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也不想去搞清楚。
因为好奇与探究,往往就是失心的第一步。
别墅区一片灯火通明,就连路灯也散发着橘色的光线,很是柔和,连空气中沉浮的细小因子都看得清,盛欢付完钱下车,看到没有一丝光亮的别墅,忍不住皱眉。
印象中,陆靳言这两天一直都是很早就回来的,她就是特地为了躲着他才掐着晚点的时间回来,他这是还没回来还是已经睡了?
开密码锁的时候,盛欢的动作不自觉地停顿下来。
密码是她的生日,她不知道陆靳言是什么意思,盛欢深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或许这只是陆靳言随手设置的密码,或许他根本连她的生日都记不得,也不知道。
盛欢看了一会书,降了降身上的热气,这才走进浴室准备洗澡。
因为提前锁了门的缘故,洗完澡,盛欢便裹着浴巾,边擦着湿淋淋还滴着水的头发走了出来。
一走出浴室,她差点没被站在门边的人吓得破声尖叫。
陆靳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浴室门外,此刻正幽幽地盯着她,一双眼睛泛着红光,浑身席卷着暴虐的气息,像是要把她撕碎一般。
盛欢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悸,不自觉往后退了一两步,竟是又退回了浴室。
特别是当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酒味飘入她的鼻间,盛欢心里即刻涌出阵阵的不安全感,见陆靳言站着没动,只是盯着她,盛欢看了一眼门板的另一边,计算着逃跑的路线,边打量着陆靳言的脸色边小心翼翼地往一旁退去。
虽然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在哪一刻开始,变得有些害怕陆靳言。
几年不见,他的情绪远远比之前更加难以捉摸,此刻阴郁着气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让她整个人甚至隐隐有种被扒光的错觉。
陆靳言这个人,太难把握了,也太难看透了。
盛欢只来得及尖叫一声,整个人便被陆靳言单手抱了起来,然后被放下,放在了他的跟前。
身后是冰冷的墙体,瘦弱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了空气中,盛欢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陆靳言慢慢地低头,他的手撑在墙壁上,像是围成了一个圈子,将她圈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而她根本无路可躲。
她也想不明白,陆靳言是为了什么,撬了她的锁进的房门。
没有一刻突然地意识到,招惹上陆靳言,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
直到下巴被人强迫性地抬起,盛欢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陆,陆靳言……”她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
“嗯,”他低低的应着,俯身靠近她,像是把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不带一丝感情地发问,“晚上和谁一起吃饭了?”
盛欢陷在围的气息当中,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听到他的问题,抿着唇没回答。
原本掐着她下巴的手慢慢地往上,从额头,眉心,再往下,停在了她的唇上,黝黑的眼眸盯着她,凸出的喉结滚了滚,声线淡漠低沉又蛊惑,“告诉我,今晚和谁一起吃饭了?嗯?”
她总是一副娇媚明朗的样子,像是午夜的女妖,轻易地撩人心神,勾人魂魄。
他早早地就回到别墅等她,却迟迟不见她回来,这一段未知的时间里,他不知道盛欢和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事,这样的认知让他心生一阵烦躁,心头叫嚣的肆虐感更甚。
嫉妒,从未有过的嫉妒占据着他所有的情绪,一想到盛欢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甚至可能会做一些亲密性的举动,他就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惩罚她,弄哭她,让她再不能去勾引别的人。
盛欢看着眼前紧绷着下颌的人,有片刻的失神。
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副样子,就像是捉奸在床的丈夫,盛着毫不掩饰的嫉妒与愤怒,甚至让她产生了某种错觉,幻想着他是在吃醋,吃醋于这个并不存在的与她吃饭的人,只是因为她告诉他,那是个男人。
盛欢眯了眯眼睛,压下了心中的怪异,仍是嘴硬着开口说道,“和男人吃饭,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听到她的话,陆靳言的眉眼顷刻间浮现出淡淡的阴霾,话语已经不加思索地从紧抿着的薄唇中蹦了出来,“和谁?”
他带着誓不罢休的劲,似乎非要问出她口中的男人是谁。
盛欢看着他的样子,倒是放下心来,精致的眉微微挑起,仿佛带着不满,“陆靳言,你这是在质问我吗?和谁一起吃饭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我也没必要和你报备。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她想她真的得赶紧把她和陆靳言的事情处理好,他今天能用钥匙撬开她的门,哪天指不定又会对她做出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来。
当然,她并不认为陆靳言是因为喜欢她,无非就是男人那点占有欲,所谓的面子在作祟。
特别是像陆靳言这样的男人,事业有成,位高权重的,安市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哪怕不喜欢她,在他们还保持着婚约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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