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略微沙哑的嗓音,“我们做吧。”
王泽生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红着耳根扭过头去却被对方堵住了嘴唇。
一开始只是嘴唇上试探性的触碰,直到王泽生没有明显抗拒的举止,余时航才搂着他的腰慢慢把他转过来。
王泽生的表现出乎意料的温顺,甚至在对方吻上他之后就乖乖地张开了牙齿。余时航搂紧了他的腰,甚至是将他有些倾斜地压在窗台上,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
这是一个缠绵而又涩情十足的吻。
余时航的舌头放肆地挑逗着他,舔过他的牙床、上腭,王泽生慢慢地环上对方的脖子,每一次笨拙且生涩的回应都会换来对方发狠般的吮吸和纠缠,这种感觉让他又疼又麻,却又像是上瘾了般觉得喜欢。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粗喘,王泽生的腰有些软了,紧贴着他的胸膛却感觉到对方下腹部滚烫的硬物正若有若无地蹭着自己,不禁觉得面红耳赤。
“学、学长……”王泽生仰着脖子承受着对方在他颈侧上的舔舐和轻咬,说话的时候有了一点颤音,“窗、窗户没关……”
话语刚落,他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抛在了床上。余时航伸手关了窗,拉上了帘子,整个房间的光线顿时陷入了昏暗,这使得王泽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隐看见他坚毅的面部轮廓。
“自己脱衣服,”余时航说,“把内裤也脱掉。”
王泽生动了动嘴唇,为他所说的直白句子而感到几分窘意,嗫嚅地喊了一声“学长”,却只听见对方略微粗重的喘息。他强装镇定,解开扣子的手却在颤抖,每一寸皮肤的暴露都能感觉到对方贪婪而又狂热的视线,这使得王泽生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并且让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只是因为对方视奸般的视线而有了勃起的迹象。
直到全身赤裸的时候,王泽生根本就没有勇气抬起去看他,伸手挡住自己前面的位置,就连声音都在发颤:“学、学长……”
余时航依旧没有说话,王泽生只能听见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和愈发加重的呼吸声。对方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任由yù_wàng无声地膨胀,王泽生甚至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冲出来将自己狠狠撕成碎片,心下感到有些害怕,荫.经却兴奋地颤巍巍站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渴望被那个男人侵犯,让他完全地占有自己,只要想到两个人即将要合而为一,王泽生就感觉全身瘫软。
对于余时航,他心甘情愿。
余时航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尽管室内的光线再暗,王泽生还是看清了对方健美性感的身材和下腹部惊人的巨物。
他的荫.经尺寸很大,紫红的亀头,粗长的茎身布满的青筋显得有些狰狞,王泽生暗暗吞了一口唾沫,有些后怕地往后挪了挪屁股。余时航却没有给他机会逃脱,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直直地拉过来,被迫他握住了自己勃起的荫.经。
“摸摸看,”他声音沙哑地说,“它因为你硬得一塌糊涂。”
余时航带动他的手从亀头一顺摸到gāo_wán,王泽生只觉得手心几乎要被那灼热的硬度烫伤了,羞耻地想要挣开却发现对方的荫.经因为自己的触摸又明显涨大了一圈。
王泽生:“……”
“王泽生,”余时航说,“我做梦都想操你。”
他的声音很低沉,却带着强烈的涩情意味,王泽生听着他这句话打了一个激灵,下一秒却被对方压在了床上。
余时航开始舔吻他的锁骨和胸膛,单手钳住他的手腕禁锢在头上,另外一只手掌肆意地抚摸他的大腿和臀部。对方的手就像是一簇火苗,被他碰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要烧起来般的灼热,王泽生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当余时航一口含住他胸膛前的乳投时,他颤着身体往上弹了一下,呜咽地叫了一声“学长”。
余时航没有说话,只是用舌头在他乳投周围打转,时不时吮吸一下,甚至用牙齿细细地去啃咬,又疼又麻的快感传至王泽生的大脑神经,让他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被我吸肿了,”余时航舔着他的rǔ_jiān低低地笑了出来,“你说这么肿,会不会吸出奶来?”
“胡说八道……恩……”王泽生羞恼地想要骂他,出了喉咙的声音却是软弱无力的颤音。
“被我吸过的乳投又硬又挺,真漂亮。”
余时航用两根手指揉搓着刚才吸吮过的乳投,低声在他耳边呢喃,对方像是着了魔的声音却让王泽生羞红了耳根,几乎想要钻进床底下去。
余时航一只手揉搓着他的乳投,嘴巴转而含住了另外的一侧,勃起的巨大荫.经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大腿根部,涩情的侵犯动作差点让王泽生羞得哭出来。
余时航一边吸着他的乳投发出“啧啧”的水声,另外一只手改作握住了他的荫.经,开始技巧性地上下套弄,动作忽快忽慢,揉捏着他胯下的一对gāo_wán,时不时擦过亀头,所产生的的快感太过强烈,王泽生几乎是毫无防备地被击垮了最后的理智线。
“你的荫.经在我手心里跳动呢,”余时航低声笑着在他耳边说,“好银荡啊。”
“不……恩……”
王泽生被他的话所刺激,感到万分羞耻的同时快感却更加强烈了,他甚至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彻底沉沦在余时航给予他的yù_wàng之下。最后高潮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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