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内阁成员人数和构成方面,一群大臣们争论不休,迟迟拿不出最终结论。
有人说内阁嘛,就三相加六部尚书就可以了,六部之外的其他部门都不干。
还有人说那干脆每个部门的最高领导都成为内阁成员,但一些边缘部门实在没有加进去的必要,而且那样的话内阁人员实在太多,不利于讨论。
最后大家都同意选择性的挑一些部门最高领导,还有几位王公组内阁,但是挑哪些剔除哪些又成了麻烦事。
和洛百通家有牵扯的鸿胪寺卿最近跳的就很厉害,他代表的就是那些不上不下的部门,放进去觉得多余,不放进去又好像不合适,扯皮半天也定不下来,每天吵吵吵然后不了了之拖到第二天接着吵。
鸿胪寺管的是外交,现在这个年代,国际事务在国家事务上占比不多,大郅国力强盛,周围小国没有威胁之力,说是外交,但主要负责的事就是收每年的上贡和回礼,带着小国使团在京城“旅游”,偶尔讨论讨论关于和亲的问题,不过和亲鸿胪寺拿不了主意,只能当个传声筒。
可外交毕竟是国家层面的大事,虽然管的不宽,但你能说它不重要吗?
像这样地位尴尬的部门不止鸿胪寺,还有好些部门,他们一方面希望自己选进去,一方面又不希望其他部门挤占了自己的位置,于是看谁都不顺眼,本来存在感不高的菜鸡们纷纷化身战斗鸡,吵的滕振脑仁都快炸了。
在这样的背景下,赏菊宴就成了滕振还有这些吵架吵到上火的官员们散心的地方。
……
宴会核心会场男宾与女眷是分开的,男宾这边地位最高的自然是滕振,女眷那边则是太后和滕黎牵头,徐皇后没出来,陶贵妃守在太后姑姑身边一副乖巧小辈模样,并不出头,看不出来她在后宫也是一位战斗能力极高的嫔妃。
虽然正式开宴男女分开,但开宴前的赏花会却是一大群人乌央乌央聚在一起,大家按照家世、圈子、年龄等分成不同的小团体吵吵闹闹,明明是一个逼格很高的赏花会,硬生生多了些菜市场的味道。
褚言带着老婆孩子在太炎湖外围堵车堵了一个多时辰才到地方,下马车之后发现没人接待,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转了转,才终于找到了相熟的人,一起约着去赏花。
不愧是近年来最盛大的赏花会,各式各样的菊花摆满了太炎湖边,哪怕来了这么多人,也依旧有下脚的地方。
褚言还看到了好几位现场拿了桌椅画画写诗的文人,一群人围在桌边评头论足,再外一圈就是视线在他们身上打转的女眷,挑剔评价的意味太明显,让他们不由得挺直了腰背,试图给人留下好印象。
转着转着,褚言发现李思莹带着洛一茜没了影子,估计是去了贵妇圈,她也没急着找,而是带着洛一鸣继续闲逛,一边逛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不时再打开后台看两眼,看起来特别惬意。
“一鸣啊。”
洛一鸣听到自家爹喊人,赶紧上前两步凑上来问:“父亲,怎么了?”
褚言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一群玩得正开心的小姑娘:“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的?”
洛一鸣呆了一下,眼睛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微微皱眉。
他是没兴趣在已经很忙的时候再开一条言情线,况且他现在的条件想找老婆就只能在商贾之家和小门小户的官员家里找,与他的成皇霸业不符,游戏的和谐设置让他就算找了个感兴趣的妹子也只能看不能摸,又有什么意思?
不过既然父亲提了,难道说这其实是这个角色必须经历的情节?
洛一鸣犹豫的时候,二人身后弱弱的响起了一个姑娘的声音。
“父亲,哥哥。”
因为声音不是洛一茜的,两人都没意识到这姑娘是在喊他们,还以为是哪个路过的小姐,于是并未回头。
然后这姑娘绕到了他们正面,朝他们行礼,又喊了一遍:“父亲,哥哥。”
两人同时愣住,褚言反应最快,想起自己还有个便宜女儿,就是那个逃家的庶女,脸上的表情瞬间调整,阴沉沉的像要滴水。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弯着腰的姑娘听到这话,单薄的身体晃了晃,明显受了打击,但又硬撑着直起腰,和褚言对视。
“父亲不认我这个女儿,女儿却不能忘父亲的养育之恩。”
褚言一哂:“恩将仇报?”
姑娘面白如纸,双唇抖了抖想说话,但是又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紧紧地抿在一起,视线游移。
这时洛一鸣总算想起了她是谁,不忍心的转移话题调节气氛:“青青,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洛府二姑娘,本名洛青青,现为鸿胪寺卿家大公子的侍妾。以她侍妾的身份按理说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的,不过若是大公子带她来倒无妨,可如果是一个人来,这就表示有问题了。
洛青青见洛一鸣接茬,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摇头说:“是大少爷带我一起过来的,我看到父亲和哥哥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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