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了……这样是会很不适应吧?”
白轶站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我听力可真好,白轶这么想着想着推开了门。秋纭歧反应还算快的,立正站好……没敬礼。白轶说,“原来除了我你还想上别人啊,我的心很痛。我发誓我的心在听到你声音的瞬间就很痛了。”
——秋纭歧不认为大势已去,但也体会出了捉j捉双的气氛。她脑子里跳出一个点子:要是手上有把枪的话,“砰”地一枪对准丰於缨的脑袋崩了她,于是万事大吉。怎么会想到这样啊,秋纭歧自己都吓了一跳,继而又觉得今天一定太热了,嘿嘿笑了出来。
“不对,不是这样啊!”秋纭歧辩解道,“我他妈说错话了!”
“你说哪句?”
“……哪,哪句?”
“我每一句都听到了。你是说你哪句没说对,是你要上她呢,还是你喜欢性,还是你觉得她跟你一样。”
“不,不是这些……”秋纭歧连连摆手。白轶说,“你是很同情她送温暖来了吧?她很焦虑,所以你决定与她共同创造新生活,哦不,x生活?”
“我真是高估你了白轶。我怎么可能和她——”低头看丰於缨,丰於缨也抬头看她,“我怎么可能跟她——她跟男人做——我操她xx女啊!——”
白轶推导道,“不知道。因为你在x方面特殊的爱好,我觉得说你特别喜欢这种女人也不是不通。”
丰於缨对秋纭歧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一百零三
“我看我确实是出去比较好……”
白轶没有撒泼表明立场后洒脱地离开了,秋纭歧没让她的姿态维持多久,在楼梯口就把她堵住了。
“让开让开,我回房间。”白轶不耐烦地挥手赶开她,往楼下走。她回到四楼,门口写着长孙酮三字的门也是一推就开。这让她感觉不错。长孙酮不在,桌上放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秋纭歧跟了进来,关上门。她正要靠近,白轶转头对她说,“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想着用性来解决问题。”
她怎么知道的。秋纭歧只好打消方才的念头。她说,“其实我也觉得性只会让问题变得更严重。无论什么问题,无论哪个方面。但有的时候,需要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让事态更严重,所以……”
“说你是傻逼你承认吗?”
“承认。但我觉得白轶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况且,贴个傻逼标签就能解决所有的事吗?”
“那你觉得贴什么标签比较好呢?”
“总之贴标签这件事就没有意义。”
“哦,那你觉得什么有意义?性生活?”
“……性有意义。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意义。”秋纭歧沮丧了。因为她第条件反射一个想法:性不是万能的,没有性是万万不能的。
“你不觉得我们讨论意义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不要说绕口令了!开诚布公吧。”
“你干嘛搞得一副发号施令优越感十足的样子?你不是傻逼吗?傻逼要符合傻逼的身份啊。”
白轶斜睨着她。秋纭歧说,没有这种道理。“哎,你见过哪个傻逼是低声下气的啊?难道不都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吗?——说实话,丰于缨算什么啊,我就喜欢你,白轶。”
“呸,太无耻了。那个就字你也用得上去?”
“我问心无愧。”
白轶跟秋纭歧在房间里吵架的时候,如果她们能把站位移到窗口,然后把目光从对方脸上挪到窗外,或许可以看到楼下,左侧——左侧约两百米处,零散分布的好几具尸体。这个时候,六院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到纪念馆。纪念馆平时是看不见的,但如果有人走到里面的话,它就会对每个人显形。
贾眇抬头看了看天空,比刚才更蓝了。温度降了十度左右,一下子凉快很多。她闻到了初春的气味,和血腥味。离她最近的一具尸体,没有头,没有穿衣服,□着身体,颈口处模糊的一团红色。所有的尸体都没有穿衣服,长孙酮说,穿不穿衣服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那个时候没人会觉得羞惭。
“谁杀了他们?”
贾眇已经猜到了。长孙酮说,“护理人员啊。护理人员应该是救人的,不是杀人。但他们想要逃出六院,就不是护理对象了——可以是正常人,可以是病人。但如果是病人,就不可以想要假装正常人。”
“我不懂,什么叫假装正常人?”
“就是,逃跑啊。”
悲伤和残忍的双重光芒……
“外界是正常人的天下,六院是病人的领地,除非改变身份,否则不能从外界进入六院,也不能离开六院回到外界。”
她的目光扫荡着地上残破的尸体。贾眇望向宿舍楼,发现几乎每个窗口都有一张到两张脸。这又是一次集体活动。特别引起她注意的是,以下房间没有人站在窗台边:柳校苇的房间,长孙酮的房间,还有秋纭歧的房间。
“纪念馆是为了纪念什么?纪念馆是谁建的?”贾眇问长孙酮。长孙酮眼睛发红,哭了出来。“是六院。你不觉得这很恐怖吗?他们要逃跑,护理人员来了,本来可以用武器将他们一个不留地打死。但护理人员没有这么做,而是将他们赶到这儿,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人……杀鸡儆猴……”
贾眇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嗯,这个词用得好。”
那个跟身体分家的头,眼睛被挖去了,留下两个深深的血洞。她的嘴巴张着,舌头被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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