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去,是一条小小的通道,远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些光亮,蔓凝苑想了想,便踏进了通道里,石壁随着她进入而关闭.
蔓凝苑悄无声息的朝着光亮处走去,走到近处才发现,光亮是从一个房间里透出来的,门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她再三犹豫了一下,慢慢将门推开,然后有些怔住,里面居然就像是普通的房间,布置得淡雅脱俗,仍是以偏白色为主,一个女子坐在床边梳理发丝,满头白发,没有一丝杂色,听到声音动作微微顿住,但依然坐着.
仔细观察那女子,似乎有些年纪,可风韵犹存,身段匀称,暗黄的灯光映出她的些微媚态,看得出年轻时必定也是位绝色美人,只是女子的眼睛似乎…
女子低声问,[谁?]
蔓凝苑悄声走近,用指尖在女子眼前晃了晃,女人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但双瞳依然呆滞,她想伸手去碰蔓凝苑,但被后者提前躲开,女子站起身,又轻声问道,[是谁?]
[无尘派的弟子。]蔓凝苑再次打量了这个女子,[你是谁?]
[这里是无尘派的禁地,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该轮到你回答我。]蔓凝苑淡淡的说,目光四处扫过..
女子顺着声音朝蔓凝苑慢慢走去,[我…是正谦的爱人,我们相爱多年,但为了他的名声,我只能躲在这里生活。]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蔓凝苑向后退,与女子一直保持着距离.女子走到桌边,一只手搭在桌面,另一只手轻轻握着自己胸前的长发,[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那你又为什么一直要靠近我。]蔓凝苑依然很警惕,虽然这女人看似无害.
女子温婉低笑,[我只不过是太多年没碰过除了正谦之外的陌生人而已.]
[真抱歉,我不喜欢被人碰触,没事的话,我就告退了,师娘。]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我。]女子笑意更深,摸着椅子坐下,[你方才问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吧,我的双眼是幼时生病坏掉的,现在只能看到一点点的光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蔓凝苑轻轻推开门,[那师娘可要保重身体,至于名字,这里是无尘派的禁地,若是被师傅知道我进了来,是要被处死的,所以就不便告知师娘了,告辞.]说罢,她便离开了密室,沿着窄小的暗道重新回到井底,再将机关关闭.
听到关门声,女子嘴角的弧度消失,指尖缠绕着白丝无意识的晃动,似乎在思索什么事情.
踏出井口,天色仍是如墨般漆黑,蔓凝苑没再多耽搁,悄悄潜回房间,柳梦烟沉沉入梦,全然不知.
躺靠在床头,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子散进屋内,蔓凝苑依然无心入睡,方才那女子是何人何来历虽不知晓,但可以断定她不是个普通女人,在她指甲缝隙中夹着些许彩色粉末,身上散着很淡很淡的药味,非医即毒,凭蔓凝苑的直觉,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大家都领略到白依姓氏的真谛了么,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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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渣攻就素要木有下限...
霓兰雅苑中歌舞升平,多少人都沉溺在这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哪怕散尽家财亦不舍离开。
七色彩幔悬在大堂顶部铺散垂落,弥漫着怡人的沁香,半透明的彩纱间穿梭着各色佳人,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蔓倾舞倚靠在二楼扶栏边,懒散的向下望去,目光飘来移去,漫不经心.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朝着蔓倾舞晃了过去,许是喝得太醉已经神志不清,他伸出一条胳膊想搂蔓倾舞的肩,然而还未贴上便有另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将他拦住,男人显得有些不满,全然不知就是这一只手救了他一条命,嘴里还骂骂咧咧,霓婉儿示意身边的丫鬟将男人扶走,效仿着蔓倾舞,也轻轻倚在扶栏边,七彩霞衣沿着雕花扶栏柔柔垂下,[你答应过我不在这里杀的人。]她甜美的音质向来是蔓倾舞最中意的地方,霓婉儿天生一双媚眼,五官精巧,下巴略尖,肌肤更胜冬日白雪,举手投足间从骨子里透着股勾人的风尘气,整日穿着七彩花衣,如只彩蝶般炫目飞舞,庸脂俗粉从来不是蔓倾舞会用心的对象,但却偏偏与霓婉儿情投意合,大概是因为从霓婉儿的风尘气里感觉到不任何庸俗气息,任何一种气质都可以被演绎得很高雅,其实俗的不是风尘,是人.
蔓倾舞扬手拂过霓婉儿的耳鬓,缓缓贴了过去,[我不是…还没动手么。]两人的唇微微错开,只有一公分的距离,霓婉儿感觉到蔓倾舞吐出的气息喷洒在脸颊,微微泛痒,她顺势依进对方怀中,轻声呢喃,[如果我没有阻止,难道你不会动手么?]
两个人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一起,纠缠暧昧,蔓倾舞环着霓婉儿纤细的腰身把她抱回房间,然后直接将人紧紧压到门上。
[你不是已经阻止了么。]
[……]霓婉儿无奈的笑了笑,相识以来蔓倾舞一直就是这样的性子,随心所欲,什么都毫不在乎,跟她永远也讲不清一丝道理,与其说是任性,倒不如说她霸道得太彻底.
两人的衣物散落在门边,魅惑的蓝搅着绚烂的彩,诡异而妖娆的冶靡情`色,门外的嬉笑琴乐声湮没了房间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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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观内一片哀伤气氛,大堂里众女弟子素缟麻衣悲怆恸哭,静思师太扶着爱徒的灵棺锁眉叹气,棺内是青梅观的大弟子雅心,两日前于观内失踪,被找到时,却已成为冰冷尸骸,肢体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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