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新房吧,毕竟那个时候的自己对柳言兮不是那么的熟悉,甚是想起柳言兮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心里莫名的会害怕。这样的女子一般不会和自己玩耍到一起的,果不其然,婚后至今,冲突矛盾不断。
“哎。”陈季云微微一叹,在溪边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头上的儒帽取了下来,帽檐上面的伤口隐隐作痛,陈季云低头瞧着小溪里面的自己,突然觉得很迷茫,知己更比知人难啊,多半时候自己看自己都未必看的懂,她想摆脱现在这样的生活,却不知该如何做?陈季云苦笑一声拿起帽子起身往回走。
黄昏时分,陈季云闷闷不乐的回到苏府。
“陈世叔好。”一少年兴匆匆往外走,见到陈季云便含笑施礼,这少年是苏谦的侄子,与陈季云年纪相差不多,在扬河两人经常在一起玩耍,两厢之间也比较熟悉。
“恩,太阳都落了还出去疯?”陈季云扯出几丝笑来。
“是啊,我出去炫耀一下我的大公鸡鞋子。”少年说着便得意起来。
陈季云闻言往少年脚上看去,顿时吃了一惊,看向少年问道:“这鞋子你打哪来的?”
“哦~是世嫂给我的。”少年说罢便兴匆匆离去。
陈季云心中万分恼火,甩袖急匆匆往小院而去。
“相公,你回来了!”柳言兮含笑相迎,“怎么把砂带拆了,头上的伤口疼不疼啊?”
陈季云闻言微微一愣,这样的场景好似在渭平一般,柳言兮不仅笑脸相待,更是软语相问,心中稍稍淌过一股暖流。可事情一码归一码,陈季云接过女儿道:“娘子,我们进屋说话。”
柳言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已经尽量柔情相待了,可陈季云还是不领情,柳言兮微微闭了眼,随即大步往苏府门外走,此刻已经黄昏了,她该去跟彩衣学戏了,至于陈季云,她已经不愿再多想了,爱怎样便怎样好了。
陈季云抱着女儿坐在一旁等着自家娘子进来,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不由的抱着女儿出了门,四下已经没有柳言兮的身影了。
“嗯,呜,嗐嗐,呜呜~”怀中的女儿哭了起来,小脑袋四处转着。
陈季云见女儿眼泪流了下来,顿时觉得头疼的厉害,本来她头上的伤口就在隐隐作痛,被女儿一哭只觉得脑袋要炸了。
“哎呦,祖宗,爹爹求你,不要哭了。”陈季云手扶着头有气无力道。
“呜呜~”小絮儿一双泪眼四处瞧着,根本停不下来。
“乖,乖,不哭,爹爹抱你去找娘亲去。”陈季云说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强忍着疼意抱着女儿去了垂花门,在她看来,自家娘子一定去找苏夫人说家常去了,不由的暗恼柳言兮,不进屋也就算了,怎么也不跟她说一声。
茶馆在黄昏时刻人是最少的,柳言兮熟门熟路的进了茶馆。
“言兮,你来了!”彩衣正与一小生打扮的人谈论唱词,见到柳言兮便含笑迎了上前,自从柳言兮开始学唱戏,二人的关系便像是闺中姐妹一般,彩衣也不再张口闭口陈夫人了。
“是啊,看样我来的不巧啊。”柳言兮眼神在彩衣和小生之间来回打转。
“言兮,休要取笑,我们去后面吧。”彩衣说罢便拉着柳言兮,一边走一边道:“昨日教的都唱会了吗?”
“你听一听不就知道了?”柳言兮抿了抿嘴轻声唱道:“叹红颜薄命前生就,美满姻缘付东流。薄幸冤家音信无有,啼花泣月在暗里添愁。枕边泪共那阶前雨,隔着窗儿点滴不休。”
“哎呀,这可不是我昨日教的,怎么,季云惹你生气了?”彩衣说着便给柳言兮倒了杯茶。
柳言兮闻言看向窗外不再言语。
“夫妻之间,床头吵,床尾和。”彩衣轻声说道,见柳言兮依旧愁眉不展便道:“季云若不听你的,你狠狠心,不,不让她碰,肯定乖乖的。”
柳言兮闻言苦笑道:“自我进京,她连亲都不愿意,更别说主动......”惊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柳言兮连忙闭了嘴,那羞人的话儿始终没有出唇。
这下,彩衣惊了,按道理,陈季云不可能不主动啊,柳言兮进京怎么也快三个月了。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清楚啊!这样长期下去要出事的。”彩衣微微皱起眉来。
柳言兮闻言微微一叹,还不是进京前那晚没有依了那人的意吗?自那陈季云当真就没有再碰过她了,她心中也清楚,夫妻之间长久不行房感情要淡了的,可她总不能主动对陈季云说行房的事情吧!
“彩衣,你不要担心,我们先学戏吧!”柳言兮说罢微微一笑站了起来,今晚她打算给陈季云唱一段,与陈季云多了共同语言应该慢慢会好的。
那厢,陈季云急疯了,苏府上下寻个遍也不见柳言兮身影。
“季云,先别急,言兮她每日黄昏都出去一会的。”苏夫人走上前微微一叹,“把絮儿给我来抱,你看,絮儿在她娘身边的时候,整天乐呵呵的,你倒好,愣是给弄哭了。跟你苏兄一样,都不会哄孩子,我们女人容易吗?十月怀胎,历经辛苦才生下孩子,你们男人倒好,生下来连哄都不会哄,要你们男人有什么用!”
陈季云闻言张了张嘴,看了眼怎么哭都哭不累的女儿羞愧的低下了头。
“好了,好了,季云已经很心焦了,夫人你就不要再说了。”苏谦说着瞧了眼哭的可怜兮兮的絮儿道:“再说,也不是季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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