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手:你我既然是兄弟就不必在乎这些......我知道在你们这些汗王眼中真正的君王是他。他没有说话,我接着说:我身为水月宫主但是武功却......若不是爷爷们和他这些年极力维护估计我根本就回不到西域。
他坚定的望着我:你错了......你知道百姓们都说您什么吗?他们说你是仁君您实行的轮耕制度,新的税收制度,还由你开设的免费学堂...举不胜举。我苦笑了一下。
慢慢的走进囚帐,他蜷缩在角落里,长长的铁链穿过了肩胛被锁在不远处的柱子上,身上穿着一间血迹斑斑的囚衣,我走向他,他本能的蜷起身子。我唤来守卫的士兵端来一盆温水,轻轻得触摸了他一下,他惊得缩起身子这个反映让我很吃惊。我离开的这半年他经历什么......鑫武......你不要害怕是我,是公子。他听到我说话身子平静下来,我慢慢的扶过他的身子那累累的伤痕,人瘦的脱了形。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为他裹伤,有些伤处确实叫人不好意思开口......我大概知道他的经历了。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你若是念在我们当初的主仆之情就杀了我......主子不要让他们再折磨我了。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鑫武......我会救你的......我站起来:把摄政王叫来!
我坐在地上怀里抱着鑫武他在我怀里睡着了像个孩子一般,轻轻的吻着他的额头终于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什么买下那个又瘦又小的小乞丐了。墨云走进来面沉如水:你怎么来这里了?我轻拂着他凌乱的长发:我不该来吗?士可杀不可辱,墨云......他不是下贱的妓女。
他望着我怀里的鑫武:奴隶的下场就是这个样子!我冷笑着说:奴隶?!他若是奴隶也是我的奴隶,你说过将他送往水月神宫为奴这话不假吧?!他没有说话,我松开鑫武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是的我没有忘记......墨云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生都无法忘记,你若想让这些人从的生活中消失很容易,但是你无法让他们从我的记忆里消失!
墨云冷冷的望着我抓住我的手:你明白刚才这番话的份量吗?我闭上眼睛:墨云......你这些年对我的好我不是傻子,我一再的努力,但是你却在怀疑我,你知道我在中原的行事之风......这些年来......我低下头哭了起来,他拥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音儿......真的,从我和你成婚之日你什么都没有拒绝我,这样子让我很害怕...我,我怕你是在敷衍我。他轻吻下我的泪水。
回到大帐爷爷看着我们:刚才说你们在外边吵起来了?墨云笑着说:爷爷,是我招了音儿不痛快,把音儿惹哭了。爷爷站起来:我看是你又任性了才是,墨云这几年我们都看在眼里了。我嘟着嘴说:爷爷,你又向着外人来欺负孙子!爷爷拉过我的手:墨云可不是外人。
我将鑫武交给了离红让她带他回夜阑。
军队在缓慢的前行,爷爷劝我回宫,我答应了。因为前方吃紧的同时后方的安定就慢慢的突显出来。
回到宫中我将前线的情况向大爷爷说了一下,大爷爷点点头把后方的不安因素向我说了,我才明白为什么爷爷让我回来,原来赫伦的弟弟想借机造反。
夜深了我来到鑫武住的小院子这院子很僻静,在不远处就听到离红和鑫武说笑的声音,离红刚给他喂过药见我进来,两个人止住了说笑的声音。离红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的泛着潮红,我笑了笑:怎么不说了?鑫武则低下头没有说话,我看了眼离红说: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他说。
我坐在床头:身子可好些了?他点点头没有说话。我柔声说:知道你现在心里还不能接受这件事情,鑫武......你若想活下来就把以前的身份忘记吧,你知道离红的心意她也不小了......如果你死了有些事情就再也无法做到了。他抬起头我拉过他伤痕累累的手:鑫武,你若还当我是主子就听主子的话,主子要你活着。他目光冷峻的望着我:以什么身份活下去,你的奴隶?我冷笑着望着他:鑫武,你从小跟在我身边有些事情还用我多言吗?
他自嘲的说:是呀,我自幼信赖的主子不是已经死了吗?而你又是什么人呢?你若是他就不应该待在这里,你若是他就应该在那个人身边而不是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而且还是以一个掠夺者的姿态!
我站起来: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既然从他手中将你带回来......王鑫武我告诉你,当初的五两银子我买断了你的一生!不管我现在身份如何,而且现在你的生死已经不掌握在你手上了!
这时候离红走进来见我生气便跪在地上:君上请您息怒......我甩袖而去:你好好劝劝他,我能将他接回来就能把他送回去!
我借着月光独自一个人慢慢的前行,有些事情是我已经左右不了的了,就像是对墨云的习惯,我坐在静湖边上冰冷的月光洒在我身上......望着平静的湖面。
我的命运又会如何呢?就像这池中的浮萍一样吗?我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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