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那些,一经验证,反而生出一股心虚与不舒服来。
她垂在两侧的柔荑小手,紧紧握成拳头,想了一会儿,才淡淡一笑着回道:“自是极好的,还得谢谢四爷出手相救,我相公的伤,觉得好多了。”
温小婉避重就轻,刑四爷也不深入地问,本来也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他更关心他怀里的红木盒子能不能打开。
“老夫答应你的事既然做到了,那你答应老夫的事……”
温小婉未等他说完,已然乖乖应下,“四爷放心,我自然全力以赴。”
还未等刑四爷满意地点头呢,温小婉接着又说:“但这锁,不是一天两天能打得开的,而我相公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我要带回去开。”
开锁的过程是艰难的,这一点刑四爷以前就知道。
在温小婉之前,他找了不只几个出名的锁匠,最多一个研究这锁有大半年,丝毫进展都没有。要不是刑四爷不想再让那人研究了,估计那人还会一直执着下去。
在刑四爷觉得,这把铜制双龙双凤五行八卦锁,能打开的,月余就打开了,若是打不开的,一辈子研究着,也打不开的。
刑四爷知道开锁复杂困难,但这不代表着他能允许别人把他的东西,拿回去研究——就如温小婉想的一般,这个红木匣子是绝对不能离开刑四爷眼前一分半厘的。
“约对不行,这个箱子必须在我眼前,你也必须在我这里。”
刑四爷一点儿不容置疑地说完后,深深地看了温小婉一眼,“你答应我的事,不可更改,你若是做不到……,我既然能医,我也能毁了他。”
刑四爷厉声厉色,听起来颇具虎威,但温小婉不是那胆小的人,他这样的威胁,对温小婉起不了什么作用。
温小婉来时就已经有了打算,她之前紧握的拳头,缓缓松手,双手搭到膝前,声音又如在宫里那般地燕语莺啼起来。
“四爷这话说得好生吓人,但是很不巧,我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还没有什么能吓到我的,”
温小婉这绝不是吹牛掰,她要是胆子小,她敢在宫里主动勾搭聂谨言吗?这可比爬龙床更有挑战性啊。
温小婉不想和刑四爷闹僵,她早就想好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在刑四爷发怒之前,她口风一转,“这事不是没有办法商量的……”
她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刑四爷那间土屋子前面,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翻。
这间土屋子虽然外表看着,没有刑土根给他们住的那间侧屋好,但理论上来讲,刑四爷住了十几年,都没有住塌,说明质量还是过关的。
这间土屋子正房三间,一个门进去,正迎着的是厨房,左右对门的形式,是两间正房。
那天温小婉和刑土根来的时候,只心急聂谨言的腿伤,没有注意这房子的大体构造,当时只觉得黑乎乎一片,哪里都没有下脚的地方,说是猪圈,都有点污辱猪的意思了。
今天瞧瞧,温小婉挑起好看的薄唇,带出一抹得意的笑来,还是不错的呢。
“什么办法商量?”
刑四爷被温小婉古怪的动作,弄得有些心思恍然,也跟着温小婉站了起来,瞧着温小婉打量他那破房子,更猜不透温小婉想什么了。
他那间破房子,没有半点欣赏价值,而且在他觉得,不值一文。温小婉要是答应日夜给他开锁,他二话不说,就能把这房子给温小婉的。
温小婉却没有那个野心,她就算是想置房产,也绝不会置刑四爷住过的,也不会选小刑村的,她大概会选个小镇,能经营点小生意的,而绝不是务农。
虽然当地主挺好的,但她和聂谨言,他们两个,哪个会做农活啊?种田神马的,还是不要想了。
她只是想挪个窝,在刑四爷这里住一住。
不是她不识好歹,人家刑土根那么热情,还是村长,不嫌他们来历不明地收留他们,她这不感谢,还想着搬家,而是刑土根那里,确实不适合她给聂谨言按排调理养伤。
正因为刑土根是村长,去他家的人总是很多。村里这来来往往的人,到是不能往她的屋子里进,但她也不喜欢有人多瞄那几眼。
刑土根的老婆刑氏,看着也不是个嘴短的。村里的八婆二大姑什么的,大概都很聊得来。
估计着她买一顿两顿有营养的补料,还不能被说什么,她要是顿顿都买,那用不了三天,她和聂谨言在小刑村就呆不下去了。
——这哪里是落难之人,这整个是来炫富的。无论在哪个朝代、哪个时空,炫富都会被群攻的。
刑四爷这里就不一样了。
首先,刑四爷在村里的辈份极高,有他震着,没有人敢来招惹,瞧他祸害村里这么久了,刑土根这个村长见到他,仍然像见到亲爹一样尊敬,可见威力一斑。
其次,刑四爷老光棍一条,家里就他一个人,想做些什么都好施展,更不会与七大妈八大姨牵扯着被嚼舌头。
有以上两种好处,其他什么的,温小婉就不太考虑了,比如:有着特殊功能的麻沸散。这些都可以慢慢来。
“既然四爷不想你的东西脱离你的视线,我又不想我的相公没有人照顾,”温小婉迎着下午的阳光,回眸一笑,灿然道:“不如……不如我们搬到四爷这里来住吧。”
“什么?”
饶是刑四爷见多识广,一时间也完全不能理解温小婉匪夷所思的思缩模式,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好几声,才把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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