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我,我听见她凑过来对我说:“何止是窝边草……”
我心里咯噔一声。是,你知道,我连窝里边的草我都吃了。
我伸手拍了她,她也伸手拍了我,然后她笑了。
是嘴角微微上翘,一闪即逝的笑。
可我看见了。
我的心情那么好。像是看见了一道最漂亮的彩虹。我发誓,那是真的。
谢谢你,凌蕊,谢谢你。
56
56、...
苗园姐下课来接我,她是个自来熟,愉快的跟我两个室友打招呼,我就这样匆忙的又跟我两个朋友分开,我看见了宋笛眼神的不满,姚凌蕊伪装的不屑。
我是爱她们的,像热爱阳光下的花朵,像热爱田埂上的蒲公英,她们像饱满的向日葵,只会向着阳光,鲜活的在我脑中无法抹去。
我知道,不论多久,姚凌蕊总是会原谅我的。
是啊,原谅了我的大逆不道。
原谅了我的匆匆离场。
我们去了医院,我去换药,脚的烫伤好了一些,没那么疼了。
“不会留疤吧?”苗园看着给我上药的男医生。
“一点儿。没什么。”男医生显然不把小病当个事儿。
“不行,那穿凉鞋不好看啊。老李你赶紧给换个别的药。”苗园执拗。
我想说不用,就听见一个声音道:“姐姐你消停一点儿吧,你别把人折腾死。他刚上完药,你让他拆了再上啊?后面那么多人排队呢。”
我就看见沈逸嘿嘿笑着进来,她还是那么秀气好看,穿着白大褂。
“你以为是你,皮粗肉厚的。女孩啊,爱漂亮。是不是,小琼?”苗园笑着回了她一句,不过我看出来了,她是很高兴的。
我就起来了:“没事儿。这就好了。沈学姐好。”
“真懂事。”沈逸亲亲热热拍我的肩膀,然后对着苗园哼了一声。
苗园来劲了:“林海琼!你离她远一点儿,你完全被她这个人蒙蔽了,她不知道有多坏。最坏就是她!”
“呀,我比你家那口,我纯洁的就像24层乐百氏一样。你纯粹是嫉妒,羡慕,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不准你说我们家田光!你从我认识她你就开始造谣。”
“什么造谣,你就自我催眠吧。”
“林海琼!过来。咱们走,以后不准进省院看病。”
“小琼啊,你见过这么霸道的吗?”
我都听见换药室的男医生一脸焦躁的叹气声了。这两个就跟说相声一样,见面就开始吵个不停。
男医生最后就看了我一眼,不耐烦说了句,换完了赶紧走。
我脊背都是凉的,那边俩还吵。苗园说不过最后就动手了,沈逸就开始喊疼。
男大夫彻底怒了,现在是对着我们三个说,换完了!赶紧走!
哦。
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灰头土脸的在后面病人围观的目光下从换药室溜出来。
她俩互相推卸责任,一直闹到了外科某个办公室。
苏湄一个人坐着端着杯茶,看病历。一听见叽叽喳喳的回头一眼过来道:“上班呢。”
我都愣了,站直了点头:“对不起。”
苗园跟沈逸都没了声音。
苏湄看见是我,才一笑道:“你怎么来了?我说她俩。”
“林天瑜玩失踪,小琼把脚烫伤了,行动不方便,最近住我那儿。”苗园说着,嘿嘿一笑凑过去亲亲热热叫了声姐姐。
苏湄无奈的笑笑,示意她随意坐吧。
沈逸也喊了声老婆,苏湄看也没看:“查房去。”
沈逸就低着头可怜兮兮的出去了。
苗园凑过来跟我说,是不是有点吓人?
我点头,苗园小声道,她工作时候就是这样.
苏湄一直到把她手上看的都看完了,该记录的都记录了才跟我们说话:“天瑜不知道你脚伤吗?”
她竟是先跟我开口,我愣了一下摇摇头,又补了一句:“她走之后伤的。”
苏湄看着我走过来,蹲□子仔细看我的脚,她低头的时候长发倾下来,她用手把它别在耳朵后,我一阵窘迫。
“看起来好像在恢复。应该没事。”她才站起来,一笑:“你们俩喝什么?”
苗园撅着嘴道:“你这儿还有什么啊,就只有白开水。”想了想她又道:“苏姐,你对林海琼这么好,妹子我要吃醋了。”
苏湄端了两杯白开水放过来:“我对你不好吗?”
“好。所以今天请你们吃饭。”苗园笑起来俩酒窝。
“可我要晚一些,我等会要开会。所以,如果让我做饭,估计你们要饿到8点多。”苏湄坐了回去。
“呵呵,也不能把你给累坏了。沈逸跟我急呢。今天田光说她做。”苗园开口。
我差点把耳朵掉下来:“田姐会做饭?”
苗园还没开口,苏湄揭穿道:“田光会放进微波炉加热。然后就是她做的。”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苗园嘿嘿笑:“丢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睛看上她了。我要找的是姐姐你,多幸福。白白便宜了姓沈的。”
苏湄一笑:“那时候你就要说,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她了,我要找的是田光多幸福。白白便宜了……”
“谁?”苗园笑。
我莫名的想到便宜了林天瑜。
那件狗血的事,让我至今对苗园有点抱歉的意思。
苏湄说一半不说了,估计她不知道是什么。勉强笑笑道:“我得去开会了。”
苗园撒娇:“那你开完了一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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