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一消失就是几个月,她在高墙里过着苦闷生活的时候我呢?我却在追求什么所谓的梦想!”
“别这样说……”
“哈,不然怎样?我又有说错吗?”江若柔情绪激动起来,那近乎歇斯底里的表现让程曦冉愣在原地。半响,当江若柔看见惊谔不已的她也愣了愣,咬着唇慢吞吞的说:“对不起……曦冉,我不该对你吼的,我只是……”
程曦冉打断她,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着:“我懂得,谢谢你肯敞开心扉跟我说这些。我知道那些话在你心里闷了好久了,说出来也好。”她握住江若柔的手,眼神真挚的看着她,“等过几天,我和你一起去看她好吗?”
低头,垂眸。江若柔看起来有些落寞,良久她才说:“……嗯。”
“两位小姐,虽然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谈话的,但我有些见解想跟你们谈谈。”突兀的声音响起,却不让人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十分悦耳。
程曦冉见是个短发的女生,自己刚回国自然不认识她,不过看她的衣服应该是这店面点师。出于好奇,江若柔回头去看,一张微微笑着的脸出现在眼前。江若柔有些惊喜的说:
“是你……”
***
两人回了趟警局,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好。自然乔彬和易郎离职了之后,她们暂时还没有调新人的打算,反正,五个人应该也够了。洛溪想想还有点惆怅,当年,她们也是五个人,她们从一开始的磨合到后来的默契再到现在的待如家人,突然少了两个,这事……还真是让人怅然。
果真应了那句话,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最近除了程家的案子还真没有什么命案发生,所以还没到下班时候两人就处理好了文件,下班时间一到两人便坐车回家了。
景默开着车绕去了超市,因为家里没菜了。还没到超市景默便在脑中思索晚餐吃什么?每天都想着吃什么好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坐在副驾驶室上的洛溪双手抱臂,看似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实则在偷偷的看着景默。她绝色的侧颜,偶尔皱眉的神情,这一切……洛溪突然庆幸起,幸好在我身边的是你。
“看我做什么?”
“看你好看。”
“哦。”
景默嘴角勾起一抹笑,这种小小的甜蜜感她很是享受。
她们的生活是很有规律的,白天就不用说了,多数是在警局。到了傍晚,在没有特殊情况下。回家,吃晚餐,洗澡。最后窝在沙发里,有案子的就谈案子,没案子的就……谈情。
洛溪躺在景默的大腿上,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像只慵懒的猫。
“小默,你还没告诉我,你和程家长子说什么了呢。”
“我问他,感冒好了没,他说好了,好的无影无踪。”景默简单的总结,眼底笑意加深。
“……”这算什么鬼回答?
“你认识他?”
景默摇头:“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他感冒了?我看他脸色很正常啊。”
“我跟你说件事你就懂了。”景默用一只手轻抚她的长发,“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件钻石被盗案吗?”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呢?那是她为数不多的破不了的案子。其实不是说她有多厉害,而是天网恢恢,疏而不露。越是复杂的案子反而越简单,不外乎情、钱这两种东西。
“我怀疑他。”景默缓声说,仿佛在说一件事实。
洛溪一惊,“真的?”她突然又冷静下来,“可是,你有什么证据吗?”
低头亲了下她,景默把之前的事和自己的推测告诉洛溪。
洛溪听后若有所思起来。
“这样的话,以后盯紧点他。以他能无声无息的偷走钻石来看,他的身手应该不错,这三年来恐怕他没少犯案。”洛溪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景默紧致的小腹里,一股若有若无的特有体香钻入鼻腔。洛溪吸了一口,也没有继续说:“像他这样多次得手却没事的人,总会忍不住再次犯案的。”
而且他还是个自大的人,不然,怎么敢挑衅景默?还说出无影无踪这种暗示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话来?
“犯罪心理?”景默笑了一下。
“没错,简单通俗的说,就是,偷上瘾了。”
景默不搭话,洛溪也不再说。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她正努力抓住。
“啊!”洛溪突然叫了一声,翻回身睁着双眼看着景默:“会不会那幅画也是他偷的?”景默还没说话呢,她又自言自语起来:“可是不对啊,案发那天他都不在a市,没有作案时间啊……而且,他的动机也说不通啊,他是程启的大儿子,那幅画最后还不是他的,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小洛……”景默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激动过度而掉下沙发。景默叹息,做一个细心而又贴心的女朋友,又来个十分不让人省心的女朋友……真的挺累的。不过,谁让她乐在其中呢。
“你听我说,你还记得我问程启那句话吗?他说他只是偶尔才会去看那幅画,而那个书柜里也没装什么报警系统。所以我推测,偷画的时间和程启所说的时间不符合。有可能早几天,也可能更早。”
洛溪眨眨眼,拍了自己额头一巴掌。“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
“作案时间有了,接下来就是动机了。”
洛溪不解的看着她。
“趁着明天程启把人叫来我们好好打探一下。”
洛溪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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