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太后听着他语气吞吞吐吐,又多了几分疑惑,“皇帝调养得不好?当年哀家在清和殿陪着住了三个月,眼见着皇帝大好了才回来,起居饮食也都按着医嘱,一步也不敢乱走,难道,难道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臣不敢!”魏府吓得一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倒,“臣惶恐,据臣猜想,只怕当初是老娘娘做的太好了。这样的病,倘若放在旁人身上,只怕怎么也得半年功夫。可当年陛下得老娘娘亲自照顾,三个月便恢复了元气,可见是老娘娘慈心,得天之幸,邀天之福。”
“难道是皇帝好得太快了,根基不稳?”太后不理会魏府的奉承,只自顾自思索着喃喃,“可当年也没下什么大补的方子——”
魏府的声音也更战战兢兢起来:“臣惶恐,按照脉案来看,三个月恢复元气,与御体本无妨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太后思索半晌,不得要领,见他依旧犹豫,终于不耐烦起来,“你是太医院的院正,先帝手里使出来的老人,难道还要哀家一句句问你才能回话么?”
“是。”魏府咬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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