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绷带被一圈圈解开,越浅绷带上的颜色越深,当全部解开后,瓶盖大小的圆形伤口裸、露在空气中,边缘处已经开始结疤。不过愈合的不是很明显,看起来依然很渗人。
护士取过药酒,拿着棉签沾湿,动作迅速的涂上伤口处,把一些化脓了的液体清理干净。之后又拿过药粉,土黄色的药粉被均匀的撒上一层。直了一下腰,护士看着景默冷着一张脸愣是什么都说不出口,本来想说,你能抬高一下手吗?她累啊……护士腹诽几句,继续工作,绷带像不要钱似的缠了一圈又一圈。
换好了药,护士把剩余的药品放在盘中走了。经过门口时还诧异的看了眼杵在门口的洛溪。
“伤口恢复的不是很好,是不是又碰水了?”主治医生皱着眉头问,语气不是很好。他最讨厌那些不听医嘱的人了,到时候出了问题又来说他的不是!“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伤口不能碰水,不能碰水!怎么还是不听。”
“曾医生。”洛溪适时的出声。景默住院都快两个月了,除了手上其他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每次一来她准能听到曾医生的抱怨,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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