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的情商,没有让这影响到我们的婚姻……
手机铃声在外边响了起来。算了,不要去接。但龙珩的思路被铃声这么一打断,再连上去后就换了个方向。
无论门外站的是谁,都让他等一会儿。这种假设对我来说毫无意义!龙珩侧耳倾听,头往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想象中的恋人闯入了脑海,将龙珩按在地上,粗暴地将她x奸了……血滴在地板上。龙珩站起身,不存在的那个男人也烟消云散。她躲进窗帘里一圈一圈地转着。这种游戏变得不好玩了!为什么,连玩都没有兴趣玩了!是因为太假吧,太假!
身体和心灵的疾病相互传染,最终汇合到同一处疼痛之中。捏住手指,疼痛加剧。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龙珩解开窗帘,太阳光线温暖地照在她身上。衣服上染到了血迹,不过,衣服就是红色的,没那么明显。她掰开虎口,可以清楚地看到裂开的口子像植物园路边那种排水沟,红色的血后面是像浸泡时间过长的肉。只有疼痛医治疼痛,伤口不要愈合……永远不要……
手机铃声停了一段时间后又响了起来。这就不会是什么推销电话,而应该是某个认识的人有事找龙珩。门外的人扯着嗓子表明身份:她是来收房租的,让龙珩赶紧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不要给我装样儿!出来呀!”
龙珩(三)
龙珩把食指和拇指撑开到最大角度,将近180度,拿着上个月的房租去开门。血从卧室滴到客厅,她用钥匙打开门,看到一个精神状况很好的中年妇女。说中年还要再轻一点,大概三十岁左右,皮肤绷得紧紧的,极其白,颜色像一块豆腐。
房东并不介意纸钞上的血迹,因为龙珩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钱无所谓脏不脏,只要不是假钞就行。她并未如龙珩期望的那样大发雷霆,虽然之前敲门的声音有这个苗头。龙珩连激怒她的兴趣都没有了,关上门。
“你找我有事吗?”
龙珩在未接电话里回拨过去。手机给她听了一段搞笑彩铃,然后对方接电话的时候也很兴高采烈。“哎,你找我有事?”
“你刚才给我打了两个电话。”
“哦,那个,现在没有事了。你干嘛不接我电话啊……你在x慰吧?”
“你就那么确定我找不到一个人和我上床吗!”龙珩差点尖叫了。她是故意的,故意的!她不是知道龙珩最讨厌这句话的吗,为什么要这么说!……除非是她自己心情不够好,靠打击龙珩获取心理平衡。龙珩冲到阳台上,“你太恶毒了!”
“哼哼,反正没有不恶毒的理由。你能举出一个吗?”
“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我就跑到你家来把你的狗放到浴缸里淹死——这理由你觉得够好吗?”
“大姐,我从没养过狗。任何宠物我都没养过。”
龙珩觉得很头痛。又是假的?“来吧,你要是找不到人,那就来我家。我会穿上最漂亮的睡衣准备好红酒等你,亲爱的……”
“我的信仰是绝对不随随便便。”龙珩坚辞道,“不随便。况且你跟我太像——我需要一个跟我完全不同的人。所以对不起,请收回你的好意。”
“这年头学雷锋是越来越难了。”
对方沉默了一下,龙珩正要挂电话,她欢快地叫起来,“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信仰怎么样了?”
“说吧。”
“神奇。我的信仰复苏了,我的信仰复活了。我刚才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
“其实我不太喜欢有人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欢呼雀跃,你懂吧。”龙珩冷笑了一下。“你喜不喜欢?我想你的信仰是八音盒,拧一下就会唱歌,不过唱不了多长时间。等着吧,你马上又会为了它痛哭流涕的,你……”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来客串一把心理咨询师。你很暴燥哇!如果还是因为……”
“你还真不知道什么是暴燥。”
龙珩把牙签折成两半卡在伤口里。“真正的暴燥啊,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只要站在离地一米的地方,我就比你们站得都高。荣誉感围绕着我,我是不信神的人。
我根本没必要跟你们这帮傻逼说一个字。
龙珩作为伴娘参加了哥哥的婚礼。说实话她打心底认为新娘跟新郎很配,搞不好可以一辈子不离婚。而且新娘人也不错,没有挑很难看的小礼服给她,言谈间都是干脆的快乐。这种场合要不听到任何人说“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是绝对不可能的。龙珩想,这是个需要认真再认真考虑的问题,有很多费脑筋的细节,不像x媾那么简单。陪新人敬酒到最后几桌的时候,龙珩明显觉出自己醉得不轻,都快飘到天花板上去了。
十一点半龙珩坐出租车回家,司机问她,“姑娘,刚刚下班啊?”
“嗯,刚下班。”
因为她喝醉了,这就很好理解。尽管当伴娘不是龙珩的职业,她也可以承认“我的确是刚下班”。红灯时司机就鬼鬼祟祟地看着她说,“工作挺辛苦的吧?……”
后面还有些话龙珩听不清楚。她听到的是那个如影随形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声音对判断力有影响是肯定的,好的还是坏的影响就不知道了。龙珩猜司机是想占她便宜。喝醉了看每个男人还真是一样地帅啊!帅里带点猥琐,或者说一样地猥琐,恰好这挑起了龙珩的x欲。
“来上我吧,就在这辆破出租车里。弥漫着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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