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时,许逸用拿着精品巧克力的那只手在揉眼睛,另一只手捧着一束扶郎花。林清忍不住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医生怎么讲的你都忘了吗,不要用手揉,觉得痒就要滴药水了。药水呢,我来帮你。”话音刚落,眼睛撇到许逸的喉咙——天呐,勒痕。
把花插在长颈玻璃花瓶里。扶郎花,许逸一直都这么坚持叫非洲菊,她曾说:扶郎、扶郎,有一种妻为夫而坚强的相濡以沫感。——说这话时的许逸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年纪。
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一只腿跪在沙发上,这样的姿势正好能清晰的看到许逸微仰起的头,五变了模样,嘴唇却还是那样好看。捏着药水瓶的手指在发紧,心好像变成了埋在松软芬芳的泥土里努力发芽的种子,有什么东西正在用力撑开往上走,密布的根系却在往里疯扎,哪里在涨得疼…忍不住闭眼呼吸了一下。许逸突然轻啊了一声。药水滴太多,从眼睛里流出来,有点狼狈。
两人这时才发现书房门口站了一个人,微张着嘴,嘴里咬进去的一口苹果还卡在口腔里清晰可见。对于突然出现的人,许逸并没表现出任何异常,只是给了个微笑,等着林清介绍。林清刚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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