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打开了房门,从里面抱出一坛酒,在月光下将酒坛子的酒往酒壶里倒,边倒边喝上几口。
看着手中满满的酒壶,陈季云心中美滋滋的,她才不会傻的相信她家娘子给她钥匙真的会让她明天取酒来喝,待到喝饱了陈季云将酒坛子放了回去,抱着酒壶藏到门边放杂草的地方,觉得十分隐蔽后方才转身离去。
只是,走了几步便听见后面有扒草的声音,不由停住不发转身向后看去。
只见一黑色影子在那掏啊掏,三两下将酒壶掏了出来。
“把酒壶放下。”陈季云拿着木棍站在那人身后。
“好徒弟,想要酒壶,就来追,你若追上为师,为师便给你。”梁潜在黑暗中笑了笑随即跳上墙头翻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成功哈!
都没有等急了吧?
☆、第六十四章
夜晚,秋雨骤降,雨水哗啦啦的落在屋顶上,顺着房檐,吧嗒吧嗒滴在门边。
“好了,今晚讲一下蔡卞的惧内趣闻。”柳言兮靠在床边脱下绣花鞋道。
“娘子,这个典故你讲过了的!”陈季云打着哈欠往床里头躺去。
柳言兮闻言愣了片刻道:“胡扯,我何时讲过了?”
“在去书院前啊,这个蔡卞的妻子王夫人擅诗文,文采了得,蔡卞经常将公文带回家,王夫人便给相公出主意,蔡卞若不听从就要受罚,他次次不敢不从,后来,因为妻子的主意,当上了右丞相。他感叹,今日高升,权杖夫人之才夫人之扞呐。”陈季云眯着眼趴在床上道。
柳言兮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没有说过蔡卞,陈季云之所以晓得怕是在杂史上瞧见过,今日心情好的柳言兮没有打算拆穿自家相公,沉思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讲讲苏东坡吧,知道他为何会成为望陇泰斗吗?”
“因为他惧内。能屈服在一个女人手下的人,将来必能伸展在万夫之上。”被窝里的陈季云翻了个白眼。
“不错,那日他招待同窗,他妻子骂了他一顿后泼了他一盆水,你猜猜看,他说了什么?”
陈季云闭着眼睛往被子里钻了钻道:“他定是说,雷声过后必有倾盆大雨。”
“相公的确具有这方面的潜质,苏东坡的确如此说的。”柳言兮眉开眼笑,显然心中欢喜异常。
陈季云闻言,将头从被窝里露了出来,看了看自家娘子,翻身接着睡,她是在杂史上瞧见的,跟她有没有潜质没有关系。
柳言兮掀开被子躺了下去,看着自家相公的后背问道:“你不觉得我今晚讲的典故很短一点也不生动吗?要不我给你重新讲一个吧。”
陈季云闻言连忙将自家娘子抱进怀里,吻上那片红唇,含糊道:“娘子,讲的很生动了,睡吧,我爱你。”
柳言兮依偎在陈季云怀里,笑道:“你少来哄我,明晚我与你讲房玄龄惧内之事。”
陈季云闻言磨了磨牙,每天都讲,怎么就讲不穷她呢!索性翻身压在自家娘子身上。
“做什么?今晚不行。”柳言兮躲闪道。
“明日就回书院了,今日不行,那就回书院补上。谁家的夫妻也没有一月不行房事的。”陈季云面色沉重的看着自家娘子。
柳言兮气极,她陈季云一个女孩儿家说话一点都不知道羞。
“那你得答应我,回了书院不准想这事,也不准求。”
陈季云闻言小声道:“去了书院我求也不敢求啊。”
“那把帐钩拿下来吧,放下床帘。”柳言兮说完难抵心中的羞意红润跃于脸上。
陈季云闻言爬了起来,看着自家娘子羞红的脸颊,手往帐钩摸去。
“哎呦!”陈季云疼的缩回了手。
柳言兮见陈季云手指染血忙坐了起来,仔细瞧着自家相公的伤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季云将血往中衣上随便一抹,在柳言兮开口训斥喋喋不休之前先发制人,将自家娘子扑倒。
鸾凤床帷,恩爱无限,呢哝软语,道不尽心中的痴恋。
“啊!”柳言兮突然喊了起来,这般大声前所未有,陈季云不禁慌了神停了下来。
“娘子,刚怎么了?你还好吗?”陈季云抬起手抹去自家娘子额头上的汗水,亲了亲红润的脸颊,满脸的焦急。
柳言兮半晌虚弱的点点头道:“还好,刚才好疼,刷的一下,搅得我腹中生疼,跟刀绞一般。腹中翻来覆去,也不晓得怎么了。”
“娘,是怎么个疼法?”陈季云轻轻的抱着柳言兮,不时的亲吻着自家娘子的额头。
“就是刷的一下,比我们初次洞房那晚还要疼百倍。你别问了,我还疼着呢!”柳言兮微微闭眼,缓和腹中的疼痛。
陈季云一听吓的连忙坐了起来轻轻揉着自家娘子腹部道:“比那晚还疼百倍?我今晚可没有用力啊!怎么会这样?”
“我是感觉你没有用力,好像也不是你弄疼我的。”柳言兮长长舒了一口气道。
陈季云闻言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见自家娘子疼的流泪连忙抬手去擦。
“嘶!”陈季云疼的连忙缩了手。
“怎么了?”柳言兮挣扎的坐了起来。
“没什么,放帐钩的时候不是划破了手嘛,泪中有盐,碰了下自然会疼。”陈季云说完便愣了,猛地转头看向自家娘子,惶恐的长大嘴。
“相公,你怎么了?”柳言兮自进了陈府,可从没见过陈季云这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陈季云此刻急的快哭了,抱着柳言兮道:“娘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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