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次的展览里,有好几件富有传奇色彩,甚至是带有奇幻传说的古董。
史密斯馆长笑吟吟地走下讲台,带领着客人们参观布置得富丽堂皇的展厅。各种来历不凡的文物都被放置在防盗的玻璃罩子里,静静地接受着人们观赏。古日本的□□,高丽国的宝石星盘,古中国的金扇、玉屐、八卦宫灯……
走到一张蒙着红色天鹅绒布的展台前,史密斯馆长停下了脚步。
“大家手上应该都有我们发放的邀请函。我昂你们都注意到了,邀请函上的图案和门口宣传海报上的图案是一样的。没错,上面印着的,就是本次展览的最精彩、最传奇的展品。”
“一个面具?”一位年轻漂亮的夫人不解地问,“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邀请函上,印刷着一个绘制精美的面具。面具以正中间一分为二,两边色彩图案并不相同。尽管如此,它看上去仍然不过是个最普通不过的古董面具而已。
“哦,夫人,等你看到了实物,您很快就会明白了。”老馆长露出神秘的笑容,“现在,就请大家鉴赏传说中能给带来神奇经历的面具——”
红色绒布揭开的刹那,宾客们看清展台,纷纷发出惊叫声。老馆长诧异地低头一看,脸色也霎时变得苍白。
四方的玻璃罩子里空无一物,只有罩子上被切割出来的一个碗口大的洞!
“封锁全馆!报警!”老馆长气急败坏地将绒布丢在地上,“我们被盗了!”
遥远的城市的另一端。中国城里不起眼的一间二手工艺品店。店门已经禁闭,只从格栅玻璃窗里透露出萤火一般的温暖灯光。
“哐啷——”
“师父,怎么了?”黑发少年循声而来,关切地问。
“没事……”穿着素白衣袍的男子轻按着手上的伤口。脚边,一个唐三彩碎裂。
“您伤到了?”容梓白焦急地问。
“没有。”男子松开手。白净修长的手指上并没有伤口。容梓白松了一口气。他立刻蹲下来,将唐三彩的碎片一点点拾取起来。
男人低头凝视着少年单薄的背影,眸色深沉,片刻,才低声说:“阿白,你长大了。”
容梓白抬头朝他一笑,“我再大,都还是师父的小徒弟。”
男子莞尔,“可你总有独立的一天。”
“师父在一天,我就靠着师父一天。” 容梓白把碎瓷片放在工作台上,“除非师父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男子温柔地凝视着少年还带着稚气的面孔,“我永远都不放心你和阿婧。但是当你们长大了,我就该让你们接过我的衣钵,放手让你们自己去闯荡。”
容梓白不禁露出困惑的表情,“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师父?”
男子轻叹一声,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头发,“没什么。只是,今晚发生了一些事,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罢了……”
“fbi?”容婧戒备地探着脑袋,离她鼻尖十公分处,有一张证件。
容婧的视线在证件和手持证件的人脸上来回扫了好几遍,这才露出娇媚的笑容来,“你本人看着比证件照上要帅多了,探员先生。”
看起来也不过刚刚毕业的fbi探员尴尬地咳了一声,努力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我找容先生,请你代劳通报一声。”
“知道了。”容婧不等他描述完,就扭头朝店里吼了起来,“容梓白,你给我出来——”
探员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这个亚裔女孩看着清秀娇小,没想到声音具有如此大的爆发力,振聋发聩。
过了片刻,后堂的珠帘被掀开,一个穿着白色长袖t恤和牛仔裤的年轻男孩揉着眼睛走出来,一边抱怨:“你声音小点。师父这几天都在通宵修补那个唐三彩,刚刚才睡下,别把他吵醒了。”
容婧的声音立刻降了好几度,“有个fbi来找你。你是不是在外面给我惹祸了?”
“fbi?”容梓白打了个呵欠,丝毫没有半点被执法人员找上门的惊慌,“怎么会?我可是最遵纪守法不过的良民了。”
“那fbi怎么会找上门?”
“我怎么知道?你藏了□□还是犯了命案?”
“关我什么事?人家可是点名来找你的!”容婧又嚷嚷起来。
“抱歉!”探员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两人你来我往的争执,“我这里有很重要的事要问容先生。”
“哦,好。”容梓白又打了一个呵欠,“出了什么事了?我事先声明,本店信誉一向良好,童叟无欺,而且我们只负责修补古董,从来不卖假冒伪劣商品……”
“先生!”探员觉得自己的耐性快要告罄,好不容易克制住,才继续说,“我们手上有一宗文物失窃案,根据调查后发现,失窃的文物和你有点关系。”
“和我?”容梓白一脸茫然。
探员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三日前,市立博物馆正在举行的东亚文物展上,一样物品失窃。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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