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了一夜的高烧,白沫澄的身体已经不能像常人那样产生最自然的反应。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明明是堪比岩浆般滚烫的温度,可她的脸色却白得像纸一样。池清不懂医学,自然不清楚白沫澄病得多严重。她只能赶紧把对方被自己撕坏的裙子换掉,抱着她开车去到陆蔚来的医院进行治疗。
见对方被推到急救室里,听陆蔚来对自己说,她左眼的旧疾复发,甚至已经耽误很长时间。那个时候,池清的大脑复杂成一团乱麻,就好像缠在一起的毛线球,怎么努力都找不到一个解开的端头。
她太了解白沫澄,也知道这人心里的想法。这个孩子总是那么隐忍,不论身体有多难受,从不会主动对任何人说起,只会独自承受。想到白沫澄在浴室里宁可自己摔伤也要保护她的行为,池清皱起眉头,伸手抚上白沫澄的脸,在上面轻柔的抚摸着。
而对方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用脸颊蹭了蹭自己的手。那细滑的触感和她刚出生时的感觉一模一样,也提醒了池清,这个叫做白沫澄的人和自己是什么关系。思绪在瞬间转为正常,池清猛地缩回自己的手,最后不舍的看了眼昏睡中的白沫澄,再次从对方身边逃开。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否则,只会害了白沫澄,也害了她自己。这是人生中第一次,池清选择了逃避。她要求苏傲凝带自己离开,来到这个苏傲燃曾经的家里。她想,或许在这里,自己才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你可以试试看。”过了许久,池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因为间隔时间太长,苏傲凝几乎忘记了自己之前说了什么,而对方这句话又是在回答什么。顺着记忆往回溜,直到停在自己上句话面前,苏傲凝看池清的眼神才从疑惑转为诧异。
她刚才说,想要把池清压在这里蹂躏。而对方此刻却回答,可以试试看。一个不需要多加思考的答案呼之欲出,苏傲凝挑眉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依旧面无表情的池清。想也没想,便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池清一直都知道,自己早就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女生。随着父母的离世,妹妹的惨死,白军的j□j,苏傲燃的相继离开。她的心早就跟着她们一同死去,根本不再有资格,或是力气去天真。
曾几何时,当她不知道苏傲凝的存在时,她一度把这个人认错成苏傲燃。直到她们其中一个真正的离开自己,她才可以好好的把两个人分清楚。苏傲燃,苏傲凝,她们是双胞胎,有着相同的长相,体态特征,或许连小动作都一模一样。但尽管外形再像,她们体内装着的,依旧是两个不同的灵魂。
苏傲燃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池清也说不出她有哪点不同,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就是喜欢和苏傲燃在一起的感觉。轻松,愉悦,自由。苏傲燃是她的救命恩人,把她从白军的囚牢里救出来,给了她重生的机会。最后,又为了她而舍弃生命。
池清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苏傲燃,当然,她也不想忘掉。对她来说,苏傲燃早就不再是一个恋人那么简单。池清也把她当做亲人,当做身体的一部分,或者说,她们两个,就是一个整体。
苏傲燃很爱笑,笑起来的样子有几分傻气,却又慵懒得妩媚。苏傲燃很爱睡懒觉,每天早上都会赖床,等着自己叫她起来。苏傲燃喜欢研究各种各样的食物做给自己,却总是把失败的菜吃掉,把好的留给自己。苏傲燃也喜欢和自己对打,看着自己一天天成长,她会开心,会欣喜。
她喜欢陪自己渡过每年一个的生日,喜欢为自己亲手做些东西。她更喜欢时不时的惹自己生个小气,然后找一个理由让自己去惩罚她。她总说,看到自己生气的样子会觉得很可爱,又舍不得让自己生气。
在苏傲燃去世后,苏傲凝便频繁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她追求自己,模仿着苏傲燃的一举一动。她以为,这样做自己便会难过,会痛苦。只是,池清从不会在苏傲凝面前示弱。她的眼泪,只留给黑夜。
不论苏傲凝再怎么去学苏傲燃,她仍旧学不到她的分毫精髓,就连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不同。感到苏傲凝极富侵略性的小舌在自己口中来回搅动,池清不回应也不反抗,就任由对方这么吻着。哪怕苏傲凝的手已经不规矩的放在自己胸前和腿间,池清也没有产生任何激烈的反应。
紧接着,皮衣的拉锁被一拉到底,池清里面就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和文胸。那单薄的布料一撕即开,对于会武功的苏傲凝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抬眼看着对方急迫的样子,池清闭上眼,竟是想到白沫澄每一次看自己的欲言又止。
看来,人和人,真的是有所不同的。如果所有人都像白沫澄那样沉默,隐忍,善良,世界会不会变成一个任人欺负的哑巴?池清不知道那会是怎样,正如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白沫澄,而不是苏傲燃。
当胸部被苏傲凝的手握住,黑色长裤也被对方褪到膝盖间。池清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真的是既可笑又可耻。她居然想要利用苏傲凝去探测自己与白沫澄之间的情感,说傻,也是。说贱,恐怕也没错。
想及此处,池清不再犹豫,而是用力推开了打算把手探进自己底裤里的苏傲凝。见对方在被自己推开之后并不诧异,反而是优雅的站起身,伸手过来扶自己。池清并不领情,自己撑着身体起来。她双手的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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