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时她思考般的看我一眼。那瑾你是老师还是学生?
我笑得隐晦,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编的?
你没必要编这么一个故事。
继续听吧,故事还没完。我淡然道。
后来女孩也选择了当一名教师,语文老师。并去到贵州,她不期望能碰到女老师,因为她知道女老师住在哪个城市,她去的是另一个城市。说不上是为什么千里迢迢的跑来这,人本身就是很复杂的。
一年的任教满了之后,女孩回到了母校。尽管她舍不得这里的学生和老师。
岚想说点什么,但被我以眼神制止。
回校之后,女孩遇到了另一个特别的女生,张。她睿智也冷漠,爱好和女孩有共同点,活像她当年的某些时刻。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的。她想。女孩开始和她接触,一开始是源于纯粹的作业问题,后来因为一些不经意的事件,这种再正常不过的师生关系有了微小的变化。
譬如:一首诗,几篇作文,一种解释。一个魔方,一首歌,几种情绪。
岚终于得了机会打断我,瑾,你好像在念诗,什么意思?
谁让我是语文老师呢。话脱口而出的同时,我才惊觉这不是曾经的对话吗?
又是这句话。果然岚不满道。
好吧,我改口道,我简单点说。
张其实是一个十分有个性且孤独的人,她渴望有人理解她,但她身边的人都不懂她的渴望。张日渐失望,最终放弃了和她们交流内心深处的东西。直到,那个回校的任教的女孩出现后。女生试探性的写了首诗作为作业交了上去,女孩果然没让她失望。张继续和那女孩保持联系,直到某些东西打破了令人安心的状态。也许真的只有回过头来再看时,才知道那些情绪叫什么。
我顿了顿,闭上了双眼,任凭黑暗的块状物在眼底浮动。
可以这么说,这两个故事都是相通的。我说。
岚沉默了好一阵,她大概是在回想刚才的故事。我仍然闭着眼,耳边嗡嗡直响,错觉感真实的可怕。
我还是不明白。岚说道,成功把我从横生的困意拉了出来。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我说,身子同时往下滑,深冬夜晚的被单冷的不像样。我咬了下嘴唇,再次狠狠的闭上双眼。那不重要了。我说。
怎么不重要?岚少见的固执的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那个人物!
都有。我受不了她的摇晃,说道。好吧好吧,故事是假的!岚愣了一下,我继续说:好了,别摇我了。你看都这么晚了,快睡觉吧。
我听见她在黑暗中叹了口气,我觉得你是那位女孩。她说。
☆、挺好
第二天早晨我们是被岚父叫起来的,大概是七点钟时。岚含糊的应了声,跑去拉开了窗帘,那时我还在睡,模糊的听见岚发出短促的惊呼。
下雪了。她告诉我。
我一下子睡意全无,穿着单衣就跳下床,踩着拖鞋去窗边。真的是雪,灰蒙的天,点点雪花飘落,窗户边已经积了一层半透明的薄冰。
隔着窗户看不太清,于是我打开窗,寒风裹夹着雪花拂在脸上、脖颈上。很冷,但也很开心。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雪!我大声说,难掩激动的心情。
知道了知道了,岚又好笑又无奈的说,你就不能穿好衣服再看吗?
我低头,雪花带来的寒意逐渐渗透到皮肤,至极骨头深处。我默默的关上了窗户。
岚的父亲又在敲门,说他煮了早餐。走出房门时,他悄悄对我说:以后别陪她疯,很晚才睡吧?
我一怔,笑容在嘴边扩大。岚转过头看我一眼,我想她会觉得莫名其妙。
吃过早餐,岚父又开始拉着我下棋,我装作不经意的问他,平时都和谁下棋呢?
这个近五十岁的男人拿棋的手停了一下在半空,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落子。
这里会下象棋还有耐心的人不多了。他说。
我知道他在影射岚,但后者显然不受他的影响,正在打着谁的电话,听起来像是在约着谁。岚挂了电话兴高采烈的对我说:瑾,待会我们去山上烧烤吧?对了,还有你的学生也一起。
我刚想说点什么,岚父重重的移动棋子。胡闹!他喝道,上山这么冷,感冒了怎么办?
爸,我们多穿点就好了。
那也不行。岚父边说,边催促我下棋。山上积雪多,万一出点意外怎么办?你自己去疯我不管,别带上小瑾。
我看向岚父,只一晚上他对我的态度就变了那么多?
岚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这点两父女还是有些像的。
那爸我们就在山脚下行了吧?而且我都和那群学生约好了,总不能临时失约吧。
岚父总算是松了口,但提了个条件,不过,我要送你们去。他说。就在这时,我设好了局,岚父的下一步无论怎么走,都会被我给将军。岚父微微愣神,随既笑道:不错,来,再来一局。
我们到的时候——约定的山脚下,那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各色羽绒服披身,头戴手工织线尖角帽,像极了粽子人。她们脚边堆放着散落的黑色塑料袋,那是各家带的食物。除了食物之后,我和岚还负责了比较重且难拿的木炭和烧烤架。因为她有车。
但我没兴趣注意这些,沿途雪白的景色吸引了我,天地间仿佛除了银白再无其他颜色。但其实不然,雪下的不算大。道路两旁还是能看到少许的其他颜色。但对我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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