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会儿都像长大了十岁一样。她接过水摇了摇头,“那就一起等吧,不过手术结束,小哈你要回家。”
深夜,赵温酒手术结束被转到住院内科,林乐锄送赵小哈先回家休息。中途还接到了王晓雨的短信,要她注意安全早点到家,想到王晓雨用仅剩的左手给她短信的糗样,林乐锄心里才轻松了些。
送赵小哈回家的路上,林乐锄问,“你小姨的胃一直不好?”
赵小哈耷拉着脑袋,“前年我高一的时候急性胃穿孔住过一次医院,那会儿家里只有我,吓了我一夜。”想起那次赵小哈就心有余悸,“我小姨喝酒喝习惯了,每天都少喝还没大事,一次喝多了胃就不行的。我真怕有天她的胃给喝成了筛子。”
“你小姨的职业也是需要很多应酬的。有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林乐锄沉声叹了气。
“哪儿?她自找的,刚毕业回家时是在大学里上班的,后来要自己折腾出来创业。”赵小哈打了和哈欠说。
林乐锄快速转脸,“大学里工作?”赵温酒不是说自己被大学开除了没学位证么,“她学什么专业的?”
“经管啊,读到硕士回来了,这会儿我外公说现在这学历进大学没门了。”赵小哈发现林乐锄的脸色开始僵了。林乐锄勉强扯出一丝笑,“难怪有经济头脑。到了家就好好睡觉,别想太多啊。”赵温酒,你还真骗得我团团转,林乐锄心里很懊恼自己还真二兮兮地信了赵温酒的乱诹胡扯。
医院里插着胃管的赵温酒在听了赵温书哭哭啼啼加数落半小时后,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姐,我难受。”
“你活该!”赵温书这回真被气着了。
“姐,我好困。”赵温酒这下子撒娇不需要伪装,柔弱气质浑然天成。
“那你乖乖睡,麻药还在不?疼不疼,姐看着你睡啊。”赵温书立即吃这套,母爱洋溢。赵温酒点点头闭上眼睛似乎很快入睡,赵温书这才趴着也休息起来。黑暗中的赵温酒忽然睁开眼睛,从床头包里摸出手机发了短信,才安心睡着。明天开始去不了公司了,得通知那两个野人赶紧回来。
九月清晨的阳光像纱像雾,似乎缺乏刺破窗帘的力道,赵温酒麻药退了,手术伤口隐隐作痛起来,胃管插着,还在输液,赵温书还趴在床头睡着。
“姐,姐,”赵温酒喊着,赵温书惊醒忙看着她,“温酒,是哪里疼了?”赵温酒心酸,“我不疼,姐你这么睡对颈椎不好,还是别陪我了。这儿有护士呢。你回家好好休息好么?”
赵温书白了她一眼,“现在知道心疼姐了?”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林乐锄提着早餐在门前微笑。赵温酒看着眼前换了粉红条纹衬衫的小尼姑,脸上麻子又消失了很多,整个人水灵灵的精神,年轻真好!赵温酒感叹,她这三十六的老胃才四瓶就穿孔了,想她二十六时喝倒全桌无压力啊。
赵温书惊讶,“林老师,怎么能又麻烦您来医院呢?”林乐锄把早餐递给了赵温书,“应该的。您还没吃饭吧,我给您带了早餐。”
赵温书很过意不去,“我这还没洗漱,先去下盥洗室。”病房里只剩下隔壁床的病号和林乐锄、赵温酒。
“买了什么早餐?”赵温酒瞥着林乐锄手里的袋子问。
“哦,海鲜粥、油条和小煎包。”林乐锄笑眯眯地回答,居高临下看着赵温酒。
赵温酒觉得她似乎没好事儿,“怎么了?”
“没怎么,来看看酒妈妈,尽尽孝道。”林乐锄坐在赵温酒的床边,见赵温酒整个人似乎消瘦了一圈,眼睛下面都是黑影,头发这会儿也有些杂乱。风情少了一半,憔悴值满格。
赵温酒脸上更难看起来,林乐锄察觉到,“想去洗手间?”
赵温酒害羞地点头。林乐锄扶起她,“我扶你去啊。”起身牵动了胃管,赵温酒一阵恶心,林乐锄忙扶着她站好,本来想好好数落数落这个女骗子,结果话到嘴旁不忍心说了,林乐锄见她真是难受,扶着赵温酒慢慢挪向洗手间。
到了门前,赵温酒巴巴看着林乐锄,林乐锄问,“我帮你脱?”赵温酒瞪大了眼睛,“你先出去。”林乐锄仍然很严肃认真,“不行,我得陪着你,万一有个万一呢?”
赵温酒强忍着反胃,“你在,我不习惯。”林乐锄掏出随身的湿巾将洗手间的马桶擦了几遍,看得赵温酒心头融融暖意,林乐锄擦好才说,“好,我在外面等你,你慢点不要着急。”
十分钟后,赵温酒扶着墙缓缓而出,再由林乐锄扶着回了病房,病床前已经多了个男人,见了赵温酒这模样惊呼起来,“哎呀温酒,你怎么又穿孔了,我连夜飞机回来的。”
赵温书板着张脸骂他,“你好歹也是合伙人之一,温酒又是你表妹,你把公司推给她一个人逍遥快活去了,她天天多累啊?”
男人忙抚着赵温酒,“温酒,我那边的事儿不管了,公司先交给我打理啊。田蜜蜜说她过几天也会回来。”
田蜜蜜是赵温酒另外一个合伙的野人,眼前的男人见了林乐锄眼睛一亮,忙伸出手,“你好,我叫温小宝,是温酒的表哥。”林乐锄忍着神经抽搐笑着伸出手,“林乐锄,我是温酒的朋友。”
赵温酒抬起头,被“朋友”这个词儿着实感动到了。林乐锄看了表,“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温酒。”她皮卡丘小嘴翘起,笑得阳光温和,一排小白牙让温宝宝眼睛又睁大了些。
赵温书忙送她出门,温小宝对林乐锄招手再招手,看不见人影后马上撑着手俯视着赵温酒,“你的?”
赵温酒无奈骂他,“滚。那是小哈的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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