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实我俩也不用急,慢慢找嘛,对不对。”孙小鹏笑嘻嘻的说。
我感到一阵头大,我发誓,孙小鹏绝对是崂山几百年来,最无耻的一个家伙。
可现在也不是骂他的时间,我仔细思索了起来。
忽然我想起一个古老的找鬼偏方。
其实民间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很多处理诡异事件的方法,大多数的乡间阴阳先生就是靠着这些方法治鬼的。
就比如用一个大碗装满水,然后放一根筷子在里面,筷子立起来了,就说明有脏东西靠近,筷子往哪边靠过去,说明这只鬼在什么方向。
我们俩现在手里有更专业的罗盘,但却不会用,这可真是头疼。
思索了一下,我冲孙小鹏说:“扯七根头发下来。”
“扯头发干啥?”孙小鹏白了我一眼,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用这么老土的方法?能行么大兄弟。”
“现在我们手里有最好寻鬼的罗盘,但不会用,不然我俩就在这里傻站着?等鬼自己出来?”我反问。
“不过为啥用我的头发。”孙小鹏说着,扯了七根头发下来。
这里可以教大家一种寻鬼的方法,也是古时候便流传下来的土方。
拔七根头发下来后,挫成一根粗一些的绳,然后摊开左手,把这根头发结成的绳平方在手掌中,接着吐一摊口水在这根绳上面,接着,这根绳头指着的方向,便是附近有鬼的方向。
如果周围没有鬼,在你吐完这摊口水后,这根绳就会自己散开。
这和用碗立筷子都是寻鬼的土方,不过立筷子更多是在北方,因为效果好,所以一直流传着立筷子这个方法。
而我们南方,方法就是大杂烩了,什么都有。
我把孙小鹏的头发搓好后,酝酿了一会,吐了一口唾沫在这根绳上。
这个方法以前我也只是看过,并没有真正使用,等我唾沫吐在绳索上后,这根绳竟然真的动了,然后细一些的头,指着隧洞的前方。
“嘿嘿,你看,管用吧,跟着我来。”我右手捏紧金钱剑,走在前面带路。
我俩一直走了五百多米,都没有什么情况,反倒是周围越来越冷。
“喂,阿秀,你冷吗?”
我身后传来了孙小鹏的声音。
“不冷。”我心里也有些紧张,懒得和孙小鹏废话。
孙小鹏一听我不冷,赶忙说:“我快冷死了,你既然不冷,就把你衣服脱给我穿。”
“哎呦我草,我现在不想找鬼,想先******。”我回头向孙小鹏骂道。
“别介啊,我俩现在不能内讧的。”孙小鹏吞了口唾沫:“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能说清楚一点吗?我也知道现在这情况不对劲啊。”我不由好气的说道。
孙小鹏眉头微微皱着:“这地方也太冷了点,一般的孤魂野鬼,没这威力的。”
孙小鹏看我没有说话,继续说:“我感觉这地方不只是孤魂野鬼那么简单,说不定是个厉鬼。”
“你别吓我。”我忽然就想到当初,在王济道家,遇到的那只厉鬼,当时王济道和燕北寻俩人都没有干掉她,如果这地方真跑出来一只厉鬼,凭我和孙小鹏,能行吗?
我们说着,又往前面走了一小会,忽然孙小鹏就站住,使劲的摇头:“不行,我们赶紧走,这地方不能待,要出人命的。”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他问。
“我从小就有一种奇怪的能力。”孙小鹏说:“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但一旦有什么危险,我会提前感觉到。”
“危险报警器?”我打趣的问。
“别逗,我说的是真的。”孙小鹏着急得很,拉着我就往回跑:“我这种感觉救了我不知道多少次,反正跑就没错了。”
此时我也有些信了,孙小鹏总不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俩一口气跑了五百米,我累得气喘吁吁,都快背气的感觉,反倒是孙小鹏,虽然也满头大汗,但却不像我这么累。
我俩跑到了隧洞的出口,我拔腿就跑了出去,而孙小鹏则是站在隧道里面使劲的跑,但却是原地踏步,出不来。
“救命,阿秀,快救我。”孙小鹏着急的说。
此时在不远处的刘警官也看到,准备跑过来,我连忙冲他吼道:“刘警官,你别过来,先在原地别动。”
刘警官一听我的话,就站住了,喊道:“怎么回事?”
我也没有时间回答刘警官,而是冲孙小鹏问:“怎么了?”
“我感觉面前好像有一堵墙,挡着我出不来。”孙小鹏开口说。
“没有啊。”我尝试的抓住了孙小鹏的手,拼命的拉他。
而隧道的出口这里,好像还真有一面墙一样,不管我如何使劲,孙小鹏都过不来。
尝试了一会,我也放弃了,开口问:“我为什么没事?”
“这面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小子阴阳眼开了阴眼,什么幻术其他的东西都骗不了你,你当然没事了。”孙小鹏说:“赶紧给老大打电话。”
“恩。”我连忙掏出手机,给老大拨了过去。
很快,那边就接了电话。
“喂?张秀,怎么了?”老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老大,救命!详情来不及多说了,赶紧带‘家伙’来重庆到长寿这段高速路的隧洞,快点,晚一步,说不定孙小鹏就没命了。”我焦急的说。
“明白了。”
那头的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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