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的枪响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放爆竹一样热闹,邬菲菲闭着眼睛大叫,嘶哑着嗓子不停骂着:“雷渊你他妈的!子弹不长眼睛,你是不是要害死我!”
“我明明是来救你的。”雷渊说,一手把捆着她的椅子掂起来,放正。
“明明是你害我成这样的!妈的!你他妈的到底是怎么惹上这些玩意的!”邬菲菲恨恨地说着,睁开眼睛,看到雷渊另一只手握着枪,直直指着站在她另一边的梁岭生。
梁岭生高举双手,一只手掌血肉模糊,刚刚被子弹打穿了。
地下形状扭曲地躺着他的手下,椅子周围分布着血迹和残肢,邬菲菲“呕”了一声,被绑着,没有手来捂嘴。
“别吐,恶心人。”雷渊说。
“妈的,我这是宿醉!”邬菲菲说。
“不好意思她有点紧张,”雷渊跟对面的梁岭生说,“不过绑她来真的不厚道,就因为她当时跟我在一起?帮我做了个伪证?看不出来你这么讲义气,这么千方百计地为报仇,直接找我不就好了?”
“同我无关,”梁岭生举着手,忍痛说:“他大哥要你死,他来头那么大,我不好拒绝的。”
“谁?”雷渊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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