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还想赢,输了的就想捞回来,不至死不罢休。”
“丁氏看重钱财,若她赔的倾家荡产怕是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顾琅景捻起一粒骰子,冷笑,“先让她尝尝甜头,孤再打她下地狱。”
明琬认同的点头,紧跟在他身后。
上了二楼,东边最里间住着小红坊的幕后老板红爷。
与一楼不同的是,二楼十分安静,环境也相对好一些。
明琬方才就有些犯恶心,这会儿就在外头等他,不想进去了。
顾琅景只进去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就出来了。
他见明琬乖巧的坐在一旁待客小椅上吃着芝麻糖,不禁抿唇,戏谑道,“好歹也是个世家姑娘,这么馋?”
明琬鼻尖还沾着几粒芝麻,瞪了他一眼,“买了不就是要吃的,哪这么讲究。”
两人拌着嘴,从二楼相携而下,引来了周遭纷纷的吸气声。
一个大老粗感慨,“这么好看的小娘子,竟有主了。”
旁边摇骰子的嘲笑他,“垂涎人家,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那般月貌花容的小娘子,也只有她身旁的男人能配的上了。”
回到甄府后,明琬便被钱氏叫进了屋。
钱氏神色不似常时温婉和蔼,神情严肃,“琬儿,你是不是去见太子殿下了?”
明琬知道瞒不住,默点头。
钱氏叹了口气,“钱月浑身是伤的回来,哭着喊着说你对不起她。你怎么就是不听娘的劝呢。”
“钱月受伤了?”明琬微抬了眼,竟有点想笑。
“先不说她。”钱氏拉过明琬,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认真问道,“你喜欢殿下,是不是。”
想到和他相处的这些时日,还有额间湿热的吻,明琬坚定的点头。
钱氏心中涌着愁绪,也不打算瞒她,把三年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
“你和他早就见过,那时候娘救了他,咱们三个一起住了一段日子。”钱氏蹙着眉心,只觉得心口疼。
嫁给甄政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如今在甄府尚不能活的安生,若去了东宫,万一女儿没了……谁赔给她一个琬儿啊!
明琬哑然,怪不得顾琅景初次见她就殷勤宠爱,原来竟真有这回事。
“娘,那为什么我不记得殿下了?”
“后来没等他伤好,咱们就走了。”
钱氏顿了顿,“是娘做的决定,你哭的伤心。后来大病了一场,醒来后就把这段过去全忘了。”
心中种种疑虑在此刻全部清明。
明琬没注意钱氏的担忧,只想着顾琅景找自己的时候该有多绝望,自己一次次推开他的时候又有多难捱。
她抿唇,这一次不会放手了。
虽然这条路会很难很难。
她弯眼,唇角挂笑,“娘,您放心。殿下待我很好很好,他会护我周全的。”
暮色四合,窗外的蝉鸣声都寂了许多。
傍晚的天气凉,屋里空气也舒爽了不少。
钱氏默了好久,总算松了口,“随你吧,娘只要琬儿开心就好。”
*
西院另一侧,钱娟看着躺着床上闭目合眼的人儿,心急如焚。
她拉住赵夫人的手,担忧问道,“夫人,大夫能不能把小月医治好呦,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哩!”
甄明瑶被赵氏一同拽了来,心里老大不情愿。
此刻见那黑脏的手伸向了赵氏,急忙上前打了钱娟,嫌恶的瞪一眼,“您若信不着我们甄府的大夫,尽可带着钱月出府诊治。”
钱娟面色一尴,忙赔笑,“姑娘,我是不是那个意思,没有信不着你们,就是太着急担心了。”
赵夫人强忍着被她触碰的不适,淡淡道,“不过都是皮外伤,大夫给吃点药也就醒了。不过你姑娘到底怎么弄的,摔成这样。”
钱娟不知这其中的关系,叹了一声,“还不是甄明琬那孩子害的,答应了我们小月帮着约太子殿下,最后又自己跑了去,才把我们小月弄的一身伤回来。”
甄明瑶几乎是咬牙切齿,“太子殿下?”
赵夫人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再也演不下去。
她本想笼络钱月母女,去对付西院,结果最后钱月竟还想挖了瑶瑶的墙角?
“是啊。”
钱娟挠挠头,不懂夫人母女为何如此认真,老实道,“不过小月说,后来殿下和小琬牵着手一起走了。”
“娘!”
甄明瑶气得直跺脚,愤怒喊,“我就说那个贱人不安好心,总想着勾引殿下!”
钱娟听了顿时不乐意,操着嗓子问,“你骂谁是贱人,我们小月怎么就成贱人了?”
“闭嘴,没跟你说话。”甄明瑶瞪过去,恶狠狠凶道。
赵夫人素手拍了桌面,动怒道,“放肆,太放肆了!”
她身为国公府的掌家夫人,已经很给西院面子,没想到她们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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