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鼓涨而起,浑圆高耸,据我目测,至少已经到了c罩杯。而我的rǔ_tóu和乳晕并没有随之变大多少,颜色仍然粉粉的,立在雪白饱满的乳团上,煞是诱人。
“天天都看见,反而没注意到……”他直直盯着我的胸乳,笑道:“居然长的这么大了……宝宝真乖,知道爹地喜欢大的,就真的努力长……”
说着,他一手握住我两个手腕,另一手伸来,抓握住我的rǔ_fáng:“还差一点就能塞满爹地的手了,听话,再长大一些……”
“呀……别……别抓了……”我羞得脸上通红:“大白天的,会被人看到!”
“怕被看到啊……”他口气坏坏的,手指捻住了我的rǔ_tóu:“不让抓,那怎么补偿爹地?”
“啊……不要……疼……不要捏……”
rǔ_tóu被他又是拨动又是捻弄,激出难耐的麻痒,我身体扭动起来,两团雪乳也随之摇动,柔软丰盈的,好不迷人。乌瑟的笑印深了,垂头在我耳边,低低挑逗着:“晚上给爹地玩新鲜的,嗯?”
“好……好嘛……”我被他弄得难熬,为了能逃脱,便满口答应,“不要揪……快放手啦……”
他又恋恋不舍的捏了两把,才放开手。而我立刻跳下他的膝盖,好像被狼觊觎的小绵羊似的,委屈的跑到一边,把衣服再整理好。然后,不管他怎么哄我,我都不肯到他身边去了,可怜的缩在书房的一角,不理睬他。
然后那天晚上,就迫于他的淫威,给他乳交了……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大的,十分兴奋的弄了我一整夜,把我的胸抓捏的艳红,rǔ_tóu都被他吃的肿了。第二天穿上衣服时,布料蹭着因红肿而更加敏感的rǔ_jiān,不经意的一下摩擦就令我身体激灵一颤,让我连动都不太敢动。我非常辛苦地撑过一个上午,心里直把乌瑟骂了几百几千遍。
坏蛋,大变态,一发现我长大了,就立刻就物尽其用,真是没人比他更无耻了……
今日从一早就没看到他,听蕾蒂说,乌瑟出宫去了。我便一个人霸占了整个套间。我平时陪着乌瑟时,若不坐在他怀里,就一定要腻在他脚边,怎么说都不肯离开。于是乌瑟索性叫人在他的椅子旁为我铺了块厚厚茸茸的兽皮毯,让我能坐的舒舒服服。经过一段时间,我已经非常习惯赖在这毯子消遣时光了。午后时分,我正无聊的趴在毯子上,只听到门外热闹起来,想该是乌瑟回来了。
我还在因他昨天的放浪而跟他赌气,不肯爬起来迎接他。一会儿,书房门开了,熟悉又稳健的步伐声踏入进来。我这个地方被书桌遮挡,他看不到我。他站在房间中,唤一声:“糖糖?”
我撅着嘴,不搭理他。他顿一刻,脚步声向这边靠近来。我不想让他那么轻易找到我,便心血来潮的悄悄翻个身,无声无息地钻到了他书桌下面,缩在最里面的角落里。
他靠近,视线越过书桌,没看到我,便认为我真的不在这里。只听到他无奈的轻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些文件,走去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乌瑟的书桌十分庞大,书桌下的空间也宽阔异常。足够三个人坐在这里打扑克的。炎炎夏日里,躺在地板上的感觉十分清凉,我窝在书桌下面,听着他在不远处沙沙翻文件的声音,看着日光在地板上慢慢移动,微风从窗外拂入,吹得薄纱窗帘缓慢的鼓起,摇曳,这样的午后平静安详,我从身到心都懒洋洋的,不觉眼皮发沉,在他桌子下面睡着了。
夏日炎炎正好眠,我这里午睡方酣,周围的安静却被打破了。不知过了多久,从走廊外传来脚步声和人声,有人在书房外通报,进来,向乌瑟报告了什么。我被这些声音吵醒了,意识逐渐从梦境里拉出来,耳边听着对话,但真正传入脑子的,只有些许的片段:
“陛下,各教派的代表大臣们都到齐了,按您的吩咐,已经在侧厅里让他们等候了两刻钟了。”
“他们说过什么?”是乌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冷淡。
“圣教和主神教的两位大臣起了口舌的争执,其他教派倒没有明显的表明态度……”
侍从声音一板一眼的,忠实地向他的君主描述着房间中的情况。他说的时间很长,事无巨细的禀报着。还半梦半醒的我被他吵得不耐烦,眼睛还没睁开,眉头已不觉皱起来。
这一点破事情,还要啰嗦这么久,扰人清梦,真是讨厌!
他和乌瑟所说的,无非就是从古至今都很难处理的一个问题——宗教。乌瑟统一了大陆,各国领土融合了,宗教间的冲突便被凸显了出来。这片大陆上,一直占主导地位的宗教是主神教,曾经的大陆霸主索多玛国以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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