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声音。完了完了,兄弟俩算是交待了,被女妖一准儿的吸阳采魄。
“又是你?”白骨精记得我。
‘你到底是谁?”妖精异口同声。
“孙悟空!”妈的,非要让我报大名,吓破你们两个妖精的胆。
“你知道哪能买到ob以外的卫生棉条吗?”降妖没空理苏欣韵,她自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收拾衣服。
“不知道。”手机里翻找煜炜的电话,“我只见过ob。你那个了?”超市里的ob寡居在一个特别不起眼的小角落,就会晓得中国女性对卫生棉条接受需求程度远远小于各种品牌的片状卫生巾。
“那个??”苏欣韵愣一下,“哪个??”
“大姨妈!”
“什么大姨妈?”煜炜电话里接下茬,不忘揶揄,“你大姨妈来了?点点。”
“对啊,波涛汹涌,狂涛骇浪。”几个哥哥,除了老大煜耀,都没正形,说好听fēng_liú,不好听流氓。
“有事吗?点点,你轻易不打电话的。”煜炜是哥哥中脾气最好的。
“煜炀和煜焜一起喝酒,醉了,被两个妖精缠住。”我急得头上快冒烟。
“他们是成人,有分寸。”
“有分寸个屁!”苏欣韵看我一眼,皱皱眉,那表情跟小e不许我说脏话一个厌恶样。“嗯…嗯…”控制住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煜炜,我告诉你,再不把醉猫弄回家,到时生出两个丑死的小妖精管你叫叔叔。”
“没那么严重吧。”煜炜不以为然的笑哈哈。
“我不管。”跟这头笨猪拎不清,“反正到时奶奶怪罪下来,我就说是你袖手旁观。”搬出陈老太,量他吃豹子胆,也不敢不管。
“发生什么事?”等我挂上电话,苏欣韵关切询问。
“没什么,很小的小事?”没想好如何向苏欣韵介绍我的家人。“你大姨妈来了?”继续刚才的话题。
“嗯。”苏欣韵把毛巾塞进一个小包包里。
“肚子疼吗?”
“不疼。”
“腰呢?”
“腰怎么了?”
“疼吗?”苏欣韵真没准是外星人,有时和她说话,感觉鸡同鸭讲。
“不疼。”
“手脚凉吗?冒虚汗吗?”
“不凉,不冒。”
“每次月经你有啥症状?”
“哦…会…”
“除了会流血...”就知道外星人要说流血。
“嗯…”苏欣韵好象很费劲的想想,“没什么症状,和往常一样。”苏心宝是外星人,我确定。“煜烁…”心宝女士捧住我的脸,一副担忧我会痛经而死的表情,“那些症状你都有吗?”见我点点头,女士特别贴心说句短语,“irl!”
唉~~神经未梢丰富的女人嘛!初.夜痛,经痛,产痛,乳痛,一生感知和承受各式各样的疼痛要远远超于男人的想象,比男人更易疼痛,更能承受疼痛。
“谁让咱是女的,忍着呗。”伸头向小包包里看一眼,“没有卫生棉了?用这个。”从衣橱抽屉拿出一包娇爽,放进苏欣韵小包里。
“不舒服。”苏欣韵掏出娇爽放在桌上。
“棉条才不舒服。”和苏欣韵生理习惯差老远。她说下面糊个东西,不暖不凉的,走路都不会。我说下面塞个东西,不软不硬的,路都不会走。
“love你也不舒服吗?”苏欣韵认真地想掰扯掰扯。
“能一样吗?”一只手朝苏欣韵屁股挥去,快挨上时,想起她不方便,改成融融爱意抚摸。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辩论顿时变成抒情,绵绵环住我,“都...是...哦...都是...”嗯!?还说!?还说!?封住她的唇,舌头狠狠堵死。
“拿这个做什么?”热火朝天中被苏欣韵来不及放下的蓝色泳镜打到脸,一下我就不计较了,好几下,不得不问一问。
“有用…”苏欣韵面颊绯红似绚丽的枫叶,烟波氤氲的眼睛象融化了的翠玉。
“做什么用?”
“去游泳…”边说边丢进包里泳镜。
“去干嘛?”不相信我的耳朵。
“游泳。”又丢进一个泳帽。
“去干嘛?”再相信耳朵一次。
“游泳。”苏欣韵扯扯我的耳朵,“你聋了吗?”
“你敢!”大呵一声,挡掉她的手,“反了你了,太不让人省心。”苏欣韵吓一跳,满脸莫名其妙。我又急又气,将她抱得更紧,更扎实,“你…你…你敢出这个门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得快点,老高兴了!
第四十六章
闹铃无情叫喊前,一直在做梦,梦见请教愚公如何铲平太行和王屋。愚公要一锹一锹的挖,一担一担的挑,我说太原始,还是请拉登,让他派飞机撞一下。愚公问拉登是哪个县的县令,怎么找到他。我说他姓恐,叫怖组织老大,久居美国,一直和小布很暧昧。刚说完,胸口就中了一枪,原来愚公是小布易容的,小布吹吹冒烟的左轮手枪的枪管,拉低牛仔帽沿,说了七个字,你知道的太多了!一下子惊醒过来,身上压着一个半裸的娇胴,枕边放着英文版的《本.拉.登》,难怪是个荒诞写实派的梦。
悠长长的发如黑锦缎披散,缠落我的颈项,似点缀在清晨柳叶条上的清幽香气若有若无地飘浮,一丝一缕都是记忆中温暖的累积。轻巧而宁静的呼吸,象一曲清澈的歌,恬淡的弥漫在冬日气息的温雅清晨。忍不住吻了吻忽闪忽闪的睫毛,苏心宝居然拿手推我,许是嫌扰她的美梦。笑着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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