,也没有了继续玩耍的心情。他希望知道自己哥哥真实的生活,想要知道其他人到底如何看待白旭,但当他真正了解到被白旭隐瞒的真相后,却又觉得无法接受,心里难过到了极点。
白旭试图让他重新高兴起来,但收效甚微,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带白缎离开——当然,在离开之前,他当着刘朗的面给白父白母打了通电话,索要到了白缎在京城期间的“监护权”。
接到阔别四年的大儿子的电话,白父白母又是惊讶又是激动,一番叙旧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家小儿子移交到了白旭手中——毕竟,比起刚刚认识没多久的小辈,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养了六年的大儿子。
和刘朗约定好明日再去他家里取白缎的行李,白旭与白缎离开马场,回到了白旭的公寓。
白旭住所的条件比之刘旭还要差上一点,地段也不算好,可想而知他在郑家受到了怎样的疏忽轻慢。
白缎仿佛确认地盘那般在公寓内转了一圈,随后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轻声发问:“哥哥,你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嗯,是啊。”白旭正打开冰箱门,思考今晚要为弟弟做什么晚餐,“郑二夫人看不惯我,一副有我没她、有她没我的架势,我住了没两天就搬出来了。”顿了顿,他的语气漫不经心,没有半点被排斥的低落,“这样也正合我意,一个人住自在多了。”
“那么郑二少——你爸爸呢?他也不管你吗?”白缎皱了皱眉。
“他?”白旭轻嗤一声,“我就没有见过他几次,要不是时不时能看到他的花边新闻,恐怕就连他长什么样都要记不清了。”
虽然白旭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生父放在心上,但白缎却仍旧不由自主地为他而难过。
并不想继续讨论这些糟心的话题,白缎的视线在周围徘徊一圈,语气微微有些心虚:“那……女朋友呢?哥哥有交往的对象了吗?”
白旭动作一顿,他关上冰箱门,转身看向白缎,微笑起来:“我先前再三强调不许某人谈恋爱,那么自己自然也要以身作则才行呐。”
白缎眼睛一亮。
先前在参观公寓的时候,他便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毕竟房间内干干净净,除了白旭外没有任何属于别人的痕迹。但白缎仍旧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于是便干脆问出了口——然后收获了令他满意的答案。
心中的踌躇顿时消散一空,白缎猛地扎进白旭怀中,随即抬起头,生涩得送上自己的双唇,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白旭的唇瓣。
白旭被白缎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有想到福利竟然来得如此突然,让他没有半分准备,不过,这却并不妨碍他在反应过来后反客为主。
一手搂住白缎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颈,白旭张口接纳了白缎的入侵,舌头灵活得凑了过去,亲昵得缠绕着彼此。
白缎只觉得一蓬蓬烟花在自己脑海中轰然炸开,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不知东西南北,只是本能地想要将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内,亲密些、再亲密些,直至两人合二为一。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白旭单手用力、抱上了厨台,双腿微微岔开,夹紧了对方精瘦有力的腰部。
白旭的双手撩起夏日轻薄的t恤衫,覆上了白缎赤裸的肌肤,暧昧地游移着,直到白缎气息不济,不得不轻轻抓着白旭的头发扯了扯,这才从这热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拥吻中解脱出来。
白缎趴在白旭肩头,呼吸急促,白旭则揉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啄吻着他的耳朵、面颊与脖颈,缓缓平复自己不断叫嚣着的yù_wàng。
——从小到大,隐忍了近十年,如今终于名正言顺地将自己守了这么久的宝贝抱进怀里,白旭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用自己勃起的部位蹭了蹭白缎同样有了反应的地方,白旭缓缓呼了口气,松开紧抱着白缎的双臂,为他整了整凌乱的衣领。
白缎眼巴巴地望着他,发现自己的哥哥似乎点到为止,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不由有些失望:“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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