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时衣服被拽住。
目光从李若芸紧紧拽住自己的手移到她的脸上,酒精让她的脸颊红嘟嘟的,嘴唇也红嘟嘟的,像是小女孩偷擦了妈妈的胭脂。
伸手想把她的手拿开,谁知她手拽得更紧了,这位李小姐不是喝醉了吗?容允桢压低着嗓音:“李若芸,你手拉我的衣服干什么,或许,你想要水?”
半响,还是没有等来回应。
“李若芸!”容允桢声音提高了一点,栾欢还在那里那里等着他呢。
容允桢再次伸手想扯开李若芸拽住自己衣襟的手,也不知道李小姐哪来的蛮力拽住他衣领的手越发的用力。
“李若芸!”
“别。。。。别。。。。”红嘟嘟的嘴唇蠕动着。
“别什么啊?”容允桢有点不耐烦,李若芸的声音太小了,他不得不把耳朵附上去,那落下他耳边的气息痒痒的,下意识的让容允桢缩了一下脖子。
当听清楚李若芸说的话时,容允桢啼笑皆非,李若芸居然一本正经的说出:别,别把灯关上,我怕黑,我怕鬼。
容允桢的手从床头灯那里收回来。
“其实。。。我的胆子很小很小的,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都是我装出来的。。都是我装出来的。。”她打着酒嗝喃喃的说着。
李若芸的声音很轻很轻,如羽毛一样在耳廓边挠着,恍然间有什么东西被扒出来,恍然间他的手指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一个闪神过后,容允桢的手从李若芸的脸颊上收回来,离开。
李若芸的声音依然在他身后很轻很轻的呢喃着,容允桢头也不回,他走到自己的妻子面前,把已然醉得不省人事的栾欢抱在怀里,离开李若芸的房间。
醒来的第一眼栾欢就看到了容允桢,他坐在一边看书,穿的是她十分喜欢的那种高领毛线毛衣,是那种可以把整个头都缩进毛领的毛衣款式,小时候,纽约的冬天很冷栾欢有个很蠢的念头,她希望长大以后找一个喜欢穿高领毛衣的男友,这样一来在冬天里头她就可以蹭到那份温暖。
巧的是,容允桢有很多那种款式的毛衣,冬天在家的时候容允桢都会穿那种毛衣,今天,容允桢穿着那种款式毛衣坐在和她近在咫尺的地方。
容允桢目光从书上移到栾欢的脸色时栾欢想闭上眼睛装睡已经来不及。
“醒了?”
“嗯。”
“你不去上班吗?”栾欢看了一眼钟表,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的时间,容允桢每次都是在七点半的时间上班。
容允桢没有回答栾欢的问题,而是直直的看着她。
“怎么了?”栾欢被容允桢看得有点的慌张。
容允桢的头一点一点的朝着栾欢靠近,下意识栾欢的身体朝着床往下缩,两张脸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
“栾欢,你昨晚发酒疯了。”
发酒疯,怎么可能?她从来就没有发酒疯的经历,栾欢摇头否定。
“你把我的脖子咬出了几个大窟窿,所以我今天穿不了西装打不了领带!”
心里大叫不妙,栾欢扯下了容允桢的毛衣领子,她几乎可以预见容允桢的脖子里大约会出现类似被吸血鬼咬到的那种印迹。
可是,没有。
“混。。。。”骂人的话没有继续下去。
栾欢闭上了嘴,因为容允桢的身体朝着她倾了过来,他们脸变成了隔着几公分的距离,他的脸上有剃须水混合着牙膏的清爽香气。
“容允桢,我昨晚真的有发酒疯吗?”骂人的话变成了这样的话,昨晚她是喝得有点多,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酒疯。
“没有,你没有发酒疯,喝醉酒的小欢比谁都来得乖巧,不说话不闹事。”容允桢的手落在她的耳垂上,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声音有疼惜:“我猜,你在某一段时期过得特别艰难吧?就是因为艰难小欢变成了从来不惹事的孩子。”
栾欢垂下眼睛:“没有,容允桢,你猜错了,我没有!”
“你瞧。。”容允桢在叹息:“你又把嘴唇抿起来了。”
下一秒,容允桢的唇落在了栾欢的嘴角上,他的舌尖,唇瓣轻轻的触着她的嘴角,当他的唇瓣想移动到她的唇瓣上时,栾欢说我还没有刷牙。
他没有任何想要从她的唇上离开的意思,不仅没有离开他还含住了她的整片上唇瓣,几下之后,栾欢让容允桢的舌尖游了进来缠住她的舌尖。
唇齿交缠间,容允桢整个身体开始朝着栾欢压过来,就一会功夫他的身体叠上了她的身体。
那件刚刚还遮盖在她胸前的杯子被拉下,辗转间她睡衣的衣摆被扯着往上一点,露出小半截腰,容允桢的手落在了她小半截腰上,用时而大时而小的力道揉捏着她的腰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允桢放开了她,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还落在她的腰间半侧着身体,他的呼吸急促他的目光似乎被什么魔住。
顺着容允桢的目光栾欢看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睡衣上面纽扣在辗转间松开,一边还好,另外一边俨然已经遮挡不住,睡衣是紫兰色的,睡衣的衣料极为的柔软,它挡住了胸前半边高耸所在,也罩住了那凸出的一点,小小的凸出的一点在薄薄的衣料下随着胸腔的起伏蠢蠢欲动。
上午九点左右的距离,外面的光投射在采用散光设计的天花板上发出类似于水晶的光芒,那些光芒抖落在玻璃杯子上,花瓶上,水晶饰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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