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她说。
我愕然,问她,你不是会吗?
我只会那一首。张宁自然的说。之前觉得好听就去学了。
我反复琢磨磨她的话,理出个头绪来,线的另一端通往黑暗的一端。
好吧。我装傻道,这样吧,我周末一般都有空,你可以周末来找我。
嗯,谢谢老师。她闷闷的说了句,不发一言的回到位置上。我在原地站了会,手插口袋也走了。
第二天我得知,90拿了个第二名。不好不坏的成绩。体操比赛过后是第二天运动会的彩排,反正不是我参加,没什么好看的。
我只是回宿舍待到了六点多,然后给自己做了顿晚餐,看了会新闻,外出散步去了。没有特意的路线,只是随意的走。此刻已是晚上八点。晚上的街道显得校周围逛了一圈,买了杯奶茶和两个“开口枣”又回来了。
小城镇永远缺乏娱乐活动,以至于我有大把大把无聊的时间。每当这时,我就加入老师们的运动中。篮球羽毛球汽排球,可惜,这里的人不喜欢乒乓球,我偏偏就它拿手一点。
周五上午,运动会正式拉开帷幕。和体操比赛不同的是,学生们可以随意走动,学校瞬间就觉着乱了许多。
上午我同样没来,张宁的800米跑被安排在下午,上午没她什么事,自然也就没我什么事。何况我也不喜纷扰的环境,爱热闹是没错,但也有个度。
我赖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电影,大学时期就过的《恋恋师情》。选择在这种“特殊”的时期重温这部电影,我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我有个癖好,不喜欢重看电视或电影,书籍倒是不厌其烦的翻动重温。我边看边快进,很快便到了剧中的晚会现场。
女孩匆匆撕下了那张写着歌词的纸张,脸上是放手一搏的神情。女孩追上乐队吉他手,对他解释着和弦的弹法。
下一场的演出主角自然是她。老师不出意外的走了过来,那双忧郁的眸子写满了情绪。
歌曲也匆匆结束。
下一秒,是两人赤/裸的纠缠的身影。光线不算暗,依稀可以分辩出两人。暧昧的声音在耳机里被放大进来耳中。
我又快进了一下。
坦白说,对于两/性的事我没什么看法,一切只始于原始的欲/望。我从不觉得做/爱这两个字有多么难以启齿。
高中时,我有过那么一个同桌。声称对男性毫无性趣,当然同性也没有。不仅如此,每当我们无意提到那方面的事,就算只是个简单的接吻。她也会回我一句,恶心哦。
我常和她争辨,说,你说自己不会喜欢任何人只是没遇到那个人。
她也常回我:我说不会就是不会。
后来,我听说,她结了婚,有了小孩。
凡事不要说太早,我念道,你只是没遇到那个能激发你“潜力”的人。
☆、比赛2
下午两点时,我从午睡醒来,打开窗透气时隐约听到了嘈杂的人声,想来下午的比赛要开始了。
阳光从厚重的云层中泄出,带来暖洋洋的暖意,几乎让人就此睡去。我换了件衣服,用一次性水杯倒了杯水,放了点盐。踩着拖鞋就往操场走去,因为不知道张宁何时比赛,只好先到场了。
沿着学生会成员设的围线走了半个操场,穿过跑道,我看见了90的少数同学正围着搬下的木桌站着,多数是女人。下午没那么多比赛,人的确少了点。或许,那些偷偷回教室的学生,正在看电影也说不定。总之,学习的人少之又少,不用看,我也知道。
我端着水杯向她们走去,这时我才认出有三个女生正是上次在林湖所见的,张宁不在这。我把水杯搁在木桌上保温缸——班里用来打开水的——的旁边。
嗨。我和她们打招呼。
老师?你怎么来了?一女生回,她们似乎很是意外我的出现。
来看看。我说,随意的倚在树干上,学校种树的好处在这时显现出来了。上午的比赛怎么样?
还行。她们说,又变得得意起来。不过我们班400米跑得了第一哦!女子的!
挺好的。我点头,视线中张宁和我的科代表正从小卖部那边走过来,原来她们是去买冰淇淋了,真是。
也许是因为要比赛,张宁穿得很轻便,她身上披着的那件灰色绿格子长衬衫和我身上这件,除了颜色不同竟然同款。不了解真相的还以为我俩是一起去买的,不过,同一个产家出产的还真有可能。
我们班的比赛什么时候开始?我收回目光,不自觉弄了下头发。视线的另一边,是四个距离相近的女生在跑步。按惯例是女生先比。
我们班啊,初三比完就到我们了,现在才到初一。
我哦了声,看来来早了。大久没参加运动会,还以为是随机抽取的。是的,我也曾参加过,很巧合的,也是800米跑。不过当时只得了个第四,实在没什么好向他人炫耀的。
张宁和科代表咬着冰淇淋过来了,科代表把手里的塑料袋扔给她们,众人一抢而空。科代表看向我,大大咧咧的说老师好,经过大半学期的相处,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随意了许多。
张宁却只是含着冰棍不说话,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我。这种眼神我并不陌生,甚至于很熟悉。这是我曾经看我的老师的眼神。周围的人吵吵闹闹,连情绪也都不分明起来。
我突然有种自己多余的感觉,这是一群学生啊,散发着如同朝阳的活力,而我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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