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连续不断打压出来的。”
“行。”胡松应道:“你是老板你说的算,你现在在哪儿呢?”
时沐阳没说刚从宋心愈家出来,只说:“我现在去我小姨那,有事再联系。”
胡松一听时沐阳说去他小姨那儿,顿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意味深长。
时沐阳登时没好气地骂道:“笑什么笑,闭嘴。”
胡松通话结束后,时沐阳深深地叹了口气,换了车载蓝牙连接,点开通讯录里面余塘的名字拨过去,却打了两遍,余塘都是关机,再发了两条微信,仍旧没有回复,时沐阳深吸着气,不好的预感不停地在心里逐渐扩大。
刚才他小姨在电话里说的是:“余塘走了,余塘失联了。”
余塘怕是他认识的所有人里最超凡脱俗的了,怎么的这么个超凡脱俗的人忽然失联了?走,是说走去哪儿了?
时沐阳给他小姨打电话通知说他半个小时后到,让她安排人去附近的商场给他买双白色板鞋在地下停车场等他,鞋码和余塘一样,他小姨的反应倒是不急不忙的,那么余塘失联这事儿应该不是很严重吧?
穿拖鞋踩油门刹车委实不舒服,尤其还穿着老年女式拖鞋,时沐阳不好开太快,慢腾腾地将近五十分钟,才到六都湖大厦。
时沐阳开进六都湖大厦地下停车场,车牌识别拍照显示fb1888,对收费岗里的大叔点了下头,熟练地转了大半圈,停在写着超市入口的电梯附近。
把停车位b0611发给他小姨,坐在车里等来给他送鞋的人,时沐阳才得空联系宋心愈。
开了一路空调,车里凉快了,时沐阳的心情也跟着清爽不少,打开微信笑着语音道:“刚才有事走得急,把你家拖鞋穿出来了,真不好意思啊。”
却等了两分钟,宋心愈也没有回复。
时沐阳:“……”
好抓心挠肺,怎么不回微信啊啊?
时沐阳伏在方向盘上小憩了一会儿,琢磨着这姑娘不回微信的原因。
两分钟后,又坐起身来语音道:“是在工作?没连接网络么?我这边忙完,有空了去你家换鞋吧。”
语气都不禁从轻松逐变成了失落。
忽然一阵敲车窗的声音,时沐阳偏头望过去,只看到半个女人的腰,穿着修身黑色西服的女人的腰。
女人连腰都懒得弯,直挺挺地站在车旁。
时沐阳推门下车,笑说:“哟,心悦咨询的黄总亲自来给我送鞋了?
站在时沐阳对面的是一个三十岁出头样子的女人,一双五厘米细高跟鞋,自下而上是黑色阔腿裤,白色衬衫,黑色修身西服外套上别着个金色工作牌。
工作牌上写着三个字:黄心悦。
黄心悦的五官非常漂亮,是给人冲击力很强的大气的漂亮,眼睛也异常的明亮精明,她精明的目光在身穿白色短袖、粗麻裤子和一双女人拖鞋的时沐阳身上打了个转,有些复杂的皱了下眉,把鞋扔到他身上。
“闭嘴,叫小姨。”黄心悦抬手看了眼腕上时间道:“赶紧换上,我下个顾客在十分钟后,没时间和你贫,你来晚了二十分钟。”
时沐阳:“……”
时沐阳乖乖的穿上黄心悦带来的白色板鞋,将拖鞋放到后备箱里,走到黄心悦面前,憋得一脸便色刚要说话,黄心悦从他手里抢走了他的车钥匙,“我车送去保养了,你车给我开两天。”
时沐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车钥匙被他小姨抽走,揣进了他小姨的衣服兜里而……无能为力。
怪不得她亲自过来给他送鞋,醉翁之意在他车。
黄心悦转身大步往电梯里走,踩得高跟鞋铿锵有力,跟在黄心悦身后亦步亦趋的时沐阳顿时像个小兔崽子似的。
“我和余塘离婚了。”黄心悦头不回地说:“三天前离的。”
“我知道。”时沐阳追上问:“你说余塘走了是什么意思?”
黄心悦先是沉默,站在电梯前等了会儿电梯,才抬头问时沐阳,“《月亮与六便士》,看过么?”
黄心悦气场再足,也还是比时沐阳矮,时沐阳站直腰,顿时以身高压制的强势夺得上风。
“你当我是胡松那个文盲呢?”他跟着黄心悦走进电梯,看黄心悦抬手按下19楼,负手悠然地说:“一个有老婆有孩子的中年男人,突然间抛弃妻子去追求艺术那个故事么……你和余塘是因为这个离婚的?《月亮与六便士》不就是个故事么,他还能模仿故事去追求艺术去了么。”
黄心悦双眼直盯着电梯显示器上的楼层变化,语气毫无波澜地说:“不是故事,这书是根据画家保罗·高更的经历为原型写的,你不知道?你艺术修养真的太差了。”
电梯总共24层,走走停停,不停地进出着人,时沐阳和黄心悦被挤到了最后边儿。时沐阳一时沉默,一边心道他又不是学艺术的,为什么要有艺术修养。
直到19楼,时沐阳和黄心悦走出电梯,时沐阳才撇嘴道:“我知道维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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