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我也做过,但我没有杀人。“所以你特别高尚是吧?”秋纭歧说。白轶瞪了她一眼,“我说的是:至少我不会因为嫉妒而杀人!”
那你也不是自卫杀人。“还不是一样。被杀的人不在乎自己死于什么理由。”……在乎的是死亡本身。白轶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捶打着床板,砰砰砰砰砰砰砰。“护理人员脑子不长的啊!杀人凶手就应该被绳之以法碎尸万段啊!”
你不知道吗?你也有不知道的啊。护理人员无所谓谁杀谁,只要不杀六院的人就可以了。心碎的喊声,还是临死的呼救,没有被扼杀,都放置在这个地方。让生机盎然的世界继续运转,让它继续正常运转……前提是,不正常的已经被隔离了,相当于从“世界”之中分离出去了。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就是神经病啊。你以为自己需要自尊和自由,但那是需要别人你得不到,你就得不到!
“如果杀了我你怎么办?”秋纭歧忍不住傻乎乎地问。这种问题就不要想得到认真的回答了,“你想让我给你收尸?”
“白轶,你不是真的想让我死掉吧?”
“搞不好。也许呢。我真正的想法,可能是要摆脱你。”
秋纭歧撇撇嘴,认为这说法极其不经大脑。“我又没控制你!”
阵雨过去之后,天色清朗,空气清凉。窗户仍然关着,没有打开,因为夹杂着潮热之气的外面的空气还是比不上空调替人类过滤好的空气。白轶抬起一只手靠在墙上,然后不知道自己做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又放下了。“也是……”
八十九
秋纭歧默默地想着所谓的嫉妒,幸福,可爱,干净,杀人,联系,后果,容忍,放纵,侮辱之类的,猝不及防被白轶按倒了。白轶坐在她胯骨上,抚摸着她锁骨以下,□以上那个位置,也就是肋骨——如果是猪我们就称之为肋排。摸得很重,所以应该叫按压。秋纭歧感到痛楚,快感就像电流般丝丝划过身体。白轶居高临下地说,你认为现在可以答应帮我杀了她们吗。
“还是不行。不是我杀过两人,就可以杀一百个人……”
“妈的,叫你装,叫你再装!”
白轶曲起食指用关节狠狠往下压。秋纭歧喉咙疼了起来,很干。不知道为什么按压肋骨有这效果,可能跟气管有关吧。她望着白轶,眼神朦胧,白轶抬起手,坐直了,然后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秋纭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接下来,就该玩更深入的x虐待了是吧?我没那个打算。干什么啊?有说我必须履行的义务里面包括s你这一项吗?还是说,那样做比较顺理成章:我生气了,我愤怒了,于是我必须虐待还特别必须是性虐你来表现我的情绪……哦,省省,怎么什么都扯上性啊。”
白轶跳下床说,“我回去啦。”
秋纭歧呼了一口气,坐了起来,惘然地看着她。白轶对她露出笑容,那种只是告诉你她心情不错的笑容。
“我会的。”秋纭歧最后说,“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她们。”
白轶穿着拖鞋,踢哩踏啦潇洒地走出了她的房间,
咖啡馆打烊以后,我们就去了ktv,在里面唱歌唱到天亮——不对,是聊天聊到天亮,然后,她说她赶着去上班,我记了个她的电话号码,就和她说拜拜了。
天亮后我也回到家中,正好,八点钟上床睡觉,一觉醒来是十一点半,是被手机叫醒的。我接起来,想到我也留了电话给她。我们说不定有机会擦出爱的火花,或者爱的火烧爱的卤煮之类的。原谅我吧,我又饿了,梦里还在吃饭团呢。
“你在干什么?”
“在吃饭团……不是,在睡觉。你们午餐时间到了吗?”
“我就是正在吃饭。”
“哦,一个人吃啊,要不我过来陪你。”
“我和我同事一块儿吃饭呢。”
应该是她同事的声音,问她跟谁打电话啊,她按住了话筒——我就拿着手机下了床,跑到厨房去找有没有什么吃的。我找到什么?找到前天吃剩下的一碗蛋炒饭。我把蛋炒饭从冰箱里拿出来,放进微波炉里,将箭头转到一分半钟的刻度那儿。她又把手拿开了,对我说,“抱歉啦,我朋友跟我开了几句玩笑,不能让你听到。”
“无所谓,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停顿了几秒钟。“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如果是因为昨天那顿我请的话就不用了。”
“你明知故问啊。”她说。我说,“哦,对不起,我刚起床,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呢。我知道啦。我哪天晚上都有空的嘛。那么,去哪儿呢?”
她告诉我一个时间,一个餐馆的名称,还有一个地址,我说,“等等,我得用笔记下来,好吧——麻烦你拼一下这两个单词。”
像我这么喜欢散步的人,二十分钟的路一般都是走过去的。但是今天有种要去参加晚宴的感觉,我就不好意思走得一身汗去赴约了。傍晚时分,我换上一件抹胸连衣裙,挑了串珍珠项链,卷了卷头发,再稍微化下妆,拿着小提包走到楼下,坐上出租车,告诉司机那个地址,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下车前,我接到殷数丁的电话,她说她已经在餐馆里了,我说我也马上就到。她说她坐在进让后左转最里面的位置,我说知道了。
进门后,我就左转,走到墙边,看到了殷数丁。我跟她打了招呼,在她对面坐下。我怎么开口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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