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思念越发的入骨,纤瘦的手臂紧紧抱住身上男人滚烫的身躯,恨不能将自己融入他体内。
藿莛东受到她的鼓舞,两只手越发放肆的在她身上兴风作浪,三两下将两人剥得干干净净,如烙铁般灼热的那处兴致高昂的抵着她蠢蠢欲动。
“想我么?”他吻着她的唇问她。
岑欢被他的热情冲击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回答,只是点头,两只小手迫切的在他肌理清晰的胸口摸索着,内心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想我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他惩罚似地在她傲然挺立的顶端轻咬一口,岑欢吃痛,身子本能的想缩拢,他却又一口含住,慢慢的舔弄,给她快乐。
岑欢耐不住他这样折磨自己,水润的眸子迷离的望着他,做着无声的邀请。
“没耐性的妖精~”藿莛东低笑一声,忽地锁住她的腰一举沉入。
岑欢一口气卡在喉咙口,张着小嘴,身上的男人开始激烈的轮番撞击,她才缓过气来,大口喘着气,双手死死扣住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忍耐的咬牙承受他火热的迸占。
反反复复不知折腾了多久,窗外天光渐明,岑欢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可某男人还在她身上不餍足的做着卖力的运动。
终于结束时,她暗暗松了口气,没想到被抱进浴室清理时又被榨了一次,这次,她彻彻底底被榨干了所有力气,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任他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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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清理干净抱上床,身体yù_wàng得到满足的男人显得精神饱满,俊颜毫无半点疲态。
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刚点燃,念及身边的小女人,一口都没抽就捺熄。
望着熟睡中的甜美睡颜,他想起梁宥西打给他的那通电话,眉心下意识微蹙。
他知道梁宥西是因为担心岑欢会受到伤害才会打电话通知他,明明梁宥西是一番好意,他却感觉出这个男人的危险。
一个可以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而容忍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男人,他要么是真心打算放手,要么就是在等待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
岑欢已经欠他一次人情,若再欠他一次,难保心里会因对他的愧疚而答应他什么,尤其是在眼前这种局势下,他暂时不能给她答案,而母亲又在逼她离开自己,以她的性子,说不定逼得急了会走极端,做出让他后悔的决定。
所以他不能再给她欠梁宥西人情的机会,连同上次的,他也会尽快帮她还清。
伸手撩起她散落在脸颊边的几缕发丝放到耳后,手指一触及她的耳,原本睡着的岑欢立即反应飞快的抬手打掉他的手,嘴里嘟哝着:“别闹了,好累……”
藿莛东哭笑不得,拉开被子躺下,长臂伸过去,让她枕着自己的怀抱睡。
这丫头,迷迷糊糊被他吃干抹净,估计她还以为两人是在同居的那栋公寓里,等早上醒来才想起是在藿宅,不定要后悔成什么样,把他推下床都有可能。
他想着她生气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在她微撅的唇上亲了亲,这才满足的拥着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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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好几下,岑欢才不情不愿的叹口气,打算下床去开门,而身子一动,却觉得浑身的不对劲,立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迷人的睡颜。
她蓦地瞠大眼,捣住嘴掩住险些出口的惊呼,另一只手掀开被子一角,不出她所料,被子下的她和他都是光溜溜的不着一物,而他臂膀上满是抓痕,与她身上的各类暧昧痕迹相辉映,不用想,她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外小姐?”
门外的福嫂敲了许久的门不见里头有动静,不由开口唤她。
岑欢瞪着熟睡中的男人欲哭无泪,慌慌张从他的怀里爬出来,从衣橱里拿了套衣服穿上,然后才走去开门。
门打开一条缝,她故做还没睡醒的样细眯着眼问门外的福嫂,“什么事啊,福嫂?”
“我看时间快七点了,怕外小姐上班迟到,所以上来看看。”
“哦,我……今天上午可以晚点去……”反正就算现在赶去上班也要迟到了,岑欢索性撒个谎。
“那我告诉夫人。”
福嫂一离开,岑欢立即关上门反锁。
回头瞪着床上害自己睡过头的罪魁祸首,岑欢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爬上床硬是把藿莛东摇醒。
“别闹。”藿莛东连眼都不睁,摸索到她的腰一用力,将她拉入怀抱住。
“谁跟你闹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岑欢气恼的戳他的胸膛。
“你的房间。”
“什么我的房间?这是祖宅!是你妈的地盘!”
“我妈的地盘?”藿莛东睁开眼,黑眸促狭的望着她,“那又怎样?”
“那你就该收敛点,你回来为什么不回你自己房里睡?你知不知道刚才福嫂来敲我的门?”岑欢轻咬唇,美目瞪着他,委屈道:“如果让你妈知道你在我房里,那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藿莛东叹口气,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除了段蘅,没有人知道我回来了。”
“那你还不起床回你房里去?”她推他。
“你舍得?”他翻个身压住她,黑眸噙着一丝坏笑,“昨晚可是你迫不及待的主动缠着我要。”
岑欢依稀记起昨晚的欢爱片段,脸颊迅速涨红。
她承认自己的确是很想他了,可昨晚根本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才会那么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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