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他自己也有非常特殊的防身技巧,凭你现在,是杀不了他的。”
冉冉的脸上瞬间比晨古尘还要苍白,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腿,那里曾经被打碎过,然后又被修复过,只留下永远也好不了的碎裂伤痕。
“冉冉。。。。。。”晨古尘面色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和无奈,“你去庆国吧,接近樊旸,先易容让他不注视你,等我军队出征以后,以真实面貌去见他。”
“为什么?”冉冉的手捏的更紧了,“他不是那种会为容色而颠覆的君主。”
“你放心吧。”晨古尘轻轻笑了笑,他看着冉冉那张妍丽五官,苍白唇角上慢慢晕染出了鲜红痕迹,“他不可能拒绝这样一张脸的。”
冉冉摇摇头:“我。。。。。。还有其他方法吗?我不想这样。”
晨古尘偏头看了一眼冉冉,突然有些慈爱地笑了一下:“你真的应该去晨国,去到他身边。你不是一直想直到当初那个人的下落吗?我可以告诉你。”
冉冉猛然抬头。
“她就住在庆国国都,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樊旸的贵妃娘娘。”
冉冉的脖子缓缓抬了起来,整个肩膀都显现出一直扭曲的弧度。
“你可以去庆国找她,你可以遇见她,但是如果你选择了去见她,请务必一直留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入宫。”
晨古尘说到这里,顿了一会儿,嘴角的鲜血慢慢流了下来,积在了精致的锁骨凹陷处,“那么,请你入宫以后,替我,也完成我想要的一件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么么哒
☆、魔怔
冉冉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向孑晴,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她的小屋子里,也并不出去,也不做些什么,除了那些艳丽的女红,她实在是一点别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国家动荡,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除了宫里稍微好一些以外,整个庆国都处于一种紧张而惶恐的状态里。
樊旸自然是忙得焦头烂额,甚至因此迁怒,把好几个犯了他眉头的人给杀了,甚至有一次一个嫔妃端了参鸡汤来找他,大约是打扰了他思考对策,或者说了一些什么不中听的话,被樊旸直接用手里的毛笔捅进了喉咙,却因为盛怒失了方向,一时没死,然后被樊旸下令扔进了冷宫,一个时辰以后才终于血尽而亡。
正因为这样,宫里更加人人自危,有时候原本还在热闹的时辰现在是一点声响也没有了,反而像是死寂了一般。
冉冉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向来熟悉的那只鸽子的。
鸽子的腿部受了伤,她粗略看了一眼,觉得这只鸽子怕是飞不回去了,心里反而松了口气。她取下信笺,里面的字体十分有劲,一看就是晨栀的笔迹。
“冉冉,回来,立刻。”
冉冉慢慢看了一眼手里的信笺,终于伸出去靠近烛火。那薄纸在火光里只闪现了一下,然后就立刻消失了。
我不会回去的,她想。
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我永远也不会回去的。
冉冉慢慢敛下眉眼,这段日子她睡得都不太好,眼睛有些发肿,显得人有些憔悴。那憔悴却又因为眼妆的遮盖而更加明显,整个人都泛出一种苍白而衰老的意味。
“那么,请你入宫以后,替我,也完成我想要的一件事吧。”
晨古尘的话语还围绕在耳边,她甚至已经分不清楚时间的区别了。
“冉冉,你去见他,告诉他,你一直爱他,一直在等他。”
“什么?”
“你告诉他,你曾经在战场上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在那座后山,教过他一首曲子,保护他不被蛇所突袭。”
“您是说樊旸吗?”
“是的,你告诉他,你叫尘古。”
“您。。。。。。您以前见过樊旸?”
“是的,我曾亲自去过战场,当时晨栀陪同我去的,她一向善于用蛊,所以去那里做援兵,我当时只是害怕遇见长老问话,所以跟着她一同躲过去了。”
“可是我是女人啊。”
“没关系,我们也就只见过一面,他一直以为我是女人。”
“一次?那您如何保证他还记得您?”
“冉冉,我比你想象的,要了解别人多了,他的眼神,我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迷恋我。是我自己功力不济当时没有把握杀了他,才要劳烦你现在动手。”
“真的是因为功力不济吗?”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我有我的理由。”
“好,我一定帮您。”
“谢谢。”
“不客气,毕竟我们之间。。。。。。血浓于水啊。”
。。。。。。
。。。。。。
那之后冉冉只身来到庆国,来之前她刻意躲着晨栀,又有晨古尘帮忙掩护,她倒是很快就伪造了身份进入,只是后来晨栀听到了消息,气得差点去烧了宗祠。
冉冉本身下颌发育就不太完全,晨国人的口音她更是说得非常不地道,所以她专门在外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改善发音,再之后才去了国都。
这是她第二次到庆国的国都来。
第一次是很多年前,被晨栀打断了腿的时候。
她那时候一时被气愤和伤心占据了全部心神,一想到自己的腿几乎等于废了的时候她就难受到想要杀了晨栀。
可是唯一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于是她只能选择逃避。
一个年轻的,从没受过磨折的,养在晨国最为尊贵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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