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心中一软,眼神柔软下来,改口道:“这些小事,你怎么还记着?”
顾月敏这时已经脱掉了她的中衣,露出胸前裹着的白布。“小事?”顾月敏略带幽怨的看着她,道,“那我问你,在白马寺那晚,你为何……为何要一走了之?在你看来,这定然也是小事了?”
元殇一本正经的声音辩驳道:“那是为了救你……”
顾月敏眉毛一挑:“这么说还是我占便宜了?”
元殇感到她眼神中的煞气,连忙道:“我占便宜,是我占便宜!”
顾月敏大怒,冷笑道:“好啊!原来你只是想占我便宜。”
元殇说不出话来。
好吧,和公主殿下论理是没有用的。就算是前世的儒学大家、现代的辩论大师也没用,更何况她一个不善言辞的小小杀手?
元殇双眼一闭。总不成杀了自己吧?看她动作似乎是想宽衣解带,行周公之礼,报复上次白马寺的事,那也无妨,这事可算不清谁吃亏谁占便宜,而且,为了这位公主,性命都不顾了,别说是吃亏。她这个现代杀手想法和古人不同,既然是喜欢的人,做些爱做的事也无妨。反正,谈情说爱她是不懂的,据她所知,就零大人和于灵大姐,以及他们黑色指纹其他情侣每次见面的情况来参看,情人之间似乎除了这件事也没别的可做了……
顾月敏见她丝毫没有羞涩模样,心道:看她上次在白马寺……的手段,似乎熟练轻巧,不像是第一次,指不定她还与其他女子欢好过多少次。
想到这里,顾月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这位公主殿下不怒反笑,一脸微笑,丝毫看不出怒气,唯有眼神略显清冷。
在封建社会,书房从来都是禁地,没有准许,就算是心腹亲信也不能随意靠近。顾月敏在书房,并不怕有人接近,就算有人来了,她的灵觉也能提前感知。
元殇感到顾月敏拉开了自己衣带之后,却不再给自己宽衣,反而身边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脱衣之声。
眼睛闭着,听觉、嗅觉反而变得灵敏。一阵淡淡香气弥漫开来,带着温热。元殇心中一动,这是,顾月敏的体香。半年前在驸马府的那个时候,在白马寺的时候,都极为熟悉了。
元殇忍不住睁开眼睛,看见顾月敏已经除了外衣长裤,露出里面的金丝内衫。再解下内衫,便是她专用的绣着金线九凤祥纹的肚兜亵裤,不过这一次是白色。那个熟悉的“敏”字也绣在肚兜相同的位置。元殇立刻就想到了白马寺那晚的fēng_liú,看着眼前如玉的人儿,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再回味一番当初的香艳。但她穴道被点,全身动弹不得。
顾月敏的内功精神,若不是受了伤,在宫墙上疲惫不堪,又被围攻,当时绝不可能被制住。现在她的伤已经略有恢复,又休息好了,内力也无损,若非生死相搏,元殇绝无还手之力。
元殇忽然想到:顾月敏的伤是她治疗包扎,又是在自己怀里休息养精蓄锐,内力透支,也是吃了自己特制的灵丹温润,如今反而止住了她,她算不算是作茧自缚?话说回来,她千里迢迢回皇城,不也是自投罗网?
顾月敏见元殇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在自己身上转不开眼,一声轻笑,撕开元殇胸前裹着的白布,如撕开一张薄纸一样轻松,露出在白布中若隐若现的圆润双峰。
元殇的身体只得十六岁,比顾月敏小着一岁,加上身体不好,胸部发育还有欠些火候,比顾月敏小许多,但也有公爵府的仙草灵药养得圆润挺翘,白布断裂时,一对玉兔几乎是跳了出来,半遮在白布之下。
元殇穿着皇家制作的驸马锦袍,透气保暖的极品轻纱所制中衣,衣带解开,身体半露,犹抱琵琶半遮面,晃花了顾月敏的眼。
顾月敏眯了眯眼睛,才低头打量着这一具横卧的娇躯,不经有些意境模糊。当初竹语叫来侍寝的女子,无论如何天香国色,她从看不上眼,心中无情,红粉也是骷髅,心中情动,处处都是桃源圣地,比如,眼前这幅山水画。
“烟光山色淡溟濛,千尺浮图兀依空……”确实是一幅好画。
顾月敏微微一笑,左手指尖点在元殇眉心。
元殇直视她的目光,眼中炙热如火。连顾月敏也不禁被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所灼热。
点在她眉心的那只手,正个手掌紧贴在她的脸上,微带责问的说道:“你可知道,这半年,我如何煎熬?”
元殇动了动嘴唇,咬着牙,轻轻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顾月敏轻轻摇头,“你不知道。否则,你怎么会驾船远航去高丽,一去就是三两年。”
元殇没有说话。因为她说不出口。
如何说得出口,她只是因内为初见时公主手掌探视额头的温度,因为几句虚情假意的问候,便开始情根深种?
如何说得出口,连是不是爱都不知道,就已经愿意为她舍身,为她忘死,连镇定自如的杀手之心也不禁动摇,不敢接近她身边。
如何说得出口,没日没夜都肖想她的身体,就像初尝jìn_guǒ的小女子一般。
如何说得出口,现在心中满是拥抱她的yù_wàng,就算是她眼神所及,也像是要战栗一般情动?
如何说得出口,她两世不屑动心,不敢动心,未曾动心,今生偏要为她动心。
元殇说不出,所以,只是看着她,温柔却炙热,毫不掩饰。
顾月敏感到她的眼神,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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