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醒来过几次。有意识但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传说中的鬼压床。
我都差点想叫你起来了。季子又说。
我含糊的嗯了几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她不知道,要想毁掉对一个人的爱意,也是和她住在一起吗!当理想遇上现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引发争吵,不怪乎有七年之痒这个词。
对了,我把那能吃的东西收了回来。季子一指那用报纸包好的东西,能吃了吗?她问。
我差点没笑出来,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好吧。她眼睛亮了一下,还仔细的挑了一个比较饱满的,试探性的咬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我问道,手也不闲着,拿过地上的瞎掰摆弄着。顶面的相对立面两块板已经可以展开,呈一个钝角,两边略微翘起。初具瞎掰凳的雏形。
有点甜,还有点水份……也有点像苹果味。季子一连说了三个有点,看来她也不能很好的形容她到底在吃什么。毕竟那东西形状太古怪,也太少见。
不过,挺好吃的。季子最后说,又吃了一块。瑾你要吗?
不想吃。腹部突然一阵绞痛,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痛了?季子比我还紧张,走过来像看病人一样看着我。
嗯。我想我脸色一定很苍白,这次是瞒不住了,我捂着肚子的手又加重了点,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疼痛。
你先躺一下。季子想了想说,她扶着我半强迫性让我躺在她的腿上,因为沙发是木制的,她也懒得再去拿枕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第一次。以前,读高中时,班上也是三个人一桌。我有过那么一对同桌,平时两人要么互靠肩膀,要么另一个坐在边上的女生,下课或自习时就曲着身子躺在中间那女生的腿上。姿势很亲密。我在一旁则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能这么做。
你说你怎么那么固执呢?去看看医生而已。还是你在别扭什么?季子叹一口气说,手指轻缓的从我额角游弋到嘴唇,她似乎心疼道:别咬嘴唇了。
我松开牙齿,仰面看她,也不说话。
以前也这么痛过吗?
没有。我诚实道,以前都只是很轻微的。所以我才不想去医院。
那,吃片止痛药?
好吧。我不想再逞强,也许季子那不动声色的攻势真的征服了我。使我觉得,她是个可以依赖的人。
但让我没想到的事,吃完止痛药没多久,季子就拉着我出门了。不是去买菜,而是去学校。
我问她为什么?
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有利于缓解痛药。
那个医生?我咬着牙说。
网上的啊,我怎么知道是那个。季子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就算没有医生说,你也该出来走走了,整天闷在家里都快长蘑菇了。说着她还比划了一个蘑菇的样子。
我不是还出来买菜了!我飞快的反驳,但吵嘴的时间里,我们也离学校越来越近了。因为不是集市加上学生又放假的原因,街上人员寂寥,有种萧条的味道。
季子不慌不忙。我是指,她说,用手指着心脏的地方,她认真的看着我说:这里。
我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喃喃自语: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神经质?说话的同时在三亚那天和韩的对话再次浮现出来。毕竟我再怎么和她保证我已经没事了,但内心的某些东西仍不动声色的衰败着。
没事。季子轻柔的安慰,也不管街上有没有人在看我们,牵起我的手举在我们中间。我觉得爱一个人,就是要爱她的全部,包括缺点。
我吸一口气,吐出。没有回答,但也默认了她的动作。校门口就在眼前,校警不知跑那里去了,整个学校空荡荡的。前座大门上贴着的对联上写着:铜柱功勋地,鱼龙变化时。而不久之后,这句话会变成一句歌词,学校的校歌。当然这是日后的事了。
我们去打球吧,现在肯定没什么人。季子拉着我往教室走去,三楼的290班门窗敞开,但我们却忘了,二楼楼梯口的大门是锁着的。
呃……怎么办?我们下楼时,季子问道,总不能白走一趟吧?
正好这时我看见校警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心下一喜,他有二楼大门的钥匙。
这不是林老师和季老师吗,什么时候来学校的?
就刚才。我说,并随势把我们的请求说了一下。校警答应的很爽快,直接从一堆钥匙中找出一条来。
待会你们走的时候把钥匙还给我就好了。校警说,又小声的嘀咕了一下。刚才也有个戴着相机的女生想去三楼,嘿,都放假了还不赶快去玩回学校干什么。
我没听见他的嘀咕,拿着钥匙顺利的开了门,楼梯口的监控还正常工作着。班上多数同学的桌面少了一半的书。我记得,除了我布置了一篇作文之外,其他老师留下的作业可多了。
季子打开柜子,班上的运动器材都在哪里。瑾,我们打篮球好不好?
她一句话让我幡然醒悟,自己手里竟然拿着张宁的语文书。一时间放下也不对,不放下更不对。
季子抱着球走了过来,探头望一眼不解的问: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我立刻像被火烧了一样,慌慌张张的把书放回了原位。但这更引起季子的好奇心。她凝神想了一下。
这是上次那个在办公室吻你的女孩的位置吧?季子说,哦还有,她也是那个摔球拍的人。你说,她是不是吃醋了?我和你。
我偏一下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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