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中国特色画风的浮雕,容允桢站在浮雕前李若斯也站在浮雕前,几句客套话之后,他们开始谈论起巴西的那块地。
话题被转到巴西的那块地之后,一切就顺其自然了,李若斯带着那么一点点庆幸的语气:“幸好,结果不是太糟糕。”
容允桢不置可否,他的表情有些的散漫。
男人有时候也很能装,如此刻的李若斯,此时此刻他是一个喝了点酒,有那么一点点放肆又有那么一点点克制的年轻人,当然,随着酒精醇度在他身体的挥发,他的那点放肆会冲破他的那点克制,一点点的变成了因为痛失所爱懊悔不已的男人,悔不当初让这个男人变得冲动,失去理智。
“容允桢,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和那位祝小姐是不是真的像那些媒体所写的那样?”李若斯问容允桢这话时他的语气有着酒精所蒸发出来的怒气。
他的话让容允桢微微的敛着眉头。
“如果是的话,就请你放开小欢,把我的小欢还给我。”
终于,李若斯的这句话让容允桢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他盯着他,眼眸赤.裸裸的,讶异,观察,疑惑!
李若斯心里在微笑着,相信,此时此刻摄入肚子里的酒精已经蔓延到他的脸上,眼睛底下,这些形成了他所想要的状态。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他继续说着:“从小到大,小欢就是一个特别骄傲的人,你和祝安琪闹出了的那些会让她颜面扫地,或许她是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可你的手段也太低劣了。”
容允桢放下手中的酒杯。
李若斯没有给容允桢插话的时机:“小欢从巴西回来之后情绪就一直不高,在加上你和祝安琪又闹出这样的事情。”
顿了顿,口气略带迟疑:“其实,容允桢,是我让小欢带着药到巴西去的,那时,为了得到克莱斯勒的支持,我们也就只能选择那样做了,还有,小欢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容允桢,在小欢决定前往巴西的那一刻她已经决定放弃你的离婚赡养费,她希望以此来弥补你失去那块地的损失。”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太愤怒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听出他最后的那段话说得有一点的心虚,李若斯不擅长说谎,可这会,他需要说一点的谎言来告诉容允桢,他的小欢一心想让容允桢变成她的前夫。
在容允桢那声“李若斯,我们到外面去说话。”中,李若斯跟着容允桢离开了宴会现场,几乎,一脱离那些人的视线容允桢就手拽住了他。
李若斯被拽到了和宴会现场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房间中央放着钢琴,他被一股力量扯到了钢琴上。
钢琴的黑白键发出骤然的声音,在那声骤然响起的声音里,容允桢手已经架在他的喉哝上,仿佛,下一秒,那个男人就会折断他的头颅。
几秒钟之后,容允桢放开了他。
李若斯站直身体,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重新回归平静。
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容允桢脸上的表情又回归到了刚刚在宴会上呈现出来的状态,平静,理智。
他的声音也淡淡的:“李若斯,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口中听到,‘如果是的话,就请你放开小欢,把我的小欢还给我。’类似于这样的话。”
于是,李若斯开始向容允桢解释,一些的话借着酒精轻飘飘的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基调伤感,从那年他的父亲把那个穿着破洞的牛仔裤的叫小欢的少女带回家,从他的父亲义正言辞希望他把小欢当成亲妹妹,从那年的那个冬日午后他花尽心思第一次把嘴角抿得紧紧的小欢逗笑,从他十九岁生日在酒精的支持下偷偷的打开小欢的房间用自己的嘴唇去亲吻她的嘴唇,从……
是的,李若斯在炫耀着属于他和小欢的时间,起码,那是现在的容允桢穷尽所有也要不来的时间。
最后,来到和他和小欢的那个分叉口,科瓦尔多的狂欢夜,他做了让他们各自伤心的事情。
科瓦尔多?在李若斯沉重的声线中容允桢努力让自己的思绪沉淀下来,科瓦尔多?绚烂的烟火,伤心欲绝的“小美人鱼”,郁郁寡欢倾诉的声音,以及被篝火烘托出来载歌载舞被裹在西班牙名俗服饰的曼妙身姿。
剥开那层衣服,她的身材有多么的撩人他又怎么不会知道,容允桢以为自己不会在乎,这刻,他发现自己在乎得发狂。
他一字一句的问出:“李若斯,你和她进展到什么样的程度?”
容允桢得到的回答是:
“除了没有进去之外,该看的都看到该摸的也都摸过了。”
很好,很好,回答得干脆又直接。
此时此刻,宴会现场的一百八十位嘉宾绝对不会想到一墙之隔的那个房间里,那两位在他们眼中的有为青年正在上演着一场全武行。
论打架李若斯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容允桢的对手,事实也如此,几下之后他眼睁睁的看着容允桢的那记重拳朝着他的太阳穴挥了过来,容允桢的动作转变太快了,那种带着宛如死寂般的拳头气息以及容允桢眼里的阴郁让他一下子忘记了躲闪,眼看……
李若斯闭上了眼睛,在酒精的熊熊燃烧之下,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兴奋了起来,刚刚他回答容允桢的话都是真的。
是的,他曾经偷偷的看过她的身体,他也触摸过她的身体,她的胸部饱满而柔软。
如果,容允桢的拳头朝着他的太阳穴的话,那么他是必死无疑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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