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珍丽抽了口气。
熊孩子到什么时间都是熊孩子!
夏晴多小的时候,只要一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并且不发出任何声音时,不用猜测,一准儿是在干坏事。
周珍丽嘶了一声,她怎么忘记这茬了呢?要知道,夏晴多都消失三个月了,果然闷不吭声吓她一跳。
周珍丽忍住了想要眩晕的心情,又问:“孩子的爸爸……”
夏晴多抿住了嘴,什么都不肯说了。
周珍丽心慌意乱,一扭头冲着房间喊:“她爸!”
夏玉堂正在午休,但睡的不太沉,一听见周珍丽的呼喊,眯着眼睛,踢着拖鞋出来了。
一看见沙发上端坐的夏晴多,夏玉堂皱眉,下意识想要找跟顺手的家法。
夏晴多喊了声:“爸!”
夏玉堂怒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周珍丽说:“她爸啊,你先别急着生气……”因为一会儿有更让人生气的事情。
夏野很适时地又发出了“咿呀”的声音。
夏玉堂听见了,并且也看见了。
他老婆和女儿的中间,还躺着一个小婴儿,白白嫩嫩的,正蹬着腿吐舌头。
夏玉堂的脑子轰的一声炸掉了。
夏晴多真害怕把她爸气出个好歹,愧疚地又喊:“爸爸!”
不不不,不是生气。
而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自己生出来的孩子,都成年了,塞也塞不回去。
夏玉堂到底是个男人,女儿大了,有什么心里话也不会跟他说,他连孩子爸是谁这种问题都没有问。
夫妻两个一合计,周珍丽告诉他:“孩子爸是谁她不肯说。”
“伤透了吧!”夏玉堂恨得咬牙切齿,恨自己的女儿,但是更恨小兔崽子。
不过,就这样吧,女儿和儿子没区别,外孙和孙子也不会有区别。总之,夏玉堂就一个宝贝女儿,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但四邻嘴杂。
夏玉堂稍微一琢磨,和周珍丽说:“房子都这么破了,我早就说要买……得,咱们搬家!”
夏晴多忐忑的不得了,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一定会接受夏野的。
但这个过程还是煎熬。
她等了半个小时,等来的却是她爸夹着皮包出门了。
夏晴多小心翼翼地问:“妈,我爸干什么去了?”
周珍丽不可能一点都不气啊,但一看女儿尖的都可以戳人的下巴,那点子气就被心疼给取代了。
但她还是没好气地说:“干什么?找房子去!”身体却很正直,她打开了冰箱,找出了排骨,准备给女儿熬个汤,补一补虚。
“妈,咱要搬家吗?”夏晴多的眼睛眨了又眨,觉得自己的金手指要派上用场了。
等来了她妈确定的答复,夏晴多找来了北市的地图,用笔勾画出了几个区域。
2003年的时候东三里的房价平均一平三千八。
2017年的时候东三年的房价平均一平五万八。
全新的时代,是从房价的飙升开启的。
而对于夏晴多来说,她的全新时代,是从锻炼记忆力开启的。
脑子被烧坏了没有关系,没准儿锻炼好了呢!
她翻开了日记本,一笔一划地在日记本上写——
2003年九月二十七
加油,夏晴多,克服台词记忆障碍,你可以的。
这一篇日记的前一篇写着——
2003年五月二十九
窦燃消失的第一百八十九天,挺着肚子去学校给海语送猪蹄,心情不好,回家之后身体疲乏,我可能要生一场大病。
夏晴多掰了掰手指头算时间,想算一算窦燃到现在为止消失了多少天。
可她这个脑子,居然掰扯不清楚。
是啊,她数学本来就不好,还是那种从小到大都没好过的。
试想,没病之前,得掰多久才记得窦燃消失了第多少天。
但奇怪的是,她怎么没写2017年的窦燃打来的神奇来电。
夏晴多又往前翻了翻日记本,不止没记这个,就连她去未来转了一圈,日记本里也没写。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嘶,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可能不在日记本上记下辉煌的一笔啊!
~
终于解禁。
窦燃是第一批冲出校门的学生,别的人冲出来就是为了放风。被关了整整三个月,跟坐牢似的,是个人都快憋疯了。
一时间,学校门口的饭店商店网吧,全部都挤满了人。
窦燃冲出来却是为了找人,可人要去哪里找,委实是一件难事情。
这个时候,别的学生都是往外跑,只有冯千云拉着皮箱往里进。
她接了鲁导的戏,学校封闭的时间,她没能赶回来。
和窦燃打了个照面,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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