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谈了一会儿,老人家才摆摆手,打着哈欠说:“唉,好啦,我老啦,比不了你们年轻人,我先睡去啦。”老人家没有等顾彦辰回答,就站起身走了。
老人家走后,顾彦辰盯着天上的明月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回房。
回到房间,小女人已经倚在床头睡着了。酣睡的小丫头很乖,除了小嘴偶尔动一下,还真的是很老实。顾彦辰走过去,帮小女人调整好姿势,躺在她身边,一伸手,小丫头就乖乖地滚到他的怀里去了。小女人肥乎乎的小手攥着他的衬衫,呼吸逐渐均匀,不像刚才那样深浅交错。
顾彦辰看着小丫头的睡眼,不知何时睡去。
梦里是一片盛开的牡丹花,弥漫着浓郁而清冽的花香。朵朵热烈的花儿,娇而不艳,美而不妖,顾彦辰抱着心爱的小丫头在花海里翻滚,汲取着独属于她的芳香。
第二天,顾彦辰带着老婆儿离开了外婆家,向易然不情愿地充当了司机。旁边坐着同样不情愿的顾景琛。
“哼!,我说,哥们,有你这么虐待自己兄弟的吗?我千辛万苦地跟着你跑来乡下,结果呢,你利用完我的价值,就把我扔下不管了!哼!真不够意思!”向大少爷声泪俱下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哼!看着后座上搂着小嫂的某人,他心里可是狠狠地鄙视了一把:重色轻友的玩意儿!自己怎么到今天才发现他们的顾大少是这样一个人呢?
“就是啊,重色轻友的老爸!哼!”顾景琛冷不防地插上来一句,没有把顾彦辰弄生气,倒是把向易然逗笑了:“哥们,看看,看看!不是兄弟我控诉你啊!现在连你儿都看不过去喽!”
坐在后座的江晓听到这些话,有些坐不住了:“景琛,我,回去,老师给你做好吃的,好吗?”不知道该说什么,江晓犹豫了半天,只说出了这句话。
儿心里的不开心,做母亲的多多少少还是有感觉的,可是要怎么和一个六岁的孩解释呢!
没有接收到儿的回答,顾彦辰不动声色地握住江晓的手,安慰着小女人。
向易然也看出了景琛和江晓之间的矛盾,不再说什么,专心地开着车。心里很是后悔自己不该扯个话题出来,害得人家不合啊!这张臭嘴啊!向易然暗暗忏悔。
岚江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内,并排坐着的两个人,看着投影仪上显示的一张张图片,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景大哥,我们花了这么长时间布得局,终于就要完成了!”江亚军端起桌上的红酒,看了看对面的景涛。
景涛也举起酒杯,和江亚军举起的酒杯碰了碰,笑着说道:“亚军,这叫什么?这叫‘有志者,事竟成’啊!”
看着投影仪放映出来的一张张照片,景涛满脸透着阴鸷和毒辣。不再是平日里平易近人的样:“亚军,有查到那个贱人的下落吗?”
“没有,都十一年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不过,我查到了一个消息,说……”江亚军摇摇头,警觉地四处看看。
“说什么?”对于江亚军获得的消息,景涛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除非是找到那个贱人,不然,没有什么可以令他激动的!
“当年,涟水的那场大火之后,景慈和人一起逃走了,你知道和她一起走的人是谁吗?”
“谁?难不成是顾夜晗吗?亚军,当年和那个贱人一起逃走的,可是个女人!”景涛一口气喝完杯中的红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略带点苦涩的酒味,还是那个女人喜欢的风格。
“不是,那个人就是我那个水性杨花的老婆——吴琴!!”江亚军愤恨地说着,对于当年的事,他很是记得很深刻。
景涛放下手中的红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据说她在和我闹翻之前,曾近去金安寺见过顾夜晗。哼!这个贱人,最终还是没有忘记顾夜晗!”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杯,江亚军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在意什么。不是说不爱吗?不是说恨透了那个女人吗?怎么提起她,还是怎么介意?
景涛没有流露出多少的情绪,只是淡淡地看着杯中妖冶的红酒,“亚军,你说,如果有一天,背叛咱们的这些人知道他们自己的亲生儿女不仅**,还有了野种的话,会是多么的伤心欲绝呢?”冷冷的哼声掺杂着不甘,景涛把视线投向那一张张照片。
“二十四年了,背叛我们的人,也是时候该付出代价了!”没有多说,江亚军看向旁边的景涛,微闭着双眼,一脸的伤痛。他起身,缓缓地走出去,给景涛留下独处的空间。
可是,自己的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呢?暗暗喜欢了那么久的女人,到头来,还是为别人生了孩!他没有忘记在自己在病房看到顾夜晗出现在妻床边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的心境?吴琴口口声声说和顾夜晗是清白的,那么顾夜晗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病房?要说是来看景慈的,可是景慈那时候去做产检了,他不是应该避嫌地离开吗?为什么还亲昵地替吴琴掖好被,那样就好像他们才是夫妻一样!
没来由的,江亚军觉得自己是嫉妒到了骨里,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却在别人面前,那样的温婉可人!
看着房间的门缓缓关上,发出一声闷哼。景涛接连喝了一杯红酒,任由苦涩在嘴里缠绵,流进心里,那里同样也是苦涩一片。相信没有人比他更可悲,爱上了自己的妹妹,却不能把她揽在怀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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