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能的人,以后是不是得成为一位闻名遐迩的名大壮才不会辜负你的才华横溢啊,你这个人,似乎一开始就被贴上优秀、精英这类标签,毕竟并不是每个学法的人都适合当律师的。可现在……我却觉得这世上很多人可以成为一名律师,但并不一定都能成为一名大学老师,你是例外!”
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静下心来做枯燥无聊的研究的,俞暄然和徐梓扬确是例外。
“你呢?大四不是去律所实习了吗?怎么又重返校园了呢?”
“这个啊?”何嘉笑了笑,“说起来有点复杂,不过,我不后悔走到今天的这一步!”
因为这四年,俞暄然一直陪在她身边。多亏了他当年向法学院保留了她硕博连读的名额,要不然这四年,她可能会错过更多。
“对了,下个月是程老师65岁大寿,你得出席啊,要不然老人家又要在我跟前抱怨你的不是了。”
徐梓扬闻言,微微笑了笑,“老师向你抱怨什么了?”
何嘉清了清嗓子,模仿程涛沧桑沙哑的声音道,“哼,何嘉,我跟你说,徐梓扬这人实在太过分了,大四走了,到现在已经五年了,看都不看我一眼,想当初多乖、多沉稳的人啊,现在反倒是最我操心的一个,也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哎~,还有李忱,去美国定居了,一年回来一次,就只和我聊一个小时就去见那些猪朋狗友去了?我就有这么无聊吗?你说说我带的都是什么学生啊?还有没有把我放眼里了?还是你和秦钦孝顺我,我家的二小子也还凑合,时不时来陪我聊天,过年过节还来看我,老师真没白疼你们!“
何嘉学得惟妙惟肖,徐梓扬微微红了眼眶,微微地笑开了。
何嘉一本正经道:“徐梓扬,既然回来了,有空就去看看老师吧,他这些年一直在我们跟前念叨着你,大四那一年你提前申请毕业后就消失不见了,老师很担心你。”
“嗯!这些年让你(们)担心了!”
“回来了就好!”何嘉淡淡一笑,她没有去问徐梓扬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这些年做了些什么?
当年为什么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
她甚至没有开口去问当年那个喜欢他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你们在一起了吗?还是在一起又分了?
那个女孩还恨她吗?
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寒暄,她只需要知道他们都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好好地活着就已经足够了。
“何嘉,谢谢你!”
何嘉闻言,有些茫然,“谢我什么?”
徐梓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又道了一声,“当年的事情,对不起!”
何嘉紧抿着嘴唇想了半响,“徐梓扬?”
徐梓扬看向她。
“你觉得你亏欠我了?”何嘉问道。
徐梓扬轻轻颔首。
“首先,我不接受没有原因的谢意和歉意!其次,当年你没有做错!”
何嘉语气坚定道。错的是那个女孩,不,那个女孩也没有错。
错的是青春的荒唐!
青春的荒唐,对于那些为爱疯狂的人而言,在于一开始明知是错的,却依旧义无反顾地错下去,以至于迷失了方向,越走越远。就像你明知衣服的纽扣从第一颗开始就扣错了,你非视而不见,等到你扣到最后一颗纽扣时,不得不承认,纽扣没有对齐的衣服很难看。
在一个连爱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却口口声声满世界地说着爱,掏心掏肺地去付出、傻里傻气地去嫉妒,不分是非黑白地去地伤害,甚至破罐破摔地去毁灭。
“最后,你不欠任何人的,无论是我,还是她!”
在爱情面前,或许本来就没有亏欠这回事,别人对你付出,是因为别人喜欢;你对别人付出,是因为心甘情愿。
一厢情愿,情出自愿,事过无悔,就得愿赌服输。
徐梓扬闻言,无奈地笑了笑,辩大道理他总是辩不过她,就算他有三寸不烂之舌。
“何嘉,我谢的是你依旧把我当朋友看!”
何嘉闻言,笑了笑,“嗯,这个你真有必要谢我,就你那消失五年的绝情,我要是绝情点,咱们早就绝交了!”
徐梓扬含笑地点点头,眼神温柔地凝视着她,“何嘉,今年我们一起带s大法学院的辩论队走向冠军之路吧!”
“你愿意带法学院的辩论队?”何嘉有些不可思议。
她读大二那一年,他们那一组的辩论队拿到全国冠军后,程老师希望他们大三能继续参加,当时居于院领导的原因,作为辩论队副队长的徐梓扬辞去了队长一职,然后退出了辩论队,再也没有掺和辩论队的事情,后来院领导主动复他的职,徐梓扬也没有回辩论队。
当时,何嘉虽然是辩论队的正队长,但一直是徒有虚名,她几乎不管事,管事的是徐梓扬,队里的事情她一直配合着他。
辩论队少了徐梓扬,何嘉觉得挺没意思的,在徐梓扬退出辩论队的第二天,她也主动辞去了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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