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留在云南单独过日子。她外公家几乎每天都有人上门拜访,不是他的学生就是好友,再有就是求画的,倒真是热闹。陆澈带着陆远远也住爷爷奶奶家,这让两老很是高兴。
安分的呆了一个星期后,许逸联系了师父。傍晚,许逸洗澡换好衣服收拾钱包和钥匙,陆澈见状,过去按住车钥匙一脸疑问:“你要去哪?”许逸边整理衣领边笑:“我出去散散,回来还没好好看看呢。”“那我带你转。”陆澈拿着钥匙要去换衣服,许逸有点无奈的叫住她:“姐姐…我去见个人,不方便带你…”
见陆澈更加警觉的神情,许逸只得投降:“韩亦,你见过的,我和他聚聚。”陆澈这才半信半疑的把钥匙递过去,末了又握住她的手叮嘱:“别喝太多酒,如果喝了酒就把车扔那打车回来,让我去接你也行。”许逸忙不迭的点头,这种感觉太奇怪,想躲开的同时又有点害怕自己会陷进去。
韩亦在后海接到许逸,却让她把车就留在那,然后带着她上车又往别的地方开去。车子一直开了近四十多分钟才停下,下车后,韩亦直直的向一个地下室走去。走了一段发现徒弟没跟上,于是回头笑笑:“来吧,这地方才有意思。”
进去后许逸才发现这里面真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舞台上跳钢管舞的好像是几个俄罗斯女人,内衣里钱都塞得快掉出来了。看来世界人民的爱好都差不多嘛,哪都有这套。
看到有人嗑/药后嗨的不得了,许逸只得避让着点走。两人找了个台子坐下,身着兔女郎衣服的招待过来问他们喝什么,而且完全不避忌的手就往韩亦大腿上游去。许逸点好喝的,有点不适应的微咳了一声:“师父,我今天才发现,你也是个男人…”一句话差点招来一记大力金钢指。
“这才好啊,那么一本正经干什么。怎么,回来了真打算亲自动手报你老子的仇,不肯放过?”韩亦边问边拿起酒喝了一口,其实冤冤相报何时了这种话不适合他们这种人,换个立场,你老爹死了你要能一脸仙风道骨的跟人谈放下,那是你能,所以说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仙。他这么问许逸,也只是担心许逸一个人动手又会惹火上身。
“你怎么样,陆思柏没把你弄成他的接班人?”许逸玩着打火机,声音有些揶揄。“滚回学校重操旧业教学生,校长都是个副的。他们说我脑后有反骨,关键时刻只会逞个人英雄。我x他/妈/的!还有你的身份问题,他们说要你放弃美国护照才能正式恢复身份,现在只是临时的罢了。我再次x他/妈/的!”韩亦是笑着说这些话的,说明他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无力改变事实的随口发泄罢了。
笑了会语气又平和下来:“也好,远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陪陪老婆孩子。你不知道,经过这件事,现任决策层有些杯弓蛇影,听说他们自己要成立国安委,大老板亲自兼任主席。大清洗还在继续,反腐拉下来的人五个里面有一个肯定是潜伏组织成员。”
“那…对我爸动手的人是?”许逸问得很慢,因为脑子里开始浮现自己想象出的父亲遇害的场景。韩亦用手指沾了点水在桌上写了个名字,许逸一看略惊讶的挑了一下眉:“是他。他不是住院了,什么病?”“淋巴癌,活不了几天了。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一定要亲自动手。”韩亦点了根烟,显得有点愁,没等许逸发问,他接着说:“出卖你爸的人还没查到,通知夏汉威消息的人用的是匿名方式。”
“聊点别的,最近和你媳妇儿咋样,以后准备要孩子吗?”韩亦问这话时根本没对许逸看,而是一直在低头抽烟。“嗯…分了…可能是我的问题…但是,只要她有事需要我,我还是会随叫随道。戒不掉,我对她的瘾从小时候就养起,现在…”许逸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些话,韩亦还是没抬起头,过会似是并不意外的笑笑:“林清做老婆是个好人选,但是分了就分了吧,也别想太多了,都还年轻么,一辈子只经历一个女人你不觉得亏?”韩亦终于抬起头来,还冲她挑了挑眉毛。
“你…好猥琐啊师父。”许逸有些无语。“哈哈哈…不猥琐怎么搞对象,都一本正经的娃能生出来啊?”——听他越扯越离谱,许逸赶紧让他打住:“我上个洗手间。”她起身后,韩亦的目光变得凝重起来,目光深沉,重重的抽了两口烟,又用力的把烟头灭掉,像在发泄什么一样。
许逸在洗手间着实被吓了一遭,隔壁隔间里面的活塞运动震得隔板嚯嚯作响,出来洗手时回头一看,差点眼瞎,门没关紧,里面什么情况基本一目了然。是一对女的,但是攻方用的是工具,更让她无语的是,那个弯腰用手趴在隔板上的受方还对她甩了个飞吻。这都什么地方…
出来又喝了两杯酒,看韩亦过去给钢管舞女郎塞了钱,还在招手让她过去,赶紧摆手。见他过来,赶紧唔的一声把酒吞下去:“爽了?回去陪老婆孩子吧,我也要回去了。”韩亦一把拉住她:“徒弟,分手了就要重新来过,师父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你跟她好好过,也别再想报仇的事,我替你做了,好不好?”
这样的韩亦不对劲,两人对视了一会,韩亦避开她的目光笑:“你这么看着我啥子意思嘛,发现我在酒里给你下作料了?”许逸一愣,过了会很无奈的叫了一声:“师父…你…玩过分了…”身体燥热,竟然真的被下药了。“这是师父分手后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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