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镇定让身前的男人犹豫半晌,忽然间船身剧烈动荡,震得所有人险些站不稳。
"来了!"门外冲进一个小毛头,拍打门板喊道,"他们来了!"
话还没说清楚,领首的男人立刻推开身边的人往外张望,短短两秒又回头朝大伙吼道:"赶紧把货准备好!还有你!别在这乱搞,先把那半死不活的女人拖进后舱里去,剩下的人把血迹擦一擦!这种地方谈生意象话吗!"
一阵忙碌声起,东恩雨被男人拖进后方小隔间中。
当门掩上后,她只能依稀听见外头慌乱的脚步声……
"美人,现在就剩妳和我了。"男人焦躁地脱去牛仔裤,身驱向前半压着女人。
空气中充满了海水湿咸,以及男人身上的骚腥味。
东恩雨蹙起眉头,使命地摇着脑袋。
"不要也得要,放心,乖乖听话,大爷我会温柔点的。"男人边说边将东恩雨身上仅有的布料扯下,顿时女人只穿着内衣裤,大腿上狰狞的枪伤尤其醒目,在她不断抗拒下,伤口涌出的鲜血已经将整双腿染红。
"唔!唔……"东恩雨往后挪了几吋,马上被男人握住脚踝往身边带,同时被分开双腿。
"听话点!外头正在谈正事,妳就老实点……噢!"男人话刚说完,立刻被东恩雨一脚给踹开,整个身子往后翻仰,撞在木制隔板上,发出"碰!"声巨响。
东恩雨什么也瞧不见,只能依着直觉反抗,她虽然做贱,但还没堕落得让无赖欺压。
"妈的!真她妈的狗娘养!"男人抹去鼻头湿黏,刚才那一脚踹断了男人的鼻梁,鲜血直落,"看来妳喜欢玩狂野点的?好阿,老子奉陪!"语语刚落,东恩雨立刻被男人拽起长发,整个人被像拎小鸡般拉了起来。
还来不及反抗,男人便将东恩雨整个人摔向墙板,额头撞上硬物瞬间,东恩雨神情恍惚。
双腿被人拉扯,女人单调地反抗着,出腿、收腿,如同打水般不断扭着身驱,男人想压制东恩雨,却反复被对方踢开,几番出拳殴打后,男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东恩雨也几乎乏力,加上血液流失,女人显然进入半昏迷状态。
"哼,像条死鱼,"男人吐了口痰,将东恩雨的右腿拉起,"早这样不就好……"
碰!--
转眼黄光刺眼,男人傻楞原地。
舱门被人猛地甩开,站在门外的男人脸色铁青,嘴角不断抽蓄。
"混蛋!这么大声想拆船阿!"为首的男人烦躁地杷了几下头发,"去!滚到外头去!别在这丢人现眼!把那女人也拖出去!死了就扔海里!"
隔间里的男人同样尴尬,他放下东恩雨的右腿,连忙哈腰点头。
外头,正在谈生意,似乎因为里头动静太大而被中断……
"抱歉,我这些手下全都没文化,有女人就像野狗般乱来,让您见笑了。"为首男人抹了抹额上细汗,低声下气的道歉,他刚坐回位置上想继续谈话,不料桌边的人摇了摇头。
"等等。"对方喊住正想离开的男人,以及他拽住的东恩雨。
男人被喊住,一时不知所措的望向自己人,再看向桌边的人。
昏黄灯光下,桌边坐了个西装笔挺的女人,双手幽雅地交握,翘着修长美腿,面容端庄精致,嘴角牵着一抹浅浅微笑,墨色眼眸毫无笑意,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散发出不怒而威的气势,叫站在她左右两边的保镖,都暗然失色没了威严。
"那个……有什么问题吗?"男人咳了几声,自认没惹到对方才是。
"那女人哪来的?"对方独有的沙哑嗓音,尤其突出。
男人扯着东恩雨的手臂,顿时松开手掌,女人像个布娃娃般应声倒地。
"她是……"领首的男人下意识抓了抓头发,讪笑道:"从船上劫来的,这女人想逃,所已咱兄弟打伤她的腿,顺势抓来当人质,您瞧,对方游轮也是有警卫、有枪,咱这么做也安全。"
男人说得顺口,但对方却额首,淡淡地应了声。
"快,把这女人拖出去,别碍在这!"男人低声斥骂,不料桌边的女人突然站起。
"能让我看看吗?"女人白皙指尖朝东恩雨指了指。
为首男人虽然不解,但还是双手奉上道:"您请便。"
高跟鞋踩着木质地板,不疾不徐地来到东恩雨身边,居高临下地观望,状态惨不忍睹。身上只剩内衣裤遮羞,浑身无不瘀青或撞伤,额头流着暗红色鲜血,双眼遮蔽,嘴被胶带封死,双手覆背捆绑,大腿上枪伤丑陋,鲜血满溢……
果然是,惨不忍睹。
女人缓缓蹲下,右手上前看准东恩雨颈上的……
项圈。
"别!"忽然男人怪叫一声,女人闻言停下动作,"小心脏了您的手。"
男人是指东恩雨浑身污血挺脏,但这话听在女人耳中又是另种解读。
脏吗?
目光从东恩雨的脸庞往下,在女人颈上停留许久。
那只银色项圈不知为何,让女人极度不悦。
在她眼里,东恩雨从来都不是白净水莲,而是妖娆牡丹……
"哎!您怎么……"男人忽然惊呼出声,只见女人将东恩雨嘴上的胶布撕下。
从口中吐出的是团碎布,随之女人又将蒙眼布取下。
头晕目眩间,东恩雨瞇着双眼适应刺眼光线,不知是脑袋被撞胡涂,还是眼花看走眼,此时此刻蹲在她面前的,竟然是熟悉面容。那张戴着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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