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疼惜与爱恋,吻了吻她滚烫的额头,叹口气,将夏翎盈扶入车内。
一路上夏翎盈都没消停过,挥着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萧莫言的名字,眉头紧皱,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萧莫言将车开得飞快,到了海边,为她披好衣服,扶下车。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萧莫言体力透支,只能蹲□子,抱住夏翎盈的双腿,用力一颠,将她背起。
朦胧中,熟悉的薄荷香气仿佛又吸入鼻中,虽然夏翎盈没有知觉,只是胡乱的嘟囔了几句,萧莫言却还是能感到背后一片湿意,心中一痛,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为什么要如此?堂堂天皇的总裁深夜买醉酒吧,这像话么?
一路磕磕绊绊的走进了房间,打开门,萧莫言小心的将夏翎盈放在床上,脱去她的鞋袜,把被子为她盖好,转身去浴室断了一盆水,拿着毛巾走了出来。
床上的夏翎盈睡得不甚安稳,两手紧紧地揪住萧莫言的被子,将头埋进去,贪婪的呼吸着那熟悉的香气,泪顺着脸颊流下,落在松软的棉被中,一瞬间的不见。
就知道萧莫言不会放开自己不管,就知道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
萧莫言端着盆子走出屋,轻轻的撸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伸手,轻轻擦拭夏翎盈尚带着泪痕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片刻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萧莫言握着毛巾,深深的凝视她,心中的酸苦翻涌而出。
不是欺骗么?一切不只是谎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在萧家哭泣,为什么还要念叨着她的名字?接受天皇这么久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对人毫无防备,今天,如果不是自己一路跟着她,怕是......
毛巾撤去,萧莫言还是没能克制住内心的想念,抬起右手,缓缓抚上了夏翎盈的脸颊。
手上还是那熟悉的触感,眼前也依旧是自己深爱的可人,鼻间呼吸着她的呼吸,一切都在自然不过,可是,为什么就回不去了?
萧莫言静静地望着夏翎盈,心中翻滚不已。如果,如果她和夏翎盈没有上代的恩怨,如果俩人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如果不是在娱乐圈,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萧萧.......”
红唇微启,夏翎盈轻轻的呼唤着,双眼依旧是难耐的闭紧,头疼难忍,下意识的挥动双手,抓住了自己脸上那凉凉的手指,一瞬间,泪流满面。
“你醒了对不对?”
蓦地,萧莫言猛地抽回右手,直起身子,后退几步,双臂抱起,冷漠的看着她。夏翎盈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眼皮下眼珠滑动,半响,很是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尤自泛着酒意的美眸,迷离无助的望着萧莫言。
“萧......”
“不敢当,夏总。”
萧莫言淡淡的回应着,脸上恢复了最初的冷漠。
夏翎盈脑袋昏沉不已,却还是用力的抬起头,望向萧莫言,只是一眼,心就像被刀豁开一般难过。
萧莫言瘦了,瘦了很多。
咖啡色的长发无力的垂在胸前,整个人被浓浓的倦意笼罩,而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如同初次见面般陌生,再没有一丝情意可谈。
努力逼回眼中的泪水,夏翎盈看着萧莫言,哽咽的低语
“萧,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们应该怎样?”
萧莫言强势的回应着夏翎盈,夏翎盈半抱着被子,无措的看着萧莫言,因为她冰冷的言语,心中耿耿的疼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回家?为什么不任由我买醉?”
萧莫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夏翎盈,半响,冷笑
“你根本没有喝醉,酒里根本没有被下mí_yào,对不对?夏总,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夏翎盈怔怔的看着萧莫言,片刻后,垂下头,抿着唇默不作声。
酒吧现如今已经被她夏家收购,谁有如此大胆敢在夏家千金酒里下mí_yào?她一早就从调教师那示意性的眼神中看出了问题,想过要离开,毕竟今昔不同往日,对待任何事情她都是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可被思念之苦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她记起往事,却想要冒回险,强行留了下来。因为她相信,萧莫言一定会出现的。
夏翎盈的沉默无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萧莫言看着她的双眼愈加的冰冷,皮笑肉不笑的轻语
“看来,是我小瞧夏总了,还把你当做最初的那个不懂世事的新人看待,不,也许,最初那所谓的不懂世事也是一种掩饰。”
“不是的,萧,不是的......”
“真没想到当初那个遇到事情就往我身后躲得夏翎盈,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如此老谋深算的夏氏总裁,呵呵,不愧是夏然的女儿。”
夏翎盈用力的摇着头,眼里委屈的泪光闪烁,看着萧莫言喃喃低语
“我只是想见你。”
萧,真的不是欺骗,只是想见你,没有办法,才会如此。虽然没有被下mí_yào,可那一杯杯烈酒确实被夏翎盈如数吞入肚内,现如今听了萧莫言的话,不仅是头上的疼痛,就连心也被掏空般没了知觉。
“见我?见我做什么?难不成,夏总暗中所派之人都没能向您交代好我的行踪,你日夜难安也是怕我再次将天皇夺回,用来报复你们夏家父女?”
再次被欺骗的萧莫言心中早已是愤慨难已,无原因的就是想激怒夏翎盈,抬高音量,冷嘲热讽,所有的话语都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刺入夏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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