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大家都说,长孙酮是大人了,妈妈身体不好,长孙酮要多照顾妈妈。回家要烧菜,给妈妈洗衣服,做力所能及的家务。
作者有话要说:长孙酮的回忆
那是再也不愿意记起的噩梦,负罪感的源头
贾眇并不知情
唯一知道真相的是秋纭歧,因为她和长孙酮曾经是邻居
……长孙酮坚持不离开六院,因为对于一个内心无法原谅自己的人来说与世隔绝是最好的
而死亡则更为彻底
175现在只剩下悲伤的责任感,而我的爱情它难道真的死了
“全都是力所能及的啊。”
想到这个长孙酮就心绞痛。她也想宣布自己得了心脏病,快死了。真的快死了,每每想起这个就心痛得受不了。什么时候妈妈变得不像妈妈了,妈妈不照顾自己却反而要自己照顾了!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要照顾妈妈!我什么都不要做!”
到这儿为止还是像梦境。哪一部分是和梦境完全不同的现实呢……脱离梦的现实,
“酮酮,酮酮,酮酮……”
太可怕了,不要叫我的名字。长孙酮在计算机前颤抖,对话框振动了一下。她输入了“什么事”三个字。
“你怎么还在线上?快点去帮你妈洗床单呀。”
“滚,我不要。”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让我逃走吧。我要逃走。那个号码是秋纭歧的。“长孙酮,这样不好啊,你也太没有良心了。”
我不要……不要给妈妈做任何事情。妈妈怎么不来安慰我?我想哭啊。我困在这绝境中出不去了。妈妈,快点来,我很害怕。
“长孙酮这个人就是俗称的死没良心。她妈妈生病了要人照顾,但是她却离家出走了。过了一段时间她钱用完回来,她妈妈已经病入膏肓快死了。她说她妈妈不在这儿,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点钱又走了。”
“骗我,你一定在骗我。”白轶肯定地说,“你不要诋毁长孙酮!”
“那是真的。不然你觉得长孙酮为什么会被关进六院呢?”
秋纭歧以长孙酮多年邻居的身份讲出了这件事但白轶不怎么相信。秋纭歧说,“长孙酮她妈死得好惨哦,她女儿不在跟前,在她跟前的是我!是我啊!其实她脑子很清楚知道我不是长孙酮但拉着我的手叫酮酮。她倒好,一走了之。我的手啊……”
“你的手又怎么了?”
“她妈握着我的手……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了。”
贾眇怎么都无法将长孙酮拉动一步,她悲伤地抽搐着。之前还告诉她你走吧,走吧,不要管我了,我不可能离开的,后来长孙酮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了。意识淡薄了,贾眇不肯放开她的手。
妈妈,是你握着我的手吗。妈妈,要带我去买新衣服和蛋糕。呼,妈妈又回来了。
长孙酮如释重负,心融化了。虽然我不是很天真的人,也不是很甜美的人,但是我爱我的妈妈,我妈妈也爱我。家是子宫的象征。
“妈妈,你前段时间到哪里去了?”
妈妈说,只是走开一会儿到邻居家去串门啊。啊,这样长孙酮就放心了。她还很小,有点怕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晚上,时针指向七,正好是新闻开始的时间。广播里传来的整点报时听着有点阴森呢。有妈妈在,这些都不怕了。
长孙酮死掉的瞬间,贾眇没有感觉到任何信号,譬如她身体痉挛一下,头歪向一边之类的。长孙酮很久都没有动,贾眇心痛地松开手,咬咬牙,拉着丰於缨从楼上跳了下去。
原来绝望是这种感觉。贾眇知道得太晚了还是太早了呢。手臂上的纹身几乎完全消失了,贾眇麻木地拉着丰於缨向湖边走去。离开六院时脑子是像短路般空白一片。这个,记下来。
“我,我的神啊,神啊……怎么会这样?”
“你什么时候信神了?……不过真的,怎么会这样。”
“这是哪儿啊。你们两个终于肯停下来了,我想休息一下……哎?这些是……?”
她口吃了一下,因为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置眼前的情况。预料之中的情况不是这样的啊!这是搞砸了的烟火表演吗!“那个那个谁,那个,那个,谁谁……那个谁你给我站住!”
贾眇被迎面跑来的人抓住了。她的头晃动了一下,来人拍拍她的脸,“喂,是你!怎么只有你了?其它人呢?你的手……你的手上是纹身是怎么弄的?告诉我!快一点告诉我!”
路合的记性很好,所以凭那一瞥她依稀记得贾眇的脸,再加上几乎化掉但还留有一点痕迹的黑色的纹身图案。贾眇的脸被火熏得有点儿惨淡,路合用手使劲擦她的脸。“你能带我去找贾芳晖吗?你跟她什么关系?”
“不会是什么违章电器引起的吧。”焦臭味浓郁。rrk捏着鼻子用伤风感冒的声音说,“我快晕过去了……”
你说你在搞什么,为什么不早来一步。秋纭歧跟白轶杀婴儿的时候你不出现,你在赶路,路上还吃零食。白轶破坏纪念馆的时候你不出现,你在赶路,路上停下来休息了好长时间。秋纭歧快要引爆炸弹时你还是没出现,所以也没能及时制止她。大火将六院能烧的都烧光了慢慢媳灭你才姗姗来迟,难道是觉得人太多出场不够耀眼吗?
找到了方向当然是好事,所以三人日夜——不,是日行夜休,回到路合的家中。到家后她们还在桌旁坐了会儿,累死了。让路合得恐高症的那个阁楼,雪喑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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