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千总心道这庞三爷说出这话,定然不会那么简单,肯定是要提出一些条件的。
如查千总所料,这庞三爷果然又说道:”如今咱们是明人不说暗话,若论进入这地方的人,如今你查千总身边儿没有几个,而进入此地大家是各取所需,所以我们之间在没必要的情况下无需生死相向。”
查千总不为所动的道:“还有什么?”
庞三爷对查千总的态度稍显诧异,不过还是继续说道:“而我如今更是有几分把握知道你们要找之人的线索,所以我要让你们耗子营,让你查千总当着此地之人的面答应我三件事情。”
如今身在此地的人都是站下,看着查千总和庞三爷俩人,这简单的几句话之中却是暗流汹涌,一个不慎的话,两方就会在此地动手。
查千总还是不露丝毫表情从容的道:“请说。”
庞三爷见查千总松了口,自然是心中高兴,脸上也是带上了几分喜色说道:“这第一件事,就是……”
但庞三爷还未讲出来的时候,那本是保持着姿势静立不动的四具陶俑,突然其中的一个有些僵硬的扭动了下头颅,紧接着另外的三个也是跟着转动起来。
被这动静给噎回话的庞三爷,急忙是向后退了去,而查千总他们也是与那四具陶俑保持了距离。
“仓啷啷!“
最先扭动头颅的陶俑那持着长戈的右手,突然是反手拔出了腰间剑鞘中的剑来,这剑是寒光凌冽,随着此剑被拔出,此地火把竟是摇曳摆动起来。
其余三个陶俑也是紧跟着拔出腰上佩剑来,一时间这地方温度似乎都降低了许多,那火把更是有几根接连熄灭。
说来话长,但这不过是须臾间就出现的异变,让这地方的众人也是措手不及,更遑论是做出什么反应了。
当中总是最先行动的陶俑,突然一剑向着离他距离最近,与吴江一道的其中一人削去,俩者间虽说最近,可也有俩臂之距,可那削去的剑锋芒之厉,让那人额头正中是出现了一条血线来。
此人有些不敢置信的正要伸手去摸额头溢出的鲜血,可就在他的手尚未抬起来一半的时候,整个身体就“嘭”的一声分作了俩半来,一时间是血雨飘洒,淋在了这地方所有人的身上。
同样的,那四具陶俑身上,也是被飙溅上了许多,本来那陶俑脑袋上的眼睛部位,只是有个轮廓并未刻画的清晰,但这个时候那眼睛之处,竟瞬间剥落了下来一层陶泥来,在那眼睛地方露出俩个黑漆漆的眼瞳之物来。
就连的这四具陶俑,在眼睛之物出现的时候,也比先前要灵活了多,一剑将吴江那头的人斩成俩半的陶俑,身体突然一跃而起,左手持着的长戈也是被他直接从青铜门后的洞中拔出来。
戈锋直指查千总这里,竟是在查千总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血槽来,这让本就压着心中怒火的查千总,一下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只听得查千总一声断喝:“妖物!真的我没斩过你们这些东西不成!”
说时迟那时快,在话音刚出的时候,查千总已经是一把拔出身上佩刀来,身子更是一闪就躲过了戈锋,身体微屈从对他出手的陶俑左侧一晃而过,手中的佩刀横着划过陶俑。
只听得是刀锋斩过陶俑金锐之音响起,更是在那陶俑左侧飞起了数十片陶皮来,查千总的这一刀给遮陶俑留下了一道深达一中指深的伤痕。
随着这陶俑和查千总的交锋,其余三个陶俑也是对另外三个方向出手,一时间此地是混乱不堪。
自从进入就神神叨叨的杜中,在被一个陶俑一戈刺到眼前的时候,终于是从那种恍惚之中醒转过来,直接是一把抓住了那离自己面孔不足一寸的戈锋来。
杜中的眼中先是露出一抹疑惑,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冷声道:“这就是‘镇陵奴’了?果真是有些门道!”
在杜中感慨之下,那被他赤手抓住的戈锋,又向前刺了一点儿,不过随着杜中手上力道加大,那戈锋就再无法进了。
而后这杜中脑袋一偏,那抓住戈锋的手一瞬松开,但是却在电光火石间抓住了前端的戈身来,在那陶俑依旧猛力前刺下,那戈锋直接洞穿了壁面,深深的刺入到了里面。
另一边,吴江和白鹏举俩人护着庞三爷向后,却见得眼前是黑影扫来,更是觉得劲风扑面,却是另一个陶俑持着长戈杀来。
吴江和白鹏举若刚刚稍有不慎,就会被戈锋所伤,就见得那白鹏举袖中“哗啦”一下子,电射而出一条铁链来,一下子就绕在了长戈之上,这边儿吴江上前与白鹏举一同抓住了铁链,让那长戈一时是动弹不得。
剩下的一个陶俑,则是被庞三爷的人给困了住,刚刚凶险无比的情形,在这个时候才是稍显缓和。
杜中也是在那长戈刺入壁中后高声说道:“这四具陶俑,是此地的‘镇陵奴’,千万不可小看了!”
这杜中刚刚说完,困住这镇陵奴其中一个的庞三爷那头的人,突然有几个是身首异处,就见得那镇陵奴手中的剑锋上,还在往下滚着血滴。
杜中提醒道:“不可让此物多沾鲜血,不然此物会越发厉害!”
而斩了庞三爷这头几人的镇陵奴,那黑漆漆的眼瞳,开始变得更加幽暗,身形也是越加灵活,庞三爷的人眼见的是困不住这东西了。
查千总对秦岭道:“秦岭!带耗子营的人去困住那镇陵奴!”
秦岭本是跟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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