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提君如月的衣领就把她拎了起来,然后把她翻过来,放到自己臂弯里。她来蹙着眉十分担心,但看到君如月的样后却忍不住唇角一扬,哑然失笑起来。
只见躺在自己臂弯里的君如月睁着眼也不知道在看哪里,巴跌得青黑一片,粉色唇瓣上染得都是灰,但她居然在笑!那笑容看起来坏坏的,嘴边还流着口水,而且得意非常。这是?
夜流光笑后忽然觉得娘这是不是跌傻了,怎么这样笑法?看来问题有点儿严重了!
“娘,娘,你没有事吧?你别吓我啊!”夜流光掏出自己的白手帕给君如月擦唇上的灰,还有嘴角的口水,非常担忧地连声问。
来还在兴高采烈神游的君如月听到了夜流光那让她着迷的清如天籁般的声音终于又被拉回了现实中。没办法,就算知道夜流光是女,但她的声音,就算自己看不看她都会陶醉,都会被迷惑和引诱,对于这一点,君如月不想承认,但事实偏偏如此!所以她只好自欺欺人地想,古代的水质很好,才会有这种声音,自己只不过是喜欢亲近大自然而已,跟流光公这个人毫无关系,哼!
君如月回过神来后,抬手揉了揉眼睛,逼退了那些眼前乱闪的金色小星星后,视线终于聚焦,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后,眼神亮了亮,随即便发现自己竟然靠在她肩头,倚靠在她臂弯,这个样简直十足地很小鸟依人拉!只不过幸福了一小,君如月便想起自己定的那个人生大政策,就是绝逼不能弯啊!
但是她觉得又有点喜欢这种被她拥着关心着的赶脚,左右为难了一,她咬了牙,以一种十分缓慢地速度离开了夜流光的肩头和怀抱,站了起来,背对着夜流光说:“流光公,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希望你能尊重我,答应我……”
夜流光站在她身后,忙着帮她理着摔乱的如鸦乌发,随意道:“好啊,娘,有什么事尽管说,我都答应你。”
来君如月还想再纠正她一次别叫自己娘,但是听到她好听的声音说“什么事尽管说,我都答应你”便莫名地将那话咽了去。
“你怎么背对着我,转过来跟我说嘛。”夜流光在君如月身后带些小撒娇地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话,或者是直觉君如月要跟自己说十分严重和正式的话,所以语气柔软点,希望对方可以顾忌一,不要说出很伤感情的话。
这话果然十分有杀伤力!
君如月心里柔软一片,好不容易才咳嗽了两声,深吸一口气道:“就是,就是,我想和你定个契约,希望你能答应我……”
契约?这个词夜流光懂,于是接着问:“但不知娘想定个什么契约?”
她小小地狡猾了一,没有立刻答应君如月,反而是先问这契约的内容。
“嗯,是这样,我想跟你定个契约,我可以答应一年内做你的娘,帮你疗伤。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我帮你疗伤时,你不许动手动脚,而且不能强行或者用别的手段和我那样。一年以后,我们就和离。”君如月缓缓地将自己的意思说出。
听了她的话,夜流光立刻觉得难受了一,心想,果然,她还是想和自己和离,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女的身份。可是面儿上她还绷着,呵呵一笑,说:“娘,你说那个‘和我那样’是什么意思啊?”
君如月来以为自己说出这个契约内容后,夜流光会生气地不同意,谁知道却听到她嬉皮笑脸地问自己的问题,这让她很有些失落啊,于是不爽地开口,“就是不许跟我洞房,人家以后还要嫁人的!”
“还要嫁男人?所以不能**于我对不对?”夜流光觉得心里酸得不行,嘴里还调侃着问。
“对呀!我就是这么想的!你可是说过你什么都听我的啦,难道言而无信了吗?”君如月理直气壮地说。
夜流光梗了一,她真的是很不想答应,可是被君如月一激,便豪情万丈了一,道:“好,我答应你。就和你定这一个一年后和离的契约。也答应你不碰你。但是如果是你主动要我碰你怎么办?”
“绝逼不可能!”君如月一口否定,心想,这种事情就是直到世界末日了也不可能发生!又说:“假如是我主动的,那么我就自认倒霉,不找你负责任!”
夜流光抽一抽嘴角,“好,我们一言为定,击掌为誓!”
君如月转过身,嘴角噙着胜利的笑,伸出手掌去和夜流光的手掌重重一拍!搞定!
击掌,君如月又说:“等一等,我们口说无凭,现在请你拿纸墨来我们写个一式两份的契约,签上我们的名字,我才能放心!”
夜流光嘟囔了一句,“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我就小人啦,咋啦?我就是信不过某些人!”君如月两手叉腰比较八婆地一挺胸,“不行啊?”
夜流光看她那胸前一对儿小兔儿晃着,眼晕!使劲儿吞一口口水,有些弱弱地说:“行,自然是行的……我这就给你写契约去……”
说转身就去房间里的一张案前拿出纸笔来,对君如月说:“娘,你念我写。”
君如月就把自己刚才说的话要夜流光写上去,最后夜流光又加上了一句如果君如月主动要求洞房而**,不要自己负责任的话。君如月等她写后,仔细看了一遍,很满意地在上头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夜流光也笔走龙蛇地在上头画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我们一人拿一张。收好。谁将来要是狡赖,这个可是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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