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摁了一下,“不赏脸么?还是早就有了比较?”
丞相面红耳赤,“我何尝有比较了!”
“那如何?”
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啊,丞相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脚被她捧着,动弹不了,而且……那软绵绵的触感从脚底心传进脑子里,不可否认,他活了这么久,从没有体会过比这更吸引人的软玉温香。
扶微等了半日,不见他说话,复挺了挺胸,“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夸我一句会死么?”娇妍之态从眼角倾泻而出,眨了眨眼,再眨眨眼,她看见丞相一手捂住了嘴,仿佛再不自控,便要叫出声了。
鸿羽帐里慢慢变得热气氤氲,鬓角几乎要沁出汗来。酥麻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丞相如玉山将崩,歪下去,终于从喉中逸出一声“好”来。
☆、第49章
丞相的身体,像一片广袤的疆土,扶微攻城略地,每占领一处就在上面插上旗帜,几个回合下来,他能自主的地方已经不多了。
好,究竟什么好?她见他放弃抵抗,愈发要逗弄他。放开了他的双足游过来,倚在他肩上,长长的眼睫有意无意地在他脸颊上刮蹭,“如淳,你喜欢我这样么?不做帝王,就做个女人。”
丞相觉得很难回答,他自然是希望的,如果可以,他情愿她在后宅相夫教子,也不要她时时刻刻站在风口浪尖上,经受一波强似一波的政权洗礼。愿望通常是美好的,可是他知道实现不了,骑虎难下是一方面,更大的原因在于她喜欢。喜欢权力,喜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们是同一类人。这世上只有对手最了解自己,所以他明白她的想法。情切时候的话只能当作调剂,不能当真,当真了,你就输了。
他的脸上痒梭梭的,她要闹,他也由得她,“臣喜欢这样的陛下,臣喜欢你乾坤在手,君临天下。如果你仅仅是个普通的姑娘,臣不一定看得上你,这是真话。”
她一听便不情愿了,“你总是嫌我丑,我知道!上次你就说过,你只娶绝色,我还不够格。你真的这样想吗?占尽了我的便宜之后,还是这样想?”
他发现栽赃耍赖,她真的很有一套。
“臣从来没有占过陛下的便宜。”
她拉长了脸,“那刚才算怎么回事?你的脚摸了我,你自己也说我长得好,难道想否认么?不论如何我总是个女孩子,你觉得刚才那样应该么?男人最丢分子的就是吃完了赖账,你欺我年幼,叫我有苦说不出,比那些王侯还坏!”
他被她说得目瞪口呆,“陛下可是君王啊!”
“摄政大臣欲图渔色主上,是什么罪过?”知道他还不服气,从被窝里摸索他的手,“如果先前没有感受好,那朕准你换手再试一次。”
他糊里糊涂的,这辈子没遇见过这样痴缠的人。感情来得汹涌,像蜜糖蔓延,要令人灭顶。他挣扎了两下,扭不过她,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心已经落在初成的山峰上了。
“如淳……”她轻轻叹了口气,“以前你是我的皇叔,我不能唤你丞相,必须加上个‘父’字,以示对你的尊敬。我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的,可为了讨好你,不得不如此。”
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他热得恍恍惚惚,也没经脑子细想,喃喃道:“其实那个父字,和夫念起来也不差多少……”
她怔了下,不由惊叹起来,“你是说,老天早就定下了,我唤你为夫,唤了十余年么?”
如果这么换算的话,他简直不算是个人啊,五岁的孩子就预定下了,他还能堂堂正正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吗?可是不想否认,究竟前世要积多少的德,才能换得今生与她做夫妻?可惜他无法给她一场像样的婚礼,但除此之外,他的身心,他的灵魂,没有一样是不属于她的。
缎面的中衣很柔软,他隔着衣料,脑子里便描绘得出那娇脆的形状。她很害羞,飞红了脸,可是眼神清澈如泉。也许她的心思并不如她的作为狂放,这是她示好的方式,只为更贴心,更亲近……然而他却满脑子旖旎,十分自惭形秽。
他想抽回手,她不让,“先前为你暖脚,现在暖暖手罢!你要快些好起来,别再叫我牵肠挂肚了。”
他连呼吸都在打颤,“阿婴,你不能这样……”
她的指尖悄悄从他的衣摆探进去,抚在他的脊背上,“阿叔出汗了,金令的药果然很有用。”
此情此景,换了谁都没法不流汗。他咬着唇不说话,她的脸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促狭地笑道:“如果病了,这个办法也能治病,可是嗳?其实我是你的药引子,只要我在,你很快就能好起来。”
帐里温度不断升高,指尖徜徉,跌进这温柔乡里,即便永生永世不出来,也心甘情愿。
身体的那根弦被拨得嗡嗡作响,他咬紧牙关把手抽离,用力摁在她的后腰上。她讶然看他,然后仿佛明白了他的用意,把身体更紧密地靠过来,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
他努力平稳气息,“上知道臣是男人。”
她点点头,“我知道。”
“臣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笑他痴傻,“你若不正常,我要你干什么?”
“那你这样……是想加重臣的病情吗?谁说体谅臣房事不节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撩拨臣,让臣好好养病不行吗?”
她啊了一声,“好好好,终于说实话了!你究竟和谁不节了?是那个魏女,还是和府里的侍婢?你太没良心了,我为你清心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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